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我小叔,但小叔有女朋友,我要把小叔抢回来。他只能属于我,只能爱我,任何想要跟我抢小叔的,都是坏人。周四这天我生理期,肚子很痛,想念小叔将我抱在怀里用他温暖的大掌给我揉肚子,我请了假去宿舍收拾东西回家。一想到接下来可以跟小叔待在一起九天,我觉得痛经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去见喜欢的人的路上,连风都是甜的。回到家,我看到小叔常开的那辆巴博斯停在车库里就知道他在。我立刻往大门口跑去,按下大门密码迫不及待地要进去,但是想想,或许应该装柔弱,不然依照小叔的脾气要训斥我逃课了。他总是摆出一副大人的姿态来教育我,但其实他只比我大十岁而已。但是打开门之后,我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因为玄关处躺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这双鞋不是我的,小叔说我还小,穿高跟鞋会影响骨骼,不让我穿。那这双鞋是别的女人的!小叔带女人回家了!我在玄关愣了两秒钟,努力地平复心情才不至于因为颤抖而跌倒在地上。我脚步轻轻地往里面走去,里面的画面更是让我窒息。从玄关到客厅,再到楼梯,一路上飘落着女人的衬衣,黑丝,甚至还有黑色的蕾丝内衣。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往楼上走的,像是被楼上的声音吸引过去的。那个女人叫得很放浪形骸,像是享受,又像很痛苦的样子。他们在zuoai吗?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小叔房间门口了。小叔慵懒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黑色衬衫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他的皮肤真的很白,显得胸口的两颗乳尖特别粉。但是再往下,就看到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跪在地毯上,将脑袋埋在他的腿间,脑袋上上下下的,殷红的嘴吞吐着小叔粗长的yinjing。她吃得很卖力,但小叔似乎兴致缺缺,左手指间夹着香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后吐出薄薄青烟。这样强烈的画面冲击让我忍不住地往后退了两步。小叔听到动静,扭头看向门口。于是我们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他眉心微微拧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打扰了好事,还是跪着的那个女人给他咬疼了,他嘶了声。女人想要抬头,但被小叔伸手摁着脑袋。那一下,好像顶到了女人的喉咙。她痛苦地呻吟,但好像又很享受,扭着白花花的屁股,滋滋的水声含混着她的呻吟从小叔下身传来。我死死地看着小叔,小叔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抓着女人的长发,快速地摆动她的脑袋。女人受不了了,但是求饶声全被小叔的yinjing堵回了口中。在几十次的抽插下,小叔低低地哼了一声,将湿漉漉的yinjing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发涨的性器,快速撸动,闷哼,白灼全数射在了女人的脸上。一股接着一股,女人纤长的睫毛上甚至都挂着他的东西。女人媚眼如丝,娇媚地用手指挖了一些往嘴里送。小叔却扣住了女人的手腕,用冷硬的声线道:“谁许你吃了?”明明刚刚还跟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这会儿迅速抽身的模样好像刚才兽性大发的人,不是他一样。女人望着男人射过之后依旧粗壮的yinjing,发着sao说:“洵哥,我下面好湿啊,你艹我好不好……”女人见贺洵没有反应,就用那双柔软的奶子去蹭他还发烫的性器。巨乳裹着男人的性器,那根粗长的棍子抵过乳沟,戳到她嘴唇上,她试图勾引起男人的欲望。小叔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我气死了,把书包往地上一丢发出巨大的声响。女人这才发现了我这个旁观者,她尖叫一声躲在小叔身后,娇嗔道:“洵哥这人是谁啊,好凶啊她……”小叔懒懒地推开女人,将那根半软的东西塞进了西装裤里,拉上拉链。好整以暇,不慌不忙。我看了眼女人贴在小叔手臂上的胸部,冷嘲一声:“小叔,你真是越来越不挑嘴了。”小叔从柜子上拿了烟,点上,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他淡淡开口:“小九,你也越来越放肆了。”或许是有了小叔这句带着责备意味的话,那个女人放肆起来,在旁边幸灾乐祸,“洵哥,现在的小姑娘可得早点教,免得越长大越管不住。到时候……”女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小叔揪着头发甩开。女人吃痛地摔在地上,但半句斥责的话都不敢说。“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小叔冷声道,“滚。”小叔发起脾气来,一般人受不住。他能不动声色地让一个人安静地从四九城里消失,也能让惹了他的人生不如死。谁让他是这四九城里的天潢贵胄,顶上是副国级的爹,他自己又当了几年兵,军区里挂着职,外面开着公司,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他让路。那辆巴博斯挂着的,是五个九的白底黑字牌。他们都怕贺洵。但我不怕小叔。女人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狠狠地登了我一眼。那种恨死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在我眼里就是无能狂怒。虽然现在的我,也在无能狂怒。我捡起地上的书包,往小叔身上砸去,吼道:“你答应过我什么贺洵?你说了不带女人回我们的家的,你这个骗子!”小叔轻松地接下我丢过去的书包,倒也不生气,只淡淡地说:“我小时候不爱学习丢了书包,你知道老头子怎么罚我的吗?”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我也吃不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但我不管,他带女人回来我还不爽呢。我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小叔将书包放在边上,慢慢走了过来。他衬衫还敞着,小腹上的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我摸过,很硬,很烫。小叔走到我面前,沉着声儿说:“用鞭子,给我抽了个血rou模糊。”我脾气上来,仰着头梗着脖子说:“那你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就没人知道你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打死我,以后再也没有人缠着你!”我今天情绪这么失控,可能跟小叔带女人回家有关。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来大姨妈雌激素失调,反正就是想跟小叔吵架。但我更害怕,小叔有了喜欢的人,就不要我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的眼泪就飙了出来,腹部的疼痛瞬间放大了十倍百倍。我缓缓蹲下身,将脑袋埋在膝盖上抽噎。“小九?”小叔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不想理他。我抓不住他的,他们都会离开我,我就是个累赘。我也不知道这次大姨妈劲儿这么大,疼得往地上倒去。小叔发现我不是装的,立刻将我从地上抱起来往他床上放。我抓着他衬衫衣角,倔强地说:“我不躺你床上,脏……”他和别的女人躺过的床,我才不睡。他之前带过一个女人回家,那个女人坐了楼下客厅的沙发,等那个女人走了之后我气鼓鼓地将沙发抬出去丢了。他也不帮忙,就靠在边上抽烟看我作闹。后来我才知道那套被我丢了的沙发,价值五十万。小叔低哄道:“没让她上床。”“别的女人睡过吗?”“以后总会有的。”是啊,小叔总是会结婚的,他的床上总是会躺别的女人,他会哄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zuoai。小叔不是我一个人的小叔。我吸了吸鼻子,没什么力气地说:“我要回自己的房间。”“生理期来了就别折腾。”小叔把我放在他的床上。他的床很硬,我觉得不舒服,但是床单被罩上有他的味道,躺在里面像是被他裹在怀里一样。小叔给我盖上被子,弹了我脑门儿一下,“躺着,小叔给你煮红糖水去。”“不想喝,没用。”我抓住他的手,往被子里伸。他的手很暖和,虽然刚刚抓过那个女人的脸,不知道有没有捏过她的胸。我的胸好小,都没办法像那个女人一样给他夹起来,小叔肯定不喜欢。“小叔,你给我揉揉,好不好?”想让小叔给我揉揉胸,说不定越揉越大,但他肯定会骂我。只能把小叔的手放在小腹上,“你给我揉揉就不痛了。”小叔蹲在床边,他的手隔着校服的白衬衫,轻轻地给我揉着小腹。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那股子腥甜的味道,不知道那尝起来,是什么感觉。我看着小叔深邃的眸光,轻轻地说:“小叔,伸进去好不好,这样不舒服。”小叔眸色微沉,我以为他会拒绝。但他用手指挑开了我扎进格裙的衬衫下摆,粗粝的大手没有阻隔地揉搓着我的小腹。他掌心的温度很快就传递到我的身体里,疼痛的感觉有被舒缓,我忍不住地挺着腰腹往小叔手里送。“怎么样,好点了吗?”小叔低声问。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哑,面部线条也绷在一块儿。我摇摇头。“还有哪儿不舒服?”小叔很担心。有那么一瞬间,我脑子抽了,跟小叔说:“胸涨涨的好难受,小叔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勾引小叔,学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话讨好他。她们能做的事情,我也能。我壮着胆子,握着小叔的手,缓缓地往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