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二十年,感觉不错,就想尝尝。” 郝子麟把酒放到矮几上,再移到白玉干和褚鸿宇面前,把茶杯翻过来当酒杯给三人满上,“玉干,褚先生,尝尝。” 白玉干皱了皱眉,挡下了郝子麟端酒杯的手,“子麟,你在门派里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郝子麟下意识反问,“玉干,你怎么这么说?” “这酒有问题,你等着,我验证给你看。”白玉干出去摘了一片翠绿的树叶进来,然后把树叶放到酒杯中,不过片刻,那树叶就被腐蚀成了黑色,“这还是剧毒。” 褚鸿宇眉头倏然紧皱,有人想害死他们,“这酒经过了哪些人的手?” 郝子麟回忆,“师父把我喊去房间,从柜子里把酒拿给我,我拿着酒一路来了你们这里,期间没有再经过第二个之手,如果下毒,只能是一开始就有毒了。” 褚鸿宇看着郝子麟,目光沉了沉,“酒被你师父收着,你师父拿给你……” 郝子麟急忙辩解,“不可能是师父,他害你们做什么,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何况他还想要玉干的丹药。” 白玉干盯着酒,摸着下巴思索,“徐振清今天来接我们,他的房间没人,也可能是别人干的。” 褚鸿宇点头,“有这个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 白玉干问,“什么?” “徐振清是临时决定把酒拿给我们喝,也就是说,这酒想毒死的不是我们,而是徐振清。” 第106章 行侠仗义 郝子麟听得一阵冷汗,不敢去想,要是玉干没发现这酒有毒,会是什么后果。 白玉干把酒杯里的酒倒回了酒瓶,随后将毒从酒里抽取了出来,“二十年的酒被毒污染,倒了怪可惜,我把毒分离出来了,子麟,你去把酒杯洗一下,我们继续喝。” “好。”郝子麟心颤地把酒杯拿去洗了,然后拿过来重新倒上酒,“玉干,你能把下毒之人找出来吗?” 白玉干轻轻松松地说道,“很简单,施个咒就行了,这事明天说吧。” 郝子麟点头,“听你的。” 一杯酒下肚,白玉干问褚鸿宇,“你应该喝过不少酒,这二十年的酒怎么样?” “酒香浓郁,口感醇厚,不失为好酒。”褚鸿宇中肯评价。 郝子麟道,“这种酒以荷花蕊佐以各种药材酿成,条件十分苛刻,存放下来更是不易,整个门派也就只有掌门和几位师叔有。” “的确不容易。”褚鸿宇又喝了一杯,这种年份的酒十分难得,遇到不易。 白玉干也喝下了第二杯,回味无穷,整个人都有了酒香味儿,微微迷醉,“不赖。” 褚鸿宇见白玉干一杯接一杯,有些担心他喝醉,“玉干,别贪杯。” “我喝不醉,放心。”白玉干不以为意道。 褚鸿宇想着白玉干的能力,便信了他的话,没再说什么。 郝子麟见白玉干喜欢喝这酒,喝了两杯之后就没喝了,看着白玉干,很含蓄地问道,“玉干,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白玉干动作顿了顿,今天很奇怪啊,一个二个都跑来问他问题,“说。” 郝子麟犹豫了好一会儿,“玉干,你会算命卜卦吗?” 白玉干点点头,“会啊,怎么了?” 郝子麟抿抿唇,然后像豁出去了似的道,“玉干,你能帮我算一卦吗?” “你要算什么?” 郝子麟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捏起,放轻了声音,“算算我和小湛的缘分。” 白玉干一下笑出了声,随后又觉得这样不地道,收敛了,“你俩的缘分还需要算吗?” 郝子麟一怔,“玉干,你这是什么意思?” “喜欢就是追啊,瞻前顾后的干什么?”这时白玉干想起,高湛不喜欢郝子麟,这难道是经典的,你喜欢他,他喜欢他,他又喜欢他?要不要这么狗血? 郝子麟拳头攥得更紧了,低声道,“小湛怕我……” 白玉干试探道,“要不你去试试再说?” “可以吗?” “当然可以,试试又不会怎样?” 郝子麟一副受教的样子,“玉干,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回去吧,早点儿休息。” “好。” 郝子麟走后,白玉干又继续喝酒,“这酒越喝越想,鸿宇,你不喝吗?” 褚鸿宇摇了摇头,“我不怎么喝酒,不胜酒力,再喝要醉了。” “哦,那我一个人喝了。”白玉干把酒瓶直接抱起来喝。 褚鸿宇,“……” 他往后移动了一段距离,闭眼重新开始修炼了。 白玉干把酒喝完了,结果跟他说的完全不同……他喝醉了,整个人坐在那里都东倒西歪,“鸿宇,怎么出现几个你了?” 褚鸿宇,“……” 说好的不会醉呢?这醉鬼是谁? 无奈,他站起来,把白玉干扶到床上去睡觉。 白玉干此刻就是一个醉酒状态,身体软软的,一点儿平衡感都没有,往床铺走的时候,左脚绊右脚,右脚绊左脚,走得踉踉跄跄,把褚鸿宇也带的走得不稳,最后成功把褚鸿宇绊倒,人还扑过去压到了人家身上。 滚烫的气息扑到脸上,褚鸿宇的耳根直接红了,推了推白玉干,结果醉鬼不仅不退,反而抱得更紧,“玉干,起来……” 白玉干瞪着大大的眼睛看褚鸿宇,还伸出手去摸褚鸿宇的脸,“我居然捡到这么一宝贝,想想就让人高兴。” 褚鸿宇觉得白玉干此刻迷离的眼睛带着一种魅惑,也像那遥远的星空,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玉干,快起来。” 白玉干现在根本就听不懂话,对着褚鸿宇傻傻一笑,然后趴下,睡着了。 成了人肉垫的褚鸿宇,“……” 他单手揽住白玉干的后腰,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随后远离了白玉干。 此时的白玉干,在灯光下,长长的睫毛晕出一小片阴影,脸庞弥漫着红晕,好像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醉鬼!” 白玉干皱了皱眉,翻了一个身,香甜地睡了。 褚鸿宇被白玉干那么刺激了一下,没了睡意,便坐到地毯上继续修炼起来。 房间安静,只有两道浅浅的唿吸。 …… 突然,白玉干一下坐了起来,褚鸿宇也睁开了眼睛。 ……好浓郁的尸气。 两人默契十足地看了看手表,子时,这个时候是一天当中太极生命钟的阴极,按照阴阳消长的规律,这个时候的阴气是最重的。 白玉干和褚鸿宇互相看了眼有对方,白玉干道,“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 两人贴上隐身符,御剑飞上天空,循着尸气飞去。 “放开我,放开我……”毛郁婷此刻被一个身穿破烂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