('76 公主骑士 (第1/2页)
么,干坏事去了?还是给我‘戴绿帽子’了?”沈梨白想到隔间里的调情,莫名脸热,身下还有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她撇开脸,不看他。他忽地说:“我看到你和时杳了。”“你在哪……”她顿住。回来的路上,有间没来得及关门的休息室里,一男一女在接吻,只来得及看到背影,门就被男人关上了。沈梨白仔细打量他。唇色红得异常,不是口红那种,像是用力擦过,或者吸吮过。她一下子悟了。所以,那人是沈临洲?!女的呢?她吃到惊天大瓜了,单身禁欲的沈临洲居然和女人……“我靠。”沈梨白凑近,嗅到淡淡的,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压低声八卦,“哥,何方神圣啊?瞒这么死,我一点都不知道。”沈临洲眼神动了动,伸出一根指头,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开,曼声道:“小孩子别打听这么多。”她不屑地“嘁”了声。他眼尖,瞟到她后颈的一枚小小的吻痕,意有所指地说:“哦,也不是小孩了,已经可以跟男人厮混了。”“……”方氏年会流程不大一样,午宴、节目表演过后,才是年度总结。无外乎是细数这一年集团的成就,既有领导的英明决策,也有员工的群策群力,还有合作伙伴的鼎力支持,以及展望下一年。沈梨白没注意听,反倒关注着时嵘旁边的年轻男人。他西装革履,一身矜贵,脸上挂着清淡笑意,疏而不冷,听人说话时,会注视对方。他打手语的动作很流畅漂亮,大概有一大半原因是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明明也算得上谈笑风生,她偏偏觉得心疼。他现在说话还不大自然,是时嵘充当翻译,转述他的话。耳边响起沈临洲的声音:“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他们不会让他下不来台的。”趋利避害是人类本性,上流圈层更是如此。时嵘在庆城是有名有姓的人物,知道时杳是他的儿子,至少明面上,他们会给予尊重。她轻声:“那是别人的荣光,不是他的。”他半揶揄:“什么时候沈大小姐这么会设身处地,替人着想了?”也许是因为,爱里总包含同情和怜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