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日常/rou渣:刃恒/癫狂的疯子/床品自慰/杀死我/接受我 (第1/3页)
/br>丹恒喝完花茶,又去点了一杯冰咖啡,用吸管把里面的冰块捞出来,嚼着喀啦作响。只是沁入肺腑的冰凉并不能抚慰身体深处的欲望,方正的冰块在丹恒舌尖打转,渐渐融化成圆润的形状。也许,在下面塞进一枚冰块,会不会舒服一些……不对,我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丹恒赶紧摇摇头,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喝下去,起身离开了摊子。“嗡嗡——”手机震动起来,丹恒掏出来一看,居然是景元的电话。“喂?景元,什么事。”丹恒说。景元:“喂,饮月大人,早上好。吃早饭了么?神策府这边有自助餐。”丹恒想了想自己刚喝的两杯饮料,也算早饭吧,于是回答:“谢谢,不必,我吃过了。”“好的……”景元的声音有点局促,“另外,龙师那边托我来问问,持明一族的大小事务还未决断,您醒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啊这,原来饮月君还需要上班。丹恒想了一下,问:“我记得饮月君一职是没有工资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去?”景元:“……”几千年来,饮月君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上能封印星核、南征北战、平定内忧外患,下能批阅文书、思虑决策、理顺各方势力,从来没有人想过,有一天,他罢工了。景元坚强地追问:“那,我转告他们,给你拟一道工资?”丹恒其实并不想为五斗米折腰,然而对面是景元,只得顺水推舟:“也行吧。”挂断电话,丹恒烦闷更甚,拐进一条小巷子,打算抄近路去买些吃的。谁知,没走几步,腰上忽然一紧,有谁从身后抱住了他。丹恒差点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好在刃及时出声:“停停停,龙尊大人,别摔。”丹恒有些生气:“你怎么找过来的?”“当然是闻到的,龙尊大人,您的莲花香气,非常明显呢。”刃将脸埋进丹恒的颈侧,还蹭了几下。然后被一个过肩摔按在了地上。丹恒膝盖压在刃背上,手臂将他的双手反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刃活动了一下肌rou,觉得人形态的丹恒实在很轻,只一挣就能把他甩开,但显然,那只会让他更生气,于是刃明智地选择继续在地上趴着。“都说了,就像我需要吃饭一样,我饿了,也想吃掉您,龙尊大人。”刃理直气壮。“可是我不、想、被你吃。”丹恒强调。“您真的不想吗?”刃问道:“您双腿间的麟甲是不是已经张开,流了很多水?您的小腹是不是灼烧得难受?您……”丹恒腿上一用力,刃的胸骨咔啦地响了一声,不堪重负。刃不得不审时度势:“好吧,好吧,对不起,我不说了。”小巷尽管没什么人来,但也算公共场合,有人从巷口路过,瞟到丹恒这标准的擒拿术,热心的问:“是抓到小偷了?需要我帮忙报云骑军吗?”“不用,谢谢,只是误会。”丹恒答到,于是只得放开手,让刃起身。此时丹恒已经想通,单纯的逃避没有用,刃这家伙,和记忆里一样,简直阴魂不散、纠缠不休,倒不如现在全部说清楚。刃拍了拍胸前的灰,那结实饱满的胸肌颤了几下,引得丹恒侧目。丹恒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提问:“我早就想说了。”“我记得,你变成白发时,已经年逾半百。为什么现在的你还是一头白发,但看起来这么年轻?”“所以……你究竟是应星,还是刃?”刃看着他,眯起了金红色的眼睛:“想知道么,让我亲一下,就告诉你。”丹恒一阵恶寒,不过他自忖刃拦不住自己,大不了听完就跑路:“你先说。”刃温驯地低下头,握着丹恒的手腕,让他的手贴在他的脸侧,丹恒感到', '')('十八、日常/rou渣:刃恒/癫狂的疯子/床品自慰/杀死我/接受我 (第3/3页)
自己掌心传来温热的低语。“我不知道,”刃说,“也许,都是我。”“那场灾变……嗯,最后,我被丰饶的力量吞噬,是龙尊您顶着同归于尽的风险,将我从寿瘟祸主的手里抢了回来。”“我醒来时,您称我为『刃』。”“很难说清楚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我只知道,我的命运悉数掌握在您的手中,也只有您能真正杀死我。”“死亡何时而至?全在您的一念之间。”刃的头发如初雪一般银白轻盈,有几缕落到丹恒手背上,撩得丹恒心神荡漾。此时此刻,丹恒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好像真的是个白毛控,只要刃顶着一头白发服软,自己就确实生不起气来。丹恒撇开眼,道:“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刃得寸进尺,强硬地扣住丹恒的双手,十指不容拒绝地插进丹恒十指的间隙,用力抵着,直到把他全身都按在墙上。“喂,放开。”丹恒仰着头说。刃迫近丹恒,鼻尖与丹恒眉心的距离只有几厘米,guntang的呼吸都能落在丹恒脸上。“我不会放的。”刃笃定道。丹恒用了些力道,试图挣脱,却发现刃的囚禁如金石一般难以撼动。不愧是打铁的,这身肌rou,真不是摆设。丹恒有些无语,只得偏开脸,不太想让刃吻他。——咦,他的手上,没有缠绷带。丹恒侧过头时,忽然注意到这个细节,或者说,他现在才发现刃的手指修长瘦韧、骨节分明,并且没有任何伤痕。“请杀死我,或者,接受我。”刃侧过头,胸膛贴到丹恒身前,充满侵略性的亲吻落到丹恒眉心,再到他的眼睛、鼻梁和嘴唇,弄得丹恒有些痒。要杀了他吗?丹恒一时拿不准主意,于是被顺利地撬开唇齿、深深侵入,刃吻得又重又急,就像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者终于见到一泓甘泉,恨不得将其掠夺殆尽。“唔……轻点……”丹恒的呼吸很快被带得急促起来,他实在不习惯过于亲密的举动,没几下,牙齿咬到刃的舌头,口腔里很快漫起血腥味。但是刃甘之如饴,只顾着吸吮搅弄,丝毫不介意这点伤痕。在分开时,丹恒的嘴唇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混着血液的粉红色涎水从他嘴角流到下颌,被刃用手背擦掉。“你说只亲一下的。”丹恒有些不满。“中途没停,是一下呀。”刃回答。……好有道理。丹恒一时无从反驳,只得手上使劲,推了推他,意图让他赶快放开。刃却全然无视,反而挤得更近,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丹恒身前,把他压在墙上;丹恒稍矮些,刃胯间那物正好抵着他的小腹,只是轻轻一蹭,就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这个动作过于暧昧,要是被之前的热心群众看见,恐怕会被误会成一对打情骂俏的野鸳鸯。“昨天带回去的梅子酒,您喝完了,需要再来一些么?”刃问到。“不了,”丹恒说,“代价太贵,喝不起。”于是刃低沉地笑了起来。tbc补个彩蛋:最后刃并没能如愿以偿地吃到丹恒,因为丹恒说,他饿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先带他去吃早饭。转过街角,早餐高峰时段已经过了,小吃摊上的东西所剩不多,丹恒扫视一眼,说:“这框里的馄饨,我全要了。煎饼还剩六个?嗯,也全部要。”刃含蓄地说:“龙尊大人,不必破费,我吃不了这么多。”丹恒这才想起来什么,对刃说:“对哦,你也没吃早饭,要不你去隔壁摊子吃。”刃悲愤交加,抄起一个煎饼就往嘴里塞。丹恒有些遗憾,毕竟那是最后一个韭菜鲜虾馅儿的煎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