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服侍 (第1/3页)
我了吗?”叶挚脸红着点头,冷栩便扑进他怀中,同他腻歪。叶挚这人太傻,大字不识几个,偏偏最守规矩。冷栩每每想同他亲近,双手往他腰间一摸,少年郎便惊慌失措地将她推开,结结巴巴地说不行。看上去反倒像她强迫良家子似的。于是直到现在,冷栩也没尝到叶挚的滋味,最逾越的也就是那夜他莽撞的一个吻。可惜那次过后,叶挚十分愧疚,自责自己轻侮了她,半点也不敢再亲近冷栩。冷栩却不是这样善罢甘休之辈。几日不见,再度瞧见这张清淡含蓄的面容,心痒痒的,又开始同他拉拉扯扯,试图偷香。很快叶挚被冷栩压在假山石上,磕磕巴巴地抬袖遮住自己面容,单手握住冷栩双腕,制住她撩拨的动作,轻喘道:“主子,于礼不合……”冷栩不满:“阿挚,你怎么总不愿让我同你亲近?”叶挚耳根通红:“还未成亲,我不能败坏主子的名节。”成亲?冷栩心中冷笑。他怎配与自己成亲?但她转念一想,若是各归其位,恐怕是自己不配与他成亲。一念及此便仿佛有种随时会失去一切的不安。冷栩只觉得十分扫兴,松了手起身,低头往外走。“主子?”见冷栩脸色急变,沉默离开,叶挚心中咯噔一声,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急道:“主子,我说错什么了吗?”叶挚顾不得自己衣衫散乱,脸上方才覆上的腼腆薄红很快散得干干净净,他急忙拽住冷栩:“主子,怎么了?”冷栩看着他慌张的眼眸,轻轻拨开他的手,欲言又止道:“阿挚,你与我成亲之事……”叶挚紧张地听着,见她神情低落,勉强朝自己笑了笑:“算了,阿挚,我要先走了。”他怔怔看着她离开,看她头上簪钗衣料,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衫,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低贱的下人,怎么配与千金小姐成亲呢?但是,方才主子没说改日来看他,难道她便不要他了吗?叶挚脸色灰败,头渐渐低下去。“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沉翩在外头吃着糖煎候着冷栩,见她面色不愉地走出来,连忙迎上来询问。“不想待了。走罢,我带你去榆宅寻欢。”冷栩厌烦道。沉翩点头,一边走一边拿出糖煎分她:“殿下要不尝尝?”冷栩摇头,提醒道:“在外头叫我小姐。”“是。”沉翩眨眨眼。一路上仆人不停行礼,两人七转八转,走了许久,冷栩有些烦闷,加之天气炎热,她走出一身清汗,低头便要沉翩递丝帕。但眼前忽然伸来一双手,递来一方帕子。冷栩凝眸,一名青年缓缓跪下向冷栩行礼,柔顺唤道:“主子。”冷栩接过帕子擦了擦额际的汗,疑惑道:“起来罢,你是?”那人抬起一张面孔,是与叶挚有五分相似的柔软面孔。
r>冷栩想起来了,是那名叫余展的男宠:“是你啊。”余展仍未起身,大着胆子看向冷栩,一双清澈眼眸婉转多情:“主子,小人房中备着冰碗,不知主子可愿移步尝尝?”他的面孔也有些微微泛红,有些腼腆的意味:“上次主子要小人学的,小人已下苦功学了,不知主子今日是否愿意指点一二?”沉翩没听懂这青年在说些什么,冷栩却看着前来大胆露脸的青年心念一动。这样相似的面容,叶挚不肯服侍,却有的是人容她泄欲。冷栩道:“那走罢,我想饮些冰碗。”“谢主子。”余展大喜过望,连忙迎着冷栩往院中去。这些日子,管家耳提面命,早就告诉他们,若是得不到主子宠幸,日后被随意发卖了也未可知。余展便暗下决心要在下次见到主子之时争一争宠。那日主子看了他多时,想必是对他有几分中意的,只要他抓住机会,定然能留住主子。正是午后,沉翩在偏房抱着冰碗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吃。门扉紧闭的正房内,余展却含着碎冰,挑逗地舔遍了冷栩全身。凉意席卷全身,冷栩被余展拢在怀中,腿间粉嫩的性器富有技巧地在她浸满yin水的xue内不停抽插。余展纯情青涩的面容上有着蓬勃的欲望,冷栩恍神看着那双眼,只当是叶挚在服侍。她一边轻喘,一边可惜地想:怎么叶挚就不能像这人一般知情识趣呢?半个时辰后,房中情事方歇。沉翩已在偏房内打了个盹,才见冷栩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叫她一同离开。“小姐心情很好?”沉翩问。“有人服侍自然是很好的。”冷栩笑。“那接下来小姐要回去了吗?”“我带你在皇城内四处逛逛罢,今夜不回去,夜里在榆宅歇息。”“是。”到了夜里,冷栩踏入榆宅,并未召幸林流皞,而是挑了四名孔风敛新送来的男宠入院。四人站在内宅,身姿如松,风情不一,却是一样的手脚皆佩红铃,一样的软处嵌珠。她大方道:“沉翩,你挑两个服侍你。”沉翩吓了一大跳:“啊?”“尝些新鲜的,你试试。”冷栩笑道。沉翩看着几人俊美的面容,一时也有些心动。其中一人笑盈盈地望向她,姿态极为大方。沉翩被那漂亮笑容晃了下眼,晕乎乎地指了指:“就要这一个罢。”冷栩自然同意了。这夜,冷栩房中要了数次水,三人一齐服侍,直叫冷栩明白了什么叫醉生梦死。这一晚,沉翩也头一回体验到了情欲的美妙。而孔风敛却在孔府书房坐着,面上不见往日的明媚,反倒神情冷淡地握着一方请帖。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白荷宴,她又不得不去听那些世家贵族卖弄文采。(复健第二天,今天3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