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说,“知知,如果你不想变回曾经的白栀,离扶渊远些。”
要命!这氛围暧昧得过分,白栀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她没有地方可以再退,皱着眉,手撑在他们之间挡着,别开脸去:“六师兄,靠得太近了。”手臂碰到他的胸膛时,才感受到了结实的肌rou。拥住她略限制她动作的灵力也在告诉她,六师兄远比看起来的要强得多。他被她推着,看起来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可白栀推不动他。他始终在刚才的位置上,语气里也没有半点勉强,从容道:“还可以再近点。”“简直像个登徒子!”“何必像,我又不是不愿意做个登徒子。”白栀抵着他:“六师兄从哪儿学的?”“跟一个小登徒子学的。”他眸光含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跟她学的?胡言乱语。她怎么不记得原主有做过这种事!“六师兄下山一趟,回来变化好大。”“只是变回去了。”言澈不以为意的笑道,“小师妹不也是?变回去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是往日,我靠近时,饮霜剑便已经该落在我的脖子上了,小师妹。”他眯着褐色的双眸,看着她。白栀的心猛地一坠。言澈又道:“饮霜剑不在,断魂鞭也该要我半条命了。可小师妹只是推着,躲着,你说,究竟是谁在变?”白栀眸色骤冷,眼瞳微缩,一把推在他的肩上。但还未用力,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不要急,对其他人来说,你的变化需要解释。对我来说,不用。你若不想认,我就权当不知道。知知,这一次,是永远吗?”白栀一把将手腕抽回,掌心向下,椅子带着她整个人都往后大退了一大段距离。她坐正身子,警惕的看着言澈。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还是……只是对她的试探?她赌不起。“我听不懂六师兄在说什么。”“早知道,晚些时候再说这些了。”言澈可惜的摇头,缓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视线在她的唇上扫过。这眼神如有实质般的在她的唇瓣上落了一下,让她觉得嘴唇痒痒的。这个言澈,真的好奇怪。“为什么要和四师兄一起闭关?”他突然问,担忧的目光落下来,“你的心,不舒服么?”心不舒服,又是什么意思?原主有心疾?她怎么不知道。肯定又是言澈对她的试探。白栀冷道:“与六师兄无关。”言澈视线收回,手指摩挲在铜镜上,“你该离他远些。”“与六师兄无关。”“一定要这样同我讲话么?”“不然六师兄喜欢听什么,找青鸾峰的弟子来说给师兄听?”“知知,离扶渊远些。”郑重地,认真地,充满忧虑地。是“扶渊”,而不是“四师兄”。“为什么?”“如果你不想变回曾经的白栀,就不要靠近他。”“曾经的白栀,是什么意思?六师兄刚才不是说,我又变回去了。依六师兄所言,我现在本就是曾经的白栀了,还能怎么变化?”言澈无奈的,“知知,我不会害你。”“四师兄也不会害我。”比起眼前行为怪异,变化如此之大的言澈,白栀更愿意相信不论什么时候,都温柔包容她的扶渊。言澈摇头:“你分明清楚,他纵容的不是你。”“六师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很清楚,那你呢,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白栀站起来。他的表情太真了。那些担忧,喜爱,痴迷,关切,都直接明白的表现在他的脸上。这张看起来无害的脸,总容易让人心软。可他和白栀记忆中的言澈,相差太远了。他。不对劲。-------------------------------------作者有话说?:我承认,我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我又喜欢言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