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ama (第1/3页)
高耸的臀部把rou棒夹得一颤一颤,射空的囊袋哆哆嗦嗦分泌出乳白的前列腺液,从棕黑的guitou渗出。她大概就没想过要拔出来,捏了捏他软下去的腰,笑着轻飘飘抛下一句:“你确定是我的狗,而不是‘屋良’的一条狗?”“什、什么……?”屋良后xue痒得不行,晃着屁股发sao,正犹豫要不要追随自己的欲望,她的话立刻让他僵住,血液近乎倒流,手脚发凉,哪哪都不痒了,比假jiba还好使。“没听清么,那我再重复一遍:你是‘屋良’的狗吗,自诩屋良的小代码?”黑皮男人瞪大了眼睛,灰色瞳孔里全是她似笑非笑的倒影。她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了!这种被拆穿的感觉太奇妙了,刹那间所有情绪蜂拥而至——恐惧惊讶兴奋恼怒,冲进他脑袋里堵塞住。他自诞生以来的自我怀疑和困境竟然被她如此轻描淡写点出来,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吗?既然早就知道,那她还对他做出这些事……屋良的情绪正在被她玩弄,被她高高在上戏耍,像个不知被拆穿还兀自演独角戏的小丑,掌控者明知幕后的虚假,仍旧包容地看他卖弄丑态,甚至陪他一起演完这出滑稽的戏码。这体验实在是、实在是……太爽了。好爽好爽,想被再多愚弄一点,想在她手中像只蚂蚁翻来覆去揉捻,想让她再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多看一眼……引导他,包容他,原谅他,接纳他。这样的她,就像他的——“mama。”啪。玻璃罐子摔碎了。“你说什么?”安格没听清,抬脚踹了他一下,很轻,一个不痛不痒的提示,“不许走神,过来,像条狗一样爬到我面前,让我摸摸你的头。”好可爱的mama,连抚摸他都要找理由,不用她说他也会爬过去,把脑袋搁在她手心里的。屋良夹着他的小mama亲手塞进去的rou棒,双腿都合不拢,yin液流了一地,他努力爬到她脚边,晶亮的水液一路蜿蜒,他驯顺地趴在她大腿上。男人毛茸茸的发丝手感就像一头厚实的熊,细碎的发从指缝间穿过,凉凉的。“关于你一开始的提议,”她说,“我不会要别人的狗,你如果还把他当做主人,那我们就没得聊。”“……”他双手都伏在mama大腿上,被抚摸的感觉很棒,像冬日里难得的艳阳天,年幼的他躺在mama膝盖上小憩,口鼻都要溺死在mama温柔的气息里。他享受地闭上眼,挣扎着蠕动嘴唇,想要倾诉他的心意,但挣扎了一会,还是没开口。“屋良”已经死了,继承了屋良一切的他才是屋良。现在他没有主人,只有mama。但是不能说,不能喊她mama,会挨打的。他得慢慢来,慢慢让mama接受自己。最后,他睁开眼,祈求地望着她。
>“给我点时间,可以吗。”给他点时间,让他独自消化喜悦,然后他会去成为一个更好的“孩子”。安格以为他要全盘接受一个新主人需要点时间,大度点头,表示没问题,随后又问:“你还有多少时间?”白发男人兴奋到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不仅发现他不是主人格的“屋良”,就连他没多少时间也察觉到了……啊,多么细心的mama,多么疼爱他的mama。屋良彻底弯下背脊,发自内心败下阵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怕她吓到,他还想要钻到mama怀里撒娇。他压抑着颤抖的嗓音,缓慢道:“三天,三天后我就会被防火墙清除。”他把自己的所有都托付给她,三天后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可她是mama,mama不会任由他死去。“好啊,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没见到你,我会为你收尸的。”安格掐住他的脸颊,把他脸揉捏变形,有胡茬,所以刺刺的,多少有点邋遢,但放在他身上正好。“实话说,我中意你,但我不希望你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什么人,哪怕这个人是你主人的弟弟——谁也不想养一条会随时反咬你一口的狗,对吧?”“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专一,才有资格用这具身体和我谈条件。”屋良被她捏着脸,含混着回答:“谢谢你给我一次机会,老板。”她又哼了一声,“别误会,我给你机会,只是因为我不想养别人的狗……而你也刚好有一副让我喜欢的好皮囊。”屋良一哽。是的,这就是他嘴硬心软的mama。多可爱,他的小mama,原谅他的过错,给予他再一次新生,她却对他的龌龊一无所知,名为“屋良”的一段卑劣的程序源代码里,已密密麻麻刻满了她的名字。要坏掉了。要崩溃了。要停止运转了。空白的世界有一瞬错乱,老旧电视那样闪了雪花屏,安格还说他确实时间不多,梦境都出现错误了。她松开蹂躏他的手,伸到后方拔出深埋于男人体内的假yinjing,yinjing末端湿漉漉的沾满黏液,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安格将它晃来晃去,摇晃的rou根一下下拍打他骤然爆红的脸颊。“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妄图骑驴找马可不是这个待遇了,知道了吗,三心二意的东西。”屋良抹了把脸,沉默点头。他看起来很镇静,其实耳尖都红透了。安格把假jiba扔到他瘫软的身上,空白的世界又快速闪烁一次,她准备醒来了,站起身,把屋良丢到地上,突然又想起什么。“哦对,在你死前,叫一声来听听,贱狗。”屋良:……屋良:“汪。”===屋良:我喊你妈,你把我当狗,咱俩各论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