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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1 / 1)

们的娇姿艳态。据宋世康说,仙界和人间向来互不干扰,只有栖在周洲岛的羽仙是个例外。早在几百年以前,羽仙就同毗邻村镇的渔民有所来往,不少羽仙还同渔民结成连理。 宋世康道:“这羽仙,又称‘淫仙’。除却娇美绝伦外,还有些别的妙处。长成的羽仙有着漫长的求偶期,一旦寻到佳偶,行了云雨密事,此生便不离不弃,而且淫欲只能从这一人身上得到满足。为了引诱羽仙,风月楼从童男童女栽培了些俊才妙女,唤作‘人蛊’。人盅诱骗羽仙为儿女真情将余生交付进青楼里,此后,羽仙往往被狎亵大半个月才获准能与人盅相会。” 那时宋世康就知曾骞不近女色,使眼色让一雪肌男子凑身过来服侍。曾骞注意到青楼里的羽仙都被削断了翅膀,徒有一点生着鲜艳羽毛的根翅留作情趣。 腰系薄纱的美貌青年款款跪坐到曾骞身侧,小心翼翼抚摸起曾骞的大腿。曾骞向来厌恶调脂弄粉的男子,轻瞥他一眼,那淫仙就面如土色地收回手。 宋世康见曾骞不识妙趣,大笑起来。随即,招呼那羽仙青年过去。他命对方解去轻纱,指着光溜的私处对曾骞道:“看见没有?羽仙有男有女,还有生着牝户与阳物的艳种。” 曾骞被战场上翩然而过的白影勾起这桩旧事,唇角勾起讥笑,心中问自己:“莫非那淫仙也是个艳种?” 烈酒频频下肚,曾骞难免有了醉意。须臾,听见帐外忽然憧扰起的人声,曾骞披上皮氅便跨步出帐。酒饱的士兵们全都仰头望着朦昧的夜空,曾骞也顺着看去。 白天那在沙场仓皇流窜的羽仙还振翅飞着,一对横展的大翅足有七尺。大概一整天没有落脚过,此刻他力气有些不济,时高时低在曾骞上方盘桓。 “拿弓来。”曾骞忽向身边侍从交代。 曾骞喉咙干渴,血液随着一个绮念沸腾起来。他接过弓弩,瞄准那白翅小仙的位置,迟疑地向一侧偏了偏,随后才发出利箭。 小羽仙已经耗尽了力量,被那长箭的猛力冲撞一下,连人带翅膀摇晃几下就从半空坠落。恍惚间,他被人接到怀里,又被撇到泥地上。 曾大将军见他一对翅膀委顿地缩着,赤裸的肩膀有一道浅浅的箭痕,模样倒是可怜。 气息奄奄的程庚仁被铁链绑缚在不远处的铁笼当中,听到响动,便掀开眼皮查看,见到白翅青年伏趴在地,连忙攒起力气挣起铁索。尝试多次无果后,程庚仁痛苦地用头撞着紧挨铁笼的毂轮。 曾骞将败将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估摸着这羽仙是程庚仁的姘头。他半蹲下身,扯烂白翅青年的蔽体衣物,大掌撑开他的双腿——果真是个阴阳人。 虽然看得出是羽仙,但眼下这位却不似风月楼中的美艳娇小。他有副寻常青年的模样,充其量生得俊雅些。骨架不若武人粗厚雄健,但也舒展颀长。 青年蜷起身体想要遮掩暴露的私处,却被曾骞制住,喉头发出几声屈辱的呜咽。 淫贱。曾骞倏地松开双手,将皮氅解下,盖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别开头不再去看这白翅青年的楚楚姿态。不过片刻,他又命人拿来军妓用的铁制贞操裤,亲自给这白翅羽仙穿上。这铁裤并不合身,青年幼桃般的囊袋紧紧挤在里面,但他被曾骞的蛮力缚得死死的,只得满脸通红地承受着暴行。 这时,自京城来的内官忽然开口道:“东莱一位神医给曾皇后开过个方子,里面一味难寻的药引便是处子羽仙身上的羽晶。只是京都的羽仙大多生性淫乱,因此这药引一直都没得到。” 曾骞听到内官提及病重的姐姐,就将瘫躺在地的白翅青年翻转个身。那对翅膀沾了不少沙泥,轻轻抖动,似乎对曾骞十分恐惧。 “小鸟儿,我需要羽晶来救曾皇后性命,你可是处子?” 白翅青年听曾骞唤他“小鸟儿”,那双桃花眼闪动两下,几滴清泪溢出眼角,嘴唇动动,小声说:“是。” 曾骞听了这话却觉胸腔窒闷,倘若这青年从未与程庚仁交媾,那便是有过谈情说爱的过往。即使对方听他说要救人后就不再挣扎,曾骞仍旧骑到白翅青年身上,单手压按住他的肩膀。等曾骞粗糙的指腹滑到他翅膀根部与皮肉接驳的嫩处,青年的身体猛地一颤。 曾骞嘴角噙着笑意,嘲讽道:“你倒是敏感。” 曾骞摸到他肩胛间嵌着的那枚羽晶,拨弄两下。青年驯服地阖眼,认命一般。 在曾骞大力拔去那枚汉玉颜色羽晶时,青年颓靡的白翅骤然展开,拉直的脖颈爆出青筋。他喉头咽回一声惨叫,接着,嘴角渗出血丝。他将舌尖咬破了。 拔去羽晶的那处残留着细小的伤口,曾骞低头看着,情不自禁探手蘸取他的血液品尝。 曾骞站起身,将那片羽晶交给内官,也不再看那羽仙。 临进帐前,曾骞停足片刻,吩咐先将这白翅青年锁进他帐后不远处的牲畜栏,听候发落。 第50章 南柯-2 ======================= 2. 曾骞幼时曾听父亲讲过一奇闻。北边有一李姓猎户饲苍鹰一只,一日去山中捉兔却被只从密林间跳出的猛虎扑倒。就在李猎户以为自己将要魂断虎口之际,被他从雏禽饲着的苍鹰雄翅一展,用铁钩般的利爪挖进虎眼,使李姓猎户得幸逃脱。李猎户惊魂未定之时,他那只苍鹰飞立在他肩上,鹰爪一松,竟落下一片连血带肉的虎皮。 那时曾骞觉得鹰隼是勇义的化身,央求父亲大战归来后也要为他寻来一只。可惜曾隆寡不敌众,仓促惨败,受诏归京不久便被削官去职,投入囹圄。曾隆妻子受了株连,被前帝下了幽禁令,画将军府为监牢,终身不得出户。 曾骞龆年就是在荒败的旧府中度过的。娘亲日日以泪洗面,姊姊秉烛绣些帕子掖给差役拿去变卖,用以添补家用。曾骞被囚在方寸之地,终日寂寞无聊,时常跟在偶入府中送吃食和柴火的差役身后,锲而不舍地询问府墙外的情况。他识字得早,通读了父亲私藏的《六韬》,对外事颇有见解。但那些差役不过是奉命来送些东西,对他好不厌烦,吼喝两声见他还不离开,就抽出扁担的竹木痛打起他。 待到曾骞又长几岁。有一新来的杂役告诉曾骞,曾隆将军几日前受刑死在狱中,他本是将军旧部,不想少将军在府宅内无人教导,就避开耳目前来教授曾骞一些拳脚功夫。曾骞极有习武天赋,又痴迷于此,府内没有长箭便舞一根树枝,没有斧钺便弄一把柴斧。只是他不喜拉弓射箭,自制的弓箭又粗糙拙劣,由此总是不得章法。 一日夜里,怒风大雨。曾骞本在睡梦中,却听见一声妇人的惨叫。他循声至褪色的石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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