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白日梦中(穹哥抱着砂金喊mama,门外的真理) (第1/3页)
这里的一切,都会如泡影一般。”穹的脸上忽然抖动出一些悲伤的神色,砂金敏锐地察觉,这属于那种发现了身处梦中后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的人。果然,青年像是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孩子吗?”砂金起身站在穹的面前,张开怀抱搂住了青年的头。安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哼起了一首提琴曲。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此刻的一切都是假的。扮演别人的母亲实在是压力太大的一件事,如果当初接受了「酒馆」的邀请成为了欢愉的信徒,我会不会也这样毫无底线?虽然他害成百上千个男人伤过心,但这其中,可并不包括一个缺少母爱的男孩。“mama……”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砂金的后背,这个称呼比手掌更guntang,羞耻和愧疚翻滚而来。砂金沉默,他自己并没有被母亲拥在怀里的机会,这样的体验也绝不可能在人生的其他时间被他人赐予,他抽离自己审视如今这陌生的桥段,自己演技生疏,好在对手戏的搭档同样也不知母爱究竟会是怎样。“有一次我在智库里看到一则记载,只有失去父母的人才能登上列车,才有开拓的无畏和勇气……这是真的吗,那你到底是什么,我真的可以叫你……mama吗?”砂金松开了一点青年,捧着穹的脸俯视,他先前在花火发送来的资料里见过那位女士全身的立体影像资料,却远不如此刻在这双瞳孔里见到的倒影来得刺激。砂金差点甩开穹,镇定,他告诉自己镇定。我不是他妈,我也不想被他当成mama。但我要做下去,会有办法的,这都不敢赌吗?“mama……你是谁?我是谁?”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想流泪。他忽然明白这是花火的设计了,在这里,一切情感都会被放大。人伦之欲没有汹涌到一定境界的话,任何一个儿子都很难泛起对母亲的欲望。砂金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了一下青年的额头。他要打破那条界限。“我不是……你的母亲。”剧痛在脑髓里鞭打,砂金反而露出一个微笑,他开始顶着花火的警告亲吻青年的脸颊,“你是被星核选中的孩子,即使有我的血脉,在你苏醒又决定了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你就是全新的一个人了。”看客似乎默许了他的这套说辞,坐回观众席继续观看。砂金挑起穹的下巴,“你是谁,将由你来定义,我是谁,此刻也全部交给你来决定……这里是你的梦境,你主宰的空间,我亲爱的孩子,你想把我当成什么?一位母亲?”放大,放大,欲望需要放大。这样他还有机会扭转态势。他搂着青年坐到对方的腿上,一个吻落在耳畔,“还是一个女人?”砂金听见急促起来的呼吸,哈哈,一个方便的处男。他的手沿着穹的胸膛往下,“你经历了那么多冒险,听过了那么多故事,现在来到了匹诺康尼,进入了白日梦中,你不想体验点别的东西?”“…什么?”砂金盯着穹的脸,忽然直接吻了青年,他灵活的舌头温柔牵引着另一个人进行纠缠,睫羽的缝隙之间,他看见穹错愕睁大的双眼。但他没有推开自己。“这是你的梦而已,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毒蛇般的诱惑回响在耳畔,砂金牵着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欲望、力量,在这里都可以放大……你独一无二,你可以,主宰我……”花火在他的脑子里咯咯咯笑,似乎还有鼓掌的声音,“喂喂!是不是太猴急了?我要看的可不仅仅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性交,再多一点背德,再多一点禁忌的挣扎啊!”“花火女士,”砂金一边勾引着青年,一边在意识中对话,“您一直都以cao纵他人出演人生的悲喜剧为乐,想必……总是会为自己挑选最佳的观赏席位吧。”脑子里的声音停了一瞬。砂金深深地望着面前青年的脸,动作停顿,仿佛在等待什么倒数计时。“说起来,人们在燃放烟花前,也会倒数呢。”3,2,1。——砰!房间的一扇窗外忽然爆发起火光,正对着白日梦酒店的另一栋着火了。终于,脑海里的声音重新响起,只是嘈杂了许多,能听见背景', '')('第八章 白日梦中(穹哥抱着砂金喊mama,门外的真理) (第3/3页)
中熊熊燃烧的声音。花火的语调却更加愉悦起来,“哦?博识学会的肌rou男和列车上的红色女人,维里塔斯·拉帝奥居然和无量塔姬子联手!精彩!精彩!”假面愚者的声音听起来正在飞速掠过空气,灼烧和断裂变得远去,她的声音也愈发诡谲,“可你准备如何面对欢愉的不悦和同谐的反击呢?不自量力的小卒子?”三二一之后,砂金心中的倒计时终于在此刻归零。他迅速附到穹的耳边,真如言灵释放一样喊道,“全部解放!你的存护之志!!”怀中的青年条件反射般抱紧了他,刹那周身爆裂出火焰强光,被克里珀祝福过的星核之子,在这一瞬间,创造出了足可匹敌令使级别的强力屏障。它将所有别的力量都摒除在外,及时挡住了来自花火的“惩罚”。但同样的,它也让来自花火的“馈赠”都瞬间失效。砂金没时间为青年的力量惊讶,他从穹的腿上站起来,垂头看见幻象褪去,他的身上回归成了西装衣裤。“你是……?”穹终于看清了站在面前的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谢啦,Boy~”砂金心情很好,今天没带雪茄,但腿环的暗格里有他惯用的筹码,他摸出一枚抛给了穹,“向你赔罪,这是我的信物,以后遇到公司的人时,他们找你麻烦或者想要他们帮忙时,我的面子还是挺好使的。”“你是星际和平公司的人?”“没错没错,我是砂金,你见过托帕吧,我是她同事。哦不对,现在我算她的上级啦。”砂金看着青年,忽然俯身凑近,他按着穹的大腿狡黠一笑,“我们之后会有合作的,比你和她之间打过的交道,要深得多。”穹脊背僵直,下意识往后退了几寸,砂金顺着青年紧张吞咽的喉线往下瞥去,路过起伏的胸膛和绷紧的小腹,接着是诚实拱起的裆部。他觉得好笑,还是处男最清纯。要不要干脆把自己的诚意再加个码,反正他也确实很久没和处男做过了。不过这事情还得看你情我愿,万一眼前这位罕见地有什么处男情结,只想把童贞献给哪位特定的对象的话……酒店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停在外面,敲响了门。“喂!砂金!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砂金错愕地回头,穹下意识喊道,“姬子小姐在吗?我没事!”男人的声音继续,“砂金呢?喂!”穹看了看砂金,后者已经在顷刻之间又收起了表情。他没有理会门外维里塔斯·拉帝奥的询问,转身回到了穹的身边。砂金习惯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豪赌中见证人性的泯灭,他下注对手会众叛亲离、倾家荡产、分崩离析,毫无失手,也已习惯见证背叛算计和利用,如果说胆色是他的筹码,那么他的洞察早已将人性之恶切成透彻的薄片,供他在指间翻转玩弄。只是唯独对纯然的好意,不知该如何坦然接受。真麻烦啊,砂金拽着处男的衣领,把人推到床上。又一次的倒数计时。三——喂,拉帝奥,在我拜托你去找列车组帮忙时,你就应该知道我选择了什么吧?那这扇紧闭的门背后,你猜想不到此时此刻会发生什么吗?二——喂,拉帝奥,对待朋友的话,这种程度的关心就足够了哦,你应该走了。三——喂……倒计时结束,砂金能感受到,拉帝奥仍然在门口。砂金跪上床被,俯压在穹的上方,“想和我做吗?”穹抬起手,摸到了他的脸,认真道,“但你看起来,不是为了得到快乐,而是想让自己痛苦。”砂金愣了片刻,转而暧昧情色地用脸颊蹭过青年的掌心,他舔了一下穹指根的薄茧,笑道,“我才不会让自己痛苦。”砂金扯下自己的黑色丝绸领带,纽扣随即在他指下绷落。他打开双腿骑在青年的胯上,顶部灯光打在他漂亮的脖颈上,一串黑色编码勾勒出他撩人的过去。砂金五指摸过这片刺青,是在解释,亦是最赤裸的勾引。“平时我很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