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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腾的煎饼果子送到你手上。”刘诗琪双手捧着脸,脸上露出迷幻又幸福的笑容,她把自己带入进这个故事,成了里面的女主人公,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陈江凝有些无奈,问她:“你跟他一道过来的?”“没,我在电梯口碰到他的。”“那你怎么知道他喘得像条死狗?”刘诗琪脸上的笑容凝固,她努力回想,上电梯时,曲靖安脸不红气不喘的,话都是他说的,现在想来,他大概是骗人的。“死渣男,我要杀了他!”“你杀他干嘛。”看曲靖安不在,陈江凝把煎饼果子丢垃圾桶,毕竟被他放在怀里的东西,也没人敢吃。“别理他就好了,你还不知道他,只看得上公司老总的女儿,不知道怎么今天讨好我这个丑小鸭。”“你不知道吗,他被老总女儿甩了。”“你知道,那你还被他感动得不要不要。”刘诗琪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容易上头,现在才想起来,这个煎饼果子不是楼下肯好基的吗,上次我们还一起去吃过,他就换了个塑料袋,就骗人。”陈江凝也感慨:“我都快三十了,他还把当十五岁糊弄,就算十五岁,也不会被一个煎饼果子哄到手。”刘诗琪嗔怒着轻轻推了她一下。看到经理来了,两人赶紧正襟危坐,屏幕也被切换到工作页面。等经理走后,两人没忍住继续八卦,从曲靖安有女朋友还追求老总的女儿,被两个女孩联合双打,打到去医院住了几天,拿到一大笔赔偿金,又聊到今天中午吃什么。“就吃楼下肯打基,治治你的恋爱脑。”刘诗琪感慨说:“不过他长得是真的帅,男模身材,鼻直目深,笑起来又纯又邪,从内而外都是渣男标配,他追你你真不动心。”陈江凝没好意思说,自己曾经暗恋过比他更帅的宋昭。高中每天送煎饼果子的是她自己,早上六点就去校门口排队,再加一份豆浆,舔狗一样送给宋昭,宋昭每次都收下,把吃剩的面包牛奶当回礼给她,还富翁小饼干和草莓蛋糕。现在想想,她自己也不亏,毕竟他回赠的比自己送的贵。而且面包每天一个口味,都是她爱吃的,怎么吃都不腻。中午,陈江凝和刘诗琪在肯打基分食一块汉堡,曲靖安不知怎么跟了过来。他笑容灿烂,对坐在两人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抱歉,用屁股把男人挤进去,然后挨着他坐下来。“Waiter,”他举手高喊,“一份全家桶,一杯可乐。”两个女孩默默加快吃饭速度。“好巧,上午陪老板跑客户,心里一直想着你,没找到在这碰到你。”陈江凝有些理解为什么女人总是会被他骗,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着,像个大狗狗一样乖。“啊,啊,那个,好巧。”“你们两个女生就吃这么点,我太心疼了。”刚好他的全家桶也上来了,他推到两个女孩面前,“一起吃吧。”刘诗琪被他无语到,他不会要用这个,把她两都钓上钩吧。看陈江凝被尴尬到就差爬进桌子,她赶紧说:“我吃饱了,', '')('被渣男盯上 (第3/3页)
前辈,我两先回去了。”出了肯打基,陈江凝又看见那辆银白色的车。它停在和雨夜相同的位置,车窗没打开,她看不清里面究竟是谁。她有预感,坐在里面的是宋昭,随即摇摇头,不可能的,宋昭怎么会过来看她。追逐别人背影的,一直都是自己,绝不会是宋昭。过了一个月,陈江凝每次都能看到那辆车,午休的时候开到公司楼下,过半个小时开走。她没给宋昭发信息,宋昭也不主动找她。“小陈,你过来下。”经理突然喊住她。“这个,在临城有个小业务,曲靖安接了,你辅助他跑一趟。”陈江凝想拒绝,经理有些生气:“小曲是个人才,他愿意带你,你应该高兴。”看经理死活不答应,她又不好意思说曲靖安想追求自己,说了经理也不会信,曲靖安只追富婆的名声,从他被两个女友一起打了之后,全公司都知道,谁也不会相信他会对自己示好。她只能同意。过了一会,宋昭发过来微信:凝凝,不要和他一起出差,他不是好人。陈江凝回他: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一直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没有信息发过来。陈江凝知道,宋昭根本不喜欢她,但她还是抱有期待。她不由得回忆起大一寒假的一天,宋昭感冒,她父母怕他传染给他爷爷奶奶,两家关系又好,索性把他爷爷奶奶接到自己家,把陈江凝赶过去照顾宋昭。孤男寡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她父母却不担心他两会出什么事。毕竟宋昭太优秀,太让人放心了。她们放心的太早了,流水无意,可落花有情,陈江凝聪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他。那时候她父母在插秧,她在田埂玩泥巴,感觉有个好看的男孩从她身边经过,她没看到脸,就是觉得他好看。可惜泥巴太好玩,她根本顾不上追。原以为那惊鸿一瞥,只是幻觉,等中午吃饭时间到了,她和父母回家,看到对面宋爷爷家门槛上,坐着一个精致的小男孩。他穿着白色儿童西装,皮肤白得像雪,嘴唇嫣红,眼睛又大,头上还带了一个狗尾巴草草环。“白雪公主。”她兴奋得尖叫。小男孩被她气到眼眶都湿了,半天才小声说:“我是白雪王子。”“白雪王子!”陈江凝很捧场。小男孩笑了,看到她用黑黢黢的手摸自己胳膊,在白衣服上留下一个黑手印,他又哭了。陈江凝苍蝇搓手,假模假样收拾了一书包专业书,说刚好让宋昭哥哥教她学习。推门而入,宋昭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一丝不苟,书摆放得整整齐齐,他还沉迷对称,家具对称不说,连鞋子也放在床尾正中间。“你吃药了吗?”宋昭闭着眼睛,陈江凝摸他额头,还是烫,把村卫生所的医生叫来,打了一针退烧,医生说没事,睡醒就退烧咯。等医生走后,陈江凝坐在书桌前,她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念头:我想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