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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1)

是一旁的江述没忍住,一口清茶喷了出来,将脸都憋红了。 那日以后,戚若竹抽空便往何府跑,他性格开朗活泼,又都是年龄相仿的少年,没多久便与何镜混的相熟。 他本以为京中的公子很难交心,毕竟他们周围都是各家的世族公子,可是去何府的次数多了,他便慢慢发现。 何镜哥哥的人缘似乎不太好,好友也不太多。 唯有一两个愿意在宴会上与他作伴,他与阿姐提起过此事,那时阿姐沉默半响,他才知晓,原来不是何镜人缘不好,是何府人缘不好。 在京中,没什么比身份地位更为重要,出身便能决定男子一生的命运。 戚若竹觉得何镜哥哥有些可怜,便与他来往的更加密切,偶尔也透露一点小风声给阿姐,再在何镜耳畔说说阿姐好话。 他也曾问过何镜有没有心仪之人,想嫁个什么样的妻主。彼时少年羞红脸颊,攥着帕子摇摇头,说婚姻大事只凭母父做主。 任凭戚若竹再三追问,何镜也才憋出来一句,若能选择,他只求一个真心待他之人。 戚若竹心间暗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未注意到,何镜在他落下话语时悄悄瞧了眼戚如穗,又极快收回目光,指尖悄悄扯着衣角,面上故作镇定。 如今戚若竹抱着布匹跑到何府探望何镜,院子里只剩戚如穗与江述两人。 “这么担心,你这么不去亲自看看他?”江述开口。 戚如穗摇摇头,“我一个外女,非亲非故,去探望只会徒增是非。” “戚如穗,京中好男子那么多,你怎么就相中何镜了呢。”江述叹了口气,见好友情绪不佳,又继续道。 “你若真喜欢他便娶回去啊,若竹和我说你家里为你相看的男子你都没瞧上,你莫不是打算为他守身了啊。说来也巧,你说他今年本应已嫁人了,偏偏婚事黄了,这说明什么!” 江述手中持扇,一敲桌子道:“说明你俩有缘!” 不知对方从哪得出的结论,可戚如穗听着却笑不出来。 去年年底,户部尚书被弹劾渎职,谪官离京,与何镜商定好的亲事便也不作数了。 这些日子,何家有意撇开与户部的关系,连连将何镜送去各种宴会,催他结识新人。明眼人都能瞧出,何府这是着急把何镜嫁出去。 因何镜样貌出众,上门提亲的也有不少,可不知为何,何府一个都未同意。 戚如穗淡声开口,“你这些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他一个未出阁的男子,传出去只会对他名誉有损。” “名誉。”江述嗤笑一声,“何府欲寻个暴发户的心昭然若揭,生在何府的男子,还在乎什么名誉,能卖钱就行了。” 见戚如穗愠怒,江述抬起头,“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对了,你与若竹最近无事莫去京郊,我娘说今年不太平。南方洪涝淹了庄稼,百姓没有收成,流民马上要涌来京城了。” 戚如穗安静听着,接着对方说道:“运往边关的粮草也遭了水患,豪绅地主家虽有余粮,可没人愿意花高价收,只等着国库里那些存粮救急,分到她们手中估计也剩不下什么了。” 江述惊诧的瞪大眼眸,“你怎比我知晓的还多!” 戚如穗没有解释,她只是紧抿着唇,神情比往日凝重。 戚如穗没有说,其实她还知晓边关不安,夷族欲犯,何府若不想倒台,何老将军便要平安护住边关。 可是边关粮草急缺,何府私下里偷偷筹了一部分,但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何府忽然急着为何镜寻妻家,也是为了筹钱送往边关。 何府卧房内。 何镜被阿言扶起,他额角缠着一圈白布,病容还有些苍白。 戚若竹将带来的几匹布料一一摊开在床上,呐了一声道:“上青七彩宋锦,重缎香云纱,雪青花罗,还有这俩,都是今年的新花样,我想着你近日不便来铺子里,便给何镜哥哥你抱来了。” 看着这些摊开的昂贵布匹,何镜怔了怔,“这些都是让我先选?” 戚若竹伸出一根手指,讳莫如深的摇了摇,就在何镜松了口气时,便听戚若竹语出惊人。 “不是让你先选,是都是你的。” 见何镜神情惊诧,他又补充道:“这些本就是阿姐给你留的。何镜哥哥,你身体可好些了?阿姐可是担忧的紧,今日听说我要来看你,恨不得叫我把库房内的布匹都拿上。” “多谢你阿姐挂念,已经好许多了。”何镜声音仍有些虚弱。 “那日也没有下雨,你怎会脚滑摔进湖里呢,幸亏阿姐就在身旁,这才没有更危险。”戚若竹自言自语将布匹又收好,随后忽而一顿,目光被布匹下的一块红布吸引。 “这是什么?”他好奇出声,顺手便拿了起来。 何镜瞪大眼眸唤了声,可惜没能阻挡戚若竹的动作,只得眼睁睁看见他将东西展开。 在看清手中是何物件时,戚若竹瞪大双眼,惊的倒吸了口凉气。 那是一块大红喜帕。 上面还有一对未绣完的鸳鸯,针脚繁杂细密,却与江南绣法不同,这显然是出自何镜之手。 “何镜哥哥,你为何绣喜帕?你要嫁人了?!”戚若竹震惊喊道。 何镜唇瓣翕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侧眸道:“阿言,你先下去。” 侯在旁的阿言欲言又止,担忧的望着自家小公子,随后俯身离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见对方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何镜垂下眸承认道:“是。” 戚若竹顿时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急忙追问,“何镜哥哥,你要嫁谁?这么大的事怎没听你提过?” 何镜沉默半晌,艰涩开口,“我也不知……” 自他摔进湖里后,府上大夫言他额角怕是会留疤破相,娘亲极为生气,将他痛斥了一顿,又抽了他的掌心,责他近日不许外出,只安心养在家里等着嫁人。 戚若竹一愣,坐回床上喃道:“怎么京城也盛行盲婚哑嫁啊……” 其实关于何府的传言,戚若竹不是没听过,他想到了什么,猛的转头道:“我阿姐知晓此事吗?” 何镜抓着被角的手一紧,随后摇摇头。 莫说旁人,就是他也是前两日才知晓此事的,他甚至不知晓,自己要嫁给谁。 见少年不说话,何镜勾起一抹苦笑,“若竹,届时定下日子,我会给你们送喜帖的。” “不行!” 意料之外,戚若竹的反应很激动,“何镜哥哥,你都不知妻主是谁便要嫁人,这也太过仓促儿戏!” “母父之命,媒妁之言,既已定下亲事,哪有反悔的道理。” 更何况,他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他无法做主的。 何镜声音苦涩,“若竹,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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