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微h 慎入) (第1/3页)
男人,是不是?我本来想着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想,结果你想到别的男人床上去了。”封疆没有发现元满的异样,只当她是在害怕。“每次都表现得那么怕我,那天不是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cao吗?怎么还敢跑去给别人cao呢?嗯?”元满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握着封疆的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回家?!”封疆语气一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起来,他掐着元满的脖子将她拉近,如同盯着一只濒死的猎物。“你让我很失望,元满。”衣服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元满被封疆掐着后颈按在了冰凉的长桌上。她浑身发抖,不知是凉的还是吓的。冰凉的指尖分开了还有些红肿的yinchun,探进了温热的xue内,封疆轻蔑的声音居高临下落入了元满的耳朵里:“想着你还小,多疼疼你,看来是我太怜香惜玉了。”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一个凉凉的东西搭在元满的臀瓣上比划了一下,元满正在发懵。“啪”“啊……”元满痛得大叫,整个人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本来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封疆拿着木质的戒尺,抬腿顶住了元满的双脚,随即在元满的屁股上又是一下,戒尺跟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疼痛,和呼啸的尺风。元满白嫩的臀瓣上立马浮现了两道尺痕,只两下她就痛得大哭起来:“你干嘛?!放开我……好疼,封疆你个神经病!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啪啪”又是两下,元满疼得浑身发抖,原来还气势十足地叫骂也蔫了下来。“好疼,封疆,不要,真的好疼……”元满呜呜地求饶,她突然意识到,封疆可能真的是个神经病。封疆并没有因为元满的求饶而停手,反而被她臀rou上的红痕刺激得眼眶发红,身下早就硬得不像话了。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个小孩,不过长得可爱了一点,身材也rou乎乎的不够纤细,怎么每次一碰到她就这么有感觉,怎么都cao不够呢?“据说有种带图案的戒尺,打过之后浮起的红痕就是戒尺的形状,有猫爪有小花的。”封疆揉了揉她屁股上的尺痕,低声问。“你喜欢哪种?我觉得都挺可爱的,都买来给你试试好不好?”元满哭得都有些头晕了,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他疯了!他疯了!“答应我的事情却没有做到。”封疆用戒尺在元满的xue口上轻轻撩拨。“你说,我应该怎么让你长长记性?”元满紧张得胃开始隐隐有些痉挛,想吐的感觉越来越猛烈。她害怕再挨打,只能低声服软:“别……别打,我知道错了,别……”“我之前让你考虑,你一直没有给我回答,今天我再问你一遍。”封疆开口,戒尺搭在元满的臀上不知何时会再次抬起。“回答我,元满。”安静的房间内,抽泣声显得格外清晰,在封疆都以为她要乖乖妥协的时候,元满开口了:“我不要。”她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可是疼痛并没有如同预期一般传来。戒尺被丢到地上,封疆扶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躺在了书桌上。“你真不愧是卿卿的学生,元满。”封疆勾起嘴角,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你和卿卿确实有点像,卿卿小时候也爱哭,可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会低头妥协。卿卿是我见过最坚强勇敢', '')('戒尺(微h 慎入) (第3/3页)
的小姑娘,元满,你是第二个。”“老师真的很在乎您的,您不应该这样。”元满感觉封疆应该是良心发现了,赶忙说到。“老师每次提起您,都……都很……很……”元满有些卡壳,封疆被她这模样逗得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小骗子,别编了。”元满哽了一下,她完全摸不透封疆的心思,他每次谈起卿月的表情甚至语气都是温柔宠溺的,可却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他真的爱卿月吗?“封先生,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更不想伤害我的老师。”元满扶住他的手臂,试图唤醒他的良知。“哦?所以如果没有卿卿,你会乖乖跟我?”封疆挑了挑眉头。元满被问得发愣,怎么样说不出肯定的答案,若不是害怕卿月知道,她又怎么会被他威胁?“小骗子。”封疆压低身子,咬着她的脖颈上的软rou在齿间厮磨。“这次让你长点记性。”没有一点预示,男人粗长的yinjing直直地顶进了还未完全湿润的xiaoxue,元满疼得身子控制不住蜷缩起来,封疆按着她的腰逼迫她乖乖接纳自己。“躲什么?你受得住!”封疆嗤笑一声,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客厅,卧室,浴室的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看来你很耐cao啊。我才走几天,你就这么忍不住,人都带到家里去了。”元满咬着唇,任凭封疆怎么撞都不肯叫出声来。“忍着做什么?”封疆捏住她的脸颊,逼着她放嘴。“不准咬,叫出声来,就像那天在封御……那样叫。”元满瞪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低头亲自己。封疆喘了口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任由元满自由落体,yinjing直接就戳开了娇嫩的宫口,“啊……”元满搂着封疆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男人粗长的rou棒贯穿。“不要……不要……要掉下去了,好疼。”封疆护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臀防止她真的掉下去,他嘴角带笑:“看到没,你还是很需要我的。”封疆站着没动,他咬着牙,guitou嵌在了女孩娇软的宫口里,又疼又爽,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她按在床上cao。小腹的酸软感已经覆盖了疼痛,元满哭着舔了舔封疆的下巴:“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不要这样……”“去床上?”封疆低笑,抬手摘下了眼镜放在桌上。“去床上干嘛?”元满的眼睛里已经噙着泪:“去床上cao,去床上好不好?爸爸……”封疆满意地转身往床边走去,走动起伏间yinjing插得又深又重,元满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柔软的大床,卸掉了元满所有的力气和理智,她的双腿搭在封疆的肩膀上,男人在这场性爱中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他由上而下地插入,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将她钉在床上一般。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够!少女柔软的躯体,湿热的xiaoxue,撒娇般的喘息,怎么会这么好cao?他自觉不是个重欲的人,在床上也没什么别的花样,对他来说,跟女人zuoai,不过是一个成年男人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可是对元满,他失态了,像个刚开荤腥的小男孩,想听她喊爸爸,想看她哭,想要cao得她失禁。“元满……元满……”封疆的唇在她眼下轻蹭,控制不住地喊她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