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帮你拿。” 梁殊等人已经到了康园,还天真的以为楼宴之只是送自己先过来。 直到他把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房子前,下车就打横把她抱了进去…… 梁殊不记得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脱掉的,也不记得自己是被抱到浴室里的大理石台上。 直到她情动时,楼宴之含着冰块单膝跪在她,,之间时,梁殊才彻底回过神。 “楼宴之,那里不行……” 第43章 送礼物 方寸之间,留下一室旖旎。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梁殊有些瑟缩,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 但身子刚往后挪了一点点的距离,就被一把拉了回来。 甚至离他更近了些。 楼宴之有些恶劣地捏着她腿|根的位置:“怕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梁殊今天确实喝了不少的酒, 楼宴之随便提了一句,她就有了反骨。 “怕?我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你今天有些反常。” 楼宴之:“嗯, 杀青礼物。” 谁家杀青礼物是这样的。 可事到如今,梁殊也只能安静地靠在那里,享受着这款特别的杀青礼物。 她和楼宴之算上今年,已经在一起整三年了, 在一起的年头久了, 几乎什么样的体位都体验过。 但楼宴之很少会这么‘乐于奉献’地耐心做服务。 她别扭的地动了动, 整个人像是虚浮在半空中。 “不舒服?” “没……” 她确实很舒服, 但也实在有些羞涩, 但随着快|感不断地叠加, 那点羞涩的情绪很快就被冲淡了。 …… 情到浓处,梁殊低声喘息着,忍不住叫了声男人的名字:“楼宴之。” 他额间的碎发已经湿润, 浴室内的水渍打在他的身上, 他除了外套以外的衣装还完整地套在身上。 但有些地方湿了,透过薄薄的一层衬衫下, 梁殊可以看到男人身上肌肉的纹理。 楼宴之抬眼望向她,眼中写满了欲望:“嗯?” 见梁殊半晌没有答话,楼宴之又问了句。 “怎么了?” 梁殊看着面前这样好看的皮囊, 耳边滚烫, 说话仍有些断断续续:“也没什么, 我就是在想, 要是让我花钱包你,我其实也是愿意的。” “愿意花多少钱?” 梁殊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后来又有些不舍地增加到了五根。 梁殊临下楼之前又喝导演喝了一杯白的,刚刚人还只是有些晕乎乎的,这会儿酒劲彻底上来了。 她歪着头,有些孩子气地认真解释:“这真的是我能拿出的极限了,我的钱每一分都有用处,被你克扣之后本来也没剩多少了,还要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加餐,这可不能省,你给的那些东西也不能卖,我虽然是小富婆,但是我很穷。” 梁殊掰着手指头数。 数来数去,等再看向楼宴之的时候,意识到他可是自己老板,根本不缺钱。 然后歪着头,笑着看向他:“我不花钱包你我们也会在一起的,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是不是?” “嗯,可以。” 梁殊:“你不要钱,那我就是省了一大笔钱。” “楼宴之。” “嗯?”他耐心地看着她。 梁殊整个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满是绯色,上半身欲盖拟彰地裹着浴袍,浴袍却敞开着,松松垮垮地落到了腰间。 她一只小手有些无措地腾在空中,另外一只小手捏在自己的衣角上。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楼宴之半跪在她身前,在面向梁殊的时候,身子不自觉地前倾。 却猝不及防地听见梁殊说。 梁殊:“楼宴之,我好像很喜欢你,不,我爱你。” 在内心反复确定自己此刻的感受后。 梁殊毫不犹豫地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你爱我吗?”梁殊眼神灼灼,期盼着楼宴之的答案。 楼宴之良久没作声。 梁殊没及时听到想听的答案,本能地有些委屈。 她不自觉地甩开了他的手,却听见楼宴之也动情了,他眸光认真地落在她的身上,少了算计,少了玩世不恭,曾经无论怎样,在这一刻却足够真诚。 “嗯,我爱你。” 听见这话的梁殊有些飘飘欲仙。 她爱的人也爱她。 那无论她是谁,经历过什么,她都是幸运的人。 她莫名想到了刚刚在外面婆娑树影下的那个吻,她还想吻他,想体会那个熟悉的味道。 楼宴之却轻笑着,拉着她白玉似的手腕,继续刚才的动作。 明明他什么都没再说,动作却更加迎合她的身体。 梁殊很快就不得不抓着他的头发,留下最后的呜|咽声。 方寸之间,留下一室旖旎。 …… 洗过澡,被抱着放在床上的时候,梁殊才渐渐回神。 楼宴之拿着浴巾坐床边给她擦头发 梁殊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住处:“这里也是你的房子吗?你怎么买这么多房子?住的过来吗?” “不是买的,开发这块地皮的朋友送的。” “韩烟的房子也是?” 楼宴之:“嗯。” 梁殊有些咂舌:“你们有钱人之间都是送房子的吗?” 楼宴之:“不都是,这边的开发我们都有投资,这边地段比较好,我们就自己留下了。” 梁殊:“海遥还拓展房地产板块?” 她之前怎么没听说。 楼宴之眼中的光暗了一下,却也没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不是海遥,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遗产,我父亲很喜欢做生意,各行各业感兴趣的都尝试过。” 梁殊没想到会提到楼宴之的伤心事,有些愧疚。 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她是孤儿,安慰别的可能还在行些,而无父无母的生活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梁殊:“我这问题是不是太扫兴了,要不我们还是聊点别的?” 楼宴之:“我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想问什么就问。” 听见楼宴之这么说,梁殊反倒觉得是自己有些矫情了。 也是。 楼宴之这种人,内心肯定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多了,总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玻璃心的。 既然楼宴之都不介意,梁殊就肆无忌惮地问了:“那你是把你父亲的公司都接管了吗?我听楼醒说你父亲名下的企业挺多的,那你怎么还有精力创立海遥?” 楼宴之:“没接管,我成年之前一直都是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成年之后处理了一部分,只留下盈利能力比较好的几家。” “哦。”梁殊有些八卦地往楼宴之跟前凑了凑:“不过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