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莫名感到恐惧,头脑混乱地想他身子里怎么会有水? 柳催忽然将那骇人的家伙抽离出去,他未泄身,但叶听雪唇间齿间已经全部沾染了柳催的气味。拿东西硬邦邦杵在脸颊上,叶听雪感觉被这物甩了几下耳光,更觉得自己不堪至极。 “阿雪你也太好了,为什么啊……”柳催说话的声音他听得不真,好像他和柳催离得极远。叶听雪浑浑噩噩地伸手去摸索他,悬空桌边的脑袋让他有一种晕眩感,不得安定,下一刻就要摔倒一样。 他连想要逃离的心思也忘记了,抓到了柳催,一点也不敢放手。 柳催将他抱了回去,换了个姿势使人跪伏在桌案上,衣衫揉成一团全部垫在了腹下,使叶听雪身后能高高翘着。 这张桌子也不知是什么巧物,叶听雪两手交叠这被锁在了台面上,挣也挣不了,连柳催也捉不住。作的什么徒劳挽留都被柳催看在眼前,他知道现在的叶听雪带着一副痴态,早就不复清明的心神。 “是你不愿意离开我的吧。”柳催低声蛊惑他,叶听雪眼皮颤了颤,做不出任何的反驳,“你说你最爱我的,无论柳催什么样你都要爱的,对吧。” 柳催按着那个角先生,瓷做的玩意圆润细滑,但叶听雪身体紧致,又贪又馋咬得颇紧。柳催揉按着他的穴口,才渐渐把那角先生给带了出来。他不知道跟叶听雪要过多少回,才把这口风流穴养成这样贪。 角先生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用指往叶听雪身后点了点,那口翕合这吐出来一股腻白的水,叶听雪夹不住那些液体,叫它们纷纷从自己体内离开。柳催的目光也如实质一样落在那里,成了另一种唐突的侵犯。 羞耻到顶端也能让他感到快慰,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变成叶听雪身下的一片狼藉。 叶听雪被他顶得乱颤,魂魄都要从肉身被撞飞出去。胸口在案台上磨磨蹭蹭,痛苦又快活,乳尖的铃铛随动作乱响,扰人又催情。 “浪费了这么多药……”柳催在他穴口抹了一把,沾点淋漓的汁水又抹回在他内壁里。才将手指抽离,那口儿还恋恋不舍地作挽留状,柳催没让他等得寂寞,将阳物整根都插了进去。 叶听雪抖了抖,腿根酸软止不住发颤,连跪都难以跪稳。柳催看他蜷起的交趾,恶劣地在让他体内戳来戳去,又笑他说:“我记得阿雪都不爱吃药,原来是找错了嘴,喂错了地方。今天喂了好多,阿雪吃不下了还在吃。” 如今他说话,总用上阎王令里的那招邪功,叫叶听雪不愿听也得听。不仅是听得羞耻,连精神都渐渐被人摧毁,叶听雪将近崩溃。 柳催扶着他的腰顶弄了许久,又用手摸着结合处,伸了两只手指往那口有着无限贪欲的穴去摸去探,湿哒哒触了满手药液。被挤出来化成泡沫沾在会阴。 借一点月色能看到这些红白相衬,柳催对着这淫艳的景象啧啧叹了两声。柳催去问他:“这都怎么叫我不喜欢?阿雪怎么不喜欢?” 叶听雪半垂着眼,麻木不堪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柳催从别处知道他的反应,他笃定叶听雪一定也喜欢,不然怎么一直咬着他不肯松口? 问:叶听雪为什么知道柳催身份会这么生气? ?:因为这个身份承载太多东西,包括他的图谋。在他原有的身份上行事和叶听雪的道义相悖,柳催很清楚这点。 况且他是一个有心机又不择手段的人,清楚自己的卑劣,就算是爱也能掺杂隐瞒和利用。叶听雪也清楚,他一向都知道柳催的行事风格非常极端,也会给自己留有余地,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境地很多原因都是因为柳催的极端。 柳催想要彻底了结那个身份带给他的任务,为了完成这些他注定得走那条杀伐不归的路,会有很多人要死,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叶听雪想要救人爱人,是一个近乎理想主义者的人物,柳催不会回头,他也没办法改变自己的本心,所以两个人在根本上有冲突。 柳催想要了结旧事,也想去爱人,他也清楚知道叶听雪不会认同他的所为,才决定隐瞒。从上个章节结束,他开启乱局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阎王令也在渐渐摧毁他的精神,所以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扭曲。 这些都不是叶听雪想见到的,他也不明白柳催为什么这么决绝地选择这些。具体后事如何,且等作者后续造谣。 ———— 因为鄙人的能力有限,笔力不足,想要表达的东西好像都不是很能被大家理解,只能在评论和作话找补,在此诚挚表达歉意。还有就是写车的问题,虽然上一章的重点也不是车,但好像还是没有给大家一个好的观感,真是抱歉??????因为写车太痛苦了,坐在电脑前面跟坐牢一样?? 纸人,好,作者,坏。 第140章-浮世梦中身138*长,腿140老啊姨140 叶听雪有些迷幻,满心的无措与茫然。他想什么,做什么竟都不由自己控制,有人完全接掌了他的心神,占有了他的一切。 发髻被柳催解开后,头发便全部散开披在身后,又半落在了桌上。这些细长柔软的青丝被一人拨动,接着在指掌间拢成一束向后去扯,让叶听雪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柳催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放在叶听雪暴露出来的脆弱的颈间。 这个人连危险都感知不到,只能半睁着眼睛看向柳催,眼里也空落落的,除了柳催不剩其他。 柳催很满意叶听雪的现状,让他依靠在自己的怀中,又爱怜地去亲吻他的眉心。 “阿雪自渎给我看,好不好。”他蛊惑叶听雪说。这不是询问,更像是一种命令,如今的叶听雪再也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懵懂地被他牵着手向下,自己动手去抚慰硬邦邦杵在身下的蠢物。叶听雪茫然地看了身边人一眼,柳催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鼓励他说:“动一动嘛,阿雪不是想要快活吗?” 快活?叶听雪什么都想不明白,木愣愣地应了他一声,依言照做。他很少自渎,和柳催的情事中也根本不需用到这里,只靠身后就能攀到快意的顶峰。 何况他的身体也最奇怪,贪欲和情瘾都养在身后,叶听雪把笨拙地捋动自己的性器,这哪里有什么快活。 他不解其中关窍,欲火仍焚烧五内,越是去动就越像在经受一种折磨。叶听雪挨在柳催身上喘了喘,手上动作也停了,看着那东西有些无措。柳催逗着他胸前缀了银铃铛的乳珠玩,见他笨拙的举动心里生起一片欢喜。 “你看,想要找到快活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叶听雪喘了喘,因为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他说:“我不会,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