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知道有些货不对板,胥清川回家这几天着实让符年开了眼界。 从早安到晚安,事无巨细地跟符年汇报——在基地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就连取外卖都要跟他说一声,理由是怕符年这几分钟没收到他的回复会着急。 符年很想说,我不会。 直到胥清川回家的第三个晚上,符年终于意识到他可能除了打游戏真没别的事能做了。在家打不了游戏,只能靠跟自己发消息度日。 他退役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符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明天要不要来我家住?”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在家门口签收了一个拎着行李箱的胥清川。 收拾完胥清川带来的物品,符年带着他去客厅开电脑。台式给胥清川用,他自己则用家里闲置的笔记本。 胥清川看着定制的主机外壳,冒出了一个念头,他点开电脑的配置,惊讶道:“哥你为了陪我玩个永劫无间,还换了4090?” 等他看到符年所谓“闲置”的笔记本,更是惊讶万分,胥清川掰着手指算了许久:“光这笔记本也得三四万吧。” 说完,他打开购物软件,对着符年的台式机算价格。末了,他瘫在椅子上感叹。 “我不会是嫁进豪门了吧。” 符年捏了捏他的脸:“不至于。” “你又不玩游戏,配这么好的电脑就为了玩扫雷吗。” 感觉扫雷的梗永远过不去了,符年捂着脸笑了好久。 “对啊,扫雷可是竞速游戏,读秒的,配置不好不能展现我全部的实力。” 胥清川说来符年家住是为了带他打游戏,那就是真的打游戏。 一连四天,两人起床吃完早饭就开始打排位。 胥清川不想其他人打扰他们,更不想有人拖后腿,两人干脆打起了双排。 四天下来,从未打过双排排位的符年连上了好几个段位,梦里的路人全挂着霸气,碰到人就疯狂振刀。 第五天早上,符年掐掉了胥清川的闹铃,独自坐在餐桌前度过了一个漫长宁静的早晨。 他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这么安静过了。 没了闹铃,胥清川一觉睡到了中午,他起来时看到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哥,你怎么不叫我。” 符年睁眼说瞎话:“叫了,你没反应。” 胥清川摸了摸鼻子:“可能睡得太沉了。” 吃过午饭,胥清川负责洗碗,符年抓着球跟德牧妹妹玩,约克夏叼着大蝴蝶结蹲在胥清川脚边,要他帮自己亲手夹上。 “小gay狗。”符年蹲下身,指尖敲了敲地板。 约克夏听到声音,叼着蝴蝶结朝符年跑,几步后停下,依依不舍地回头看胥清川。符年又敲了敲地板,小狗这才放弃了让胥清川帮他扎蝴蝶结的想法。 符年一把捞起小狗,抱在怀里:“你是哥哥呀,男孩子怎么天天想着让别的男孩子帮你扎蝴蝶结呀。” 远处的胥清川竖起一只耳朵。 洗完碗,胥清川挽起袖子走向电脑,按他的计划,一个假期结束,符年的段位至少能到蚀月。 别看他哥成绩优异斯斯文文,其实还真有点打游戏的天赋。 他可太享受与符年在一起的二人时光了。 胥清川打开电脑,许久都没有等到符年过来,回头发现符年还坐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帮约克夏扎蝴蝶结。 扎完还抱着吧唧了一口。 胥清川心里的小泡泡“啪”地一声破掉了一个。 符年给他儿子整理完仪容仪表,走到笔记本旁边,无视掉满怀期待的男生,伸手拔下了电源线。 光天化日,他当着胥清川的面,把笔记本绑架到了卧室。 几万块的笔记本被他随手扔到了床上。 电脑落在被子里,要是符年准头再差点,它就英年早逝了。 胥清川不知所措地追到卧室:“哥,你怎么了?” 符年抱着胸站在门边:“胥清川,你来我家,只是来打游戏的吗?” 那个那个还有个一两章这样 (不是完结呀(捂脸 紧急编辑一下:大概率会拉灯,作者最近得了正文阳痿的病,之后病好了看看会不会塞番外吧( 第21章 、“那弟弟呢?” 味同嚼蜡警告 符年都这么说了,胥清川再假装“复盘一下是不是哪一把有失误,没把符年带爽”,多少有些不是人了。 他赶忙放下鼠标,夹着尾巴小步快跑到符年身边。一脸乖巧认错,我很听话的表情。 “我没有光想打游戏。”胥清川说。 “噢,那你还想做什么了,洗碗吗?”符年看着胥清川的脸。男生的脸很好看,每看一次,气会消下去一点,“有洗碗机的。” 洗碗机就在操作台那,很显眼的位置,但胥清川一次都没用过。 男生垂着头,挤到符年身边:“我这不是想,万一你没这个意思呢,显得我太没有礼貌了。” “在男朋友家,带着男朋友连打三天游戏,就有礼貌了吗?”符年捏了一把胥清川的腹肌。 只要不开心,胥清川的腹肌便会跟着遭殃,男生的腹肌练得很漂亮,根本不像一个整日久坐的电竞选手。 漂亮得让他嫉妒。 胥清川想帮符年顺毛,手却被躲开,扑了个空。 符年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你不能什么都让我主动。” “我没有。”胥清川赶忙解释。 “你没有,要不是我主动,现在我都在跟别人相亲了。”符年也不是真的生气,像他当初说的一样,相亲是双向选择的过程。 但也像他之前跟教练说的,他不确定胥清川的性向。 胥清川看上去太像一个开朗且受女孩子欢迎的直男了。 直男才会跑兄弟家里连打三天游戏。 还没来得及往更深的层次想,符年被胥清川拉进了怀里。男生其实并没有读懂他的想法,只是觉得符年的表情看上去令人难过。 胥清川人生这个阶段,最害怕的两件事,是振刀没振到,以及被符年嫌弃。 他像一条大狗似的把符年叼到床上,胡乱地吻着他的脸。胥清川拉起符年的手,吻在最后一个指节上,将每一根手指都吻了个遍。 他太喜欢符年的手了,在他心里,比符年的睫毛还要喜欢。 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急。 胥清川从符年的手,吻到符年的脸。 他很快起了反应,想用手挡住,但又舍不得放开符年。天知道他这三天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跟符年双排,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他说他怕符年没那个心思,其实是他不敢。 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