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爱情(一篇完) (第1/3页)
。”西里斯咒骂道,“你要是相信还来找我干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联系魔法部!”“他们不愿意信任狼人!”莱姆斯倔强地说,“不然我一定第一个把你送进阿兹卡班!”“得了,月亮脸。”“你不愿意出卖我,也不愿意相信我背叛了詹姆,所以你想来问问是不是真的。”西里斯正盯着他的眼睛,他不能躲闪,因为这个布莱克有绝佳的洞察力,他是迷惑莱姆斯的魔鬼,如果莱姆斯有一丝怯懦,他就会抓住机会逃走。“不是我。”这是西里斯今晚说的第二遍,“我建议詹姆换一个保密人,我去做幌子,这简直是我做的最蠢的一件事。”“谁?”莱姆斯没有察觉这句话里对西里斯本能的信任,他根本没有怀疑这件事是否存在的可能,而是直接询问了是谁。话一出口,他和西里斯一对视,他就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么的愚蠢,他几乎和西里斯异口同声道,“彼得。”“那个贪生怕死的混蛋,他出卖了詹姆!”西里斯嘶声力竭地吼叫着,他喘出火龙一样的粗气,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要杀了他!我会的!”莱姆斯很快又开始犹豫了,他重新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魔法部的人说他们找到了彼得的手指,西里斯杀了彼得,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西里斯,所以在西里斯再一次准备出门的时候,莱姆斯又一次拦住了他。“滚开,莱姆斯。”西里斯暴躁地说,“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不,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你。”莱姆斯直言不讳,他堵在门口,没有任何人可以在狼人的阻拦下轻易离开。“动动你那个可怜的脑子。”西里斯讥讽道,“月圆让你的脑子变得跟斯内普的头发一样,里面都是猪油。”“哈?”莱姆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住嘴吧,西里斯,匈牙利树蜂都没有你能喷火。”“你可以不用忍受我,现在!让我出去!”“想都不要想!”西里斯愤怒地瞪着莱姆斯,他咧开嘴,莱姆斯知道西里斯又要说出些恼人的话。果然,西里斯的话像针一样刺过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推荐彼得吗?”莱姆斯还没有说话,只听见西里斯尖酸地说,“因为他不是一个讨厌的狼人!”“你什么意思?”莱姆斯也生气了,他的手能把门框掐碎。“意思就是,即使魔法部那群蠢猪来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狼人!”西里斯嘲讽地说,“就像因为我姓布莱克,他们就笃定我杀了彼得,背叛了詹姆一样!”“那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彼得的手指!”莱姆斯说。“那个该死的老鼠为了活命自己切了一根!”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莱姆斯难免回想起彼得畏畏缩缩的样子,他有些动摇了。忽然,西里斯把手伸了过来,他冰凉的手指碰到了莱姆斯脸上的伤疤,这让莱姆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知道你怎么找到我的,莱米。”西里斯忽然说,“上次我们zuoai的时候,你咬了我一口,一点狼人的小伎俩,你能闻到大脚板的味道,还是你留了一些味道在大脚板身上?”莱姆斯没出声,但是他的表情揭露了他的秘密。他太爱西里斯了,所以在上次zuoai的时候偷偷做了一些小动作。他以为西里斯不知道。西里斯每科都是优秀来着。莱姆斯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类似“多亏了我的标记,才让我找到你这个叛徒”来回敬西里斯。他到底下不去嘴。“来做吧,莱米。”西里斯邀请道。他把背包踢开,魔杖随手扔出去。莱姆斯不知道他这是闹得哪一出,紧接着西里斯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他强硬地把莱姆斯困在墙壁间亲吻', '')('猜忌爱情(一篇完) (第3/3页)
。他的唇齿间带着蜂蜜的味道,西里斯的早饭一定是蜂蜜黄油面包,他至少给自己加了三大勺蜂蜜。这是不对的,该死的,莱姆斯心想,他尽力不如回应西里斯的撩拨,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乱来。可是,那是西里斯·布莱克,他们肌肤相贴之处有火焰在灼烧,这个邪恶的黑魔法师点燃了他心里最隐晦的欲望。他把莱姆斯带到了火焰里,他没法不如回应西里斯。他熟练地搂过西里斯的腰,只一用力,两人就互换了位置。“好啊,莱米。”西里斯像是得到了鼓舞,他发疯一样咬莱姆斯的嘴唇,很轻易就把狼人的嘴唇咬破了,鲜血的味道扩散开。莱姆斯迫不及待地挤进他的腿间,他没有出声,在西里斯的默许下扯开她的袍子。狼人粗粝的手指挤进他的身体,疼,但是西里斯抱住了莱姆斯,适当的疼痛只会让他更兴奋。他心里憋着口气,发疯一样缠住莱姆斯,迫不及待地用臀缝蹭顶着自己的大家伙。他把莱姆斯的袍子蹭湿了,说真的,莱姆斯应该换一身袍子。“你还想用屁股强jianian我吗?”莱姆斯低笑出声,他掐住西里斯的腰,直接顶进没有开拓好的肠道里。“啊!”西里斯尖叫出声,他有理由怀疑莱姆斯在报复他的嘲讽。他撑住墙,一条腿半挂不挂的搭在莱姆斯腰间,等着莱姆斯伸手扶住自己。“我就强暴过你一次。”西里斯说,“之后都是你追着我搞的。”有点疼,西里斯不住皱眉,他尝试着配合莱姆斯的律动。狼人今晚一定受了很多气,也有可能是他感觉到了什么,顶弄里带着一股狠劲,丝毫不见老情人的温存。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zuoai时的啪啪声,西里斯没法分辨时间,他能感觉到莱姆斯顶到花心,唯一支撑的腿软得打颤。“去床上……”西里斯提议道。“等会。”狼人说。他抓住西里斯的腿弯,借助墙的支撑把西里斯抬起来。yinjing进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这是西里斯现在唯一的着力点,莱姆斯把他夹在墙中间狠cao。狼人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吻住西里斯的嘴,不停地顶腰。西里斯不住地呜咽,太过了,他要射了,他还没碰到过自己,他要被莱姆斯艹射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西里斯紧紧抓住莱姆斯的头发,yinjing抖了两下,jingye被射到莱姆斯的胸口。莱姆斯没有退出去,狼人还硬着,他把西里斯抱到行军床上。行走时性器在肠道里随意顶着,不顾西里斯高潮后的不应期,又一次顶到深处。安全屋的行军床质量一般,被狼人的力气折腾得发出吱呀响声,刺耳又难听。西里斯想不起来他们做了多久,唯一的印象就是莱姆斯带着倒刺的性器,狼人的变化还没有完全消退,莱姆斯射在西里斯身体里以后想拔出来。这把西里斯疼得眼泪多出来了,他能感觉到尖锐的rou刺划过xue口。“no!”西里斯尖叫着,无助的喊莱姆斯名字,激烈的性事让他分不清状况,他放任自己在莱姆斯怀里崩溃,嘴里无意识的哭喊,重复着一句话不停。莱姆斯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不得不把性器抽出来,还好没带出血丝,但是西里斯狠狠咬了他一口出气。行军床并不大,挤两个人并不容易,他们的腿交叠着,拧巴在一起等待天亮。莱姆斯只动了一下就知道西里斯走了,地板上没有魔杖,西里斯把他的魔杖也顺走了。他叹了口气,将西里斯的安全屋收拾干净,把被遗弃的背包拎在手里,关上门,去面对几乎必然的结局。不出三天,预言家日报就报道了西里斯·布莱克被抓的新闻。“他杀了一条街的人。”福吉说,“这简直太可怕了,傲罗们抓住这个疯子的时候,他还在笑,像是在嘲讽傲罗们都是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