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跟前,细细打量高泓,声音带着放肆的疯狂:“既然你把我卖给你的好兄弟,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盛清,你听我说,不是卖……我是为你你好……” 他的话倏地卡在喉咙,有个仪器在他柔软的世界反复弹跳,快速运转。 高泓瞪大眼睛,没来得及在痛的边缘缓过神,一阵急促的爽利感觉袭来,只能死死地拽住束缚手上的铁链。 同频共振的感觉直传神经,他眼神涣散,努力说好一句:“我……我想……撮合……你们……” 季盛清目光灼热地盯着他那张被折磨得迷离的脸,用力捏住他的脸颊,情难自控地吻上去。 高泓被那竖条高频的仪器折磨得浑身颤抖,被迫承受季盛清发了疯的吻,整个人像悬浮在空中,无所依靠,又头轻脚重。 季盛清的吻太快太用力,让他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只能呜呜地嘶吼,狠狠啃咬季盛清的嘴唇。 “嘶……”季盛清蹙眉,掐住他的脸颊。刹那间,一股Alpha信息素惊掠而来,浓度厚重,不断挤压着空气,像一股无形的压力重重袭来,令季盛清呼吸不顺畅。 他的脸颊染上几分微醺的红晕,四肢发软,后退了一下,目光湿漉漉地看着高泓。 傅明蕴给的工具真好用,这才没多久,高泓早已眼神涣散,像一尾没水的鱼,在岸上急促呼吸,不断抽缩四肢,几欲gao潮。 “我想进去。”季盛清哑声吐字,眼底里满是渴求,亲密地抚摸高泓满头汗水。 “你滚啊……” Alpha的信息素到处乱飞,过于强烈,已然生出绝地反抗的意味,开始攻击季盛清。季盛清分泌出Omega的信息素,试图安抚进入狂躁状态的高泓。 然而高泓怒气太重,拒绝他的抚慰,逼迫他服软投降,要他臣服。 无数的Alpha信息素飞扑而来,他不受控制,开始对高泓屈服,可心里恨死了高泓不爱自己。 如果一个Omega只能生出服软,被人操控的信息素,他宁可毁灭,也不愿让这种无用的信息素生出来伤害自己。 书包放在床头,里面装了他跟老师一起研究的药物。他四肢发软,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信息素不自觉泻了出来。 潮红来得如此急快,他开始产生想要被alpha标记的冲动。 一把精细的刀从书包暗格里取出来,他犹豫地望向高泓,却见高泓惊恐地瞪大眸子。 “你……你想干嘛……季盛清……”高泓体内早已被震得靡乱,在意识崩溃之际,生出恐惧之心,吓得眼泪直飚,“妈的,季盛清,你怎么那么爱玩刀?” “高泓,我不喜欢你用信息素控制我。”季盛清在他面前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忽地握住刀,眼神一沉,狠狠划过那涨红的腺体。 剧烈的痛感卸去了季盛清的全部伪装。他疼得在床上抽搐,嘴里发出可怖的惨叫,一瞬间,血划过他的胸膛,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腺体本就脆弱,活生生被他剖开,露出狰狞的血管组织,血流不止。 “季盛清,你疯了。”高泓紧绷着身子,情绪达到崩溃点,气恨至极,可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现在根本无暇生气。 鲜红的血,浓重的腥味,洁白的人儿,视觉冲击过于强烈,高泓那个昂首的家伙直接迸发,脏透了床单。 “季盛清,你他妈想死啊……”高泓再次哑声吼他,若不是被束缚,他一定要逮住这个疯子狠狠揍一顿。 季盛清满头大汗,抬起那双阴鸷的眸子,看到高泓情迷意乱的样子,即便被alpha信息素攻击,他始终勾起一抹涩然的笑容。 书包暗格隐隐散发出一股药味,他从瓶子里取出药粉,抖着手,将带有药粉的阻隔贴死死地按在腺体,刺激性过于强烈。 耳边尽是高泓的喊叫声,季盛清已然听不清楚高泓的话,耳朵嗡嗡作响,疼得他意识薄弱。痛,在身体里的每条血管流动,蚕食理智,掠夺他这么久以来的坚强。 雪白的肌肤如火烘烤,热得汗淋淋,血混着汗缓缓落下,淌湿了床单。 他痛到哭泣,却故作坚强,阴冷冷地笑出声:“我讨厌你用信息素逼我服软。” 包括之前家暴他,高泓总是用信息素控制他,令他厌恶至极。 他原以为高泓变了,不再是那个混蛋,可现在呢?高泓推开他,将他送给别人。 花言巧语、言而无信、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他数不清高泓对他说过的谎言。 “我的腺体坏了,你控制不了我。”季盛清脸色苍白,鼻尖缀着汗珠。他再次俯身,覆上高泓的唇,似乎这样厮磨纠缠才能缓解腺体上跳动的剧痛。 热吻骤然停下,高泓好不容易喘了一大口气,却看到季盛清从裤子里掏出比他都大的粉嫩家伙。 这是高泓第一次看到Omega的身体,终究与Alpha不同。 多了一个湿涔涔的部位,那是嫩艳而春光的靡颜腻理,高泓从未见过。 这就是Omega的腔kou。 湿了,季盛清彻底湿透了。 晶莹的水渍遍布那条黑色裤子,散发出酸甜的莓果芳香。那粉嫩的家伙不容分说,进去与他同频共振。 高泓吃痛着,带着哭腔骂:“季盛清,你他妈疯了……” 疯子,今晚开始,他不要再是直男。 他要报警,真踏马痛又酸爽。 作者有话说: 先发出来 第57章 我让你当老公行了吧 高泓早已经没有知觉,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季盛清躺在他身上,到处水淋淋。 此刻,他才想到昨晚十八般“武器”轮番攻击他的人,黑夜里,那双眼睛凌厉而冰冷,全然不顾他的喊叫与求饶。 他已然支离破碎,精神达到顶峰,像被玩得破烂的玩偶,破破烂烂,无法缝补,稍一动弹,整个身体就会四分五裂。 清晨,高泓的手机骤然响起,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季盛清满脸通红,起身离开高泓,接通来电。 是高妈妈打来的。 “谁让你接听我的手机,混蛋,季盛清,你死定了,你还有脸碰我的手机?”高泓明明被困住,始终撑着沉重困倦的眼皮骂季盛清,一大早怒气冲天。 季盛清瞥向暴动中的高泓,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将昨晚嵌进某人那里的狼牙套塞在高泓嘴里,徒留高泓呜呜哀嚎。 他毫无顾忌地接通,打开免提,柔声嘴甜地喊道:“喂,妈妈,早上好。” 高妈妈语气凶巴巴的,诘问他:“我儿子呢?我打了很久的电话,都没人接听,你们在干嘛?” 季盛清声音微哑,难为情地说:“妈妈,我们在外面玩呢。” 高妈妈有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