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唱下面这首啊!要不然咱俩——” 话音未落,就被叶栩打断了:“不行。” 陈松阳:“为啥?就是唱首歌而已。” 这首也不是那种缠绵悱恻的情歌,没什么不合适的歌词。 叶栩不为所动:“你想都别想。” 苏君若也在旁边说:“就是,人家阮阿姨怎么会和你唱这种歌!” “好吧好吧。”看两个人都反对,陈松阳打消了念头,“那你陪我唱嘛。这首歌我练了好久了,一直都没机会唱!” 苏君若:“……” 半晌,苏君若终于撇了撇嘴:“好吧,就这一首,下不为例。” 苏君若接过麦克风,走到前面和陈松阳一起唱歌。 阮龄在沙发上和叶栩聊天:“你刚刚有没有唱歌?” 叶栩摇头。 阮龄:“我还从来没有听你唱过歌呢,你要不要唱一首给我听?” 她以为叶栩会不假思索地拒绝。 但叶栩犹豫了一下,先问:“你想听什么?” 阮龄想了想,发现自己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世界都有什么歌。 她眨了眨眼:“世上只有妈妈好?” 叶栩:“……” 少年有些不自在地别过眼神。 阮龄笑起来:“算啦,你的病才刚好,就不为难你了。” 男女对唱的歌曲结束,陈松阳又来热情地邀请阮龄唱一首。 陈松阳:“阿姨,你真的不唱一首玩玩?随便唱什么都行,你选你喜欢的!” 阮龄确实也好久没唱过歌了。 这个世界的歌曲她知道的不多,不过这几个月她空闲的时候,也看了几部电视剧。 “好吧。”阮龄点点头,走上前点了一首剧里的插曲。 …… 晚上六点,叶景池回到家,先在客厅环顾了一周。 昨天这个时候,阮龄正虚弱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找了一圈没找到阮龄,叶景池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三层传来的动静。 叶景池跟随着声音来到活动室,推开门。 活动室的最角落里,阮龄正坐在椅子上,拿着话筒唱歌。 伴奏的声音很大,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叶景池的出现。 阮龄唱歌的声音和平常区别不大,只是由于唱腔和咬字的原因,多了几分慵懒感。 叶景池没听过她唱的这首歌,他一边凝神去听,一边走过去。 等他走近,阮龄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阮龄转身去看来人,嘴里还在唱着副歌部分的歌词。 “西装革履在外,却是斯文败类……” 等两人对上视线,阮龄刚好看着他唱下一句:“温文尔雅的浅笑,背后尽是虚伪……” 叶景池:“……” 男人无声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西装,收敛了唇角的笑意。 …… 陈松阳和苏君若都不敢和叶景池一起吃饭,晚饭之前各自找了个理由溜了。 餐桌上,叶景池提起下周是他母校的校庆,问阮龄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叶景池的声音温和:“上次和你提过的,江云帆和他的太太,这次应该也会来参加。” 阮龄想了想:“就是你之前说的,和你一起打游戏的本科室友?” 叶景池微微颔首。 阮龄问:“你这次参加校庆,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叶景池:“我会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一个见面会,有一段小型的演讲。不过时间不长,大约一个小时就能结束。” 男人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去参加一个普通的亲戚聚会。 但阮龄想象了一下,像这种级别的名校,校庆活动场面应该是挺大的,说不定还会有媒体到访。 做出一番事业后回到母校演讲,应该是属于一个人的高光时刻了。 只不过光是这样,阮龄也没有特别感兴趣。 再厉害也是叶景池的成就,又不是她这个叶太太的。 阮龄思索了一阵:“你们校庆有什么好玩的活动吗?” 闻言,叶景池先用简短的几句话,有条不紊地将校庆日当天的安排大致讲了一遍。 接着,他又状似不经意地补了一句:“学校里有一家小食堂的味道很不错,在北城所有大学里都很出名。平常只有在职的教职工和学生可以去,只有校庆的时候会放开限制。” 阮龄的眼睛一亮。 “几号?”阮龄问,“如果那天没有其他的安排,我就和你一起去。” …… 第二天一早,阮龄再次收到了林美娥的邀约。 这次林美娥打电话的时候学乖了,上来就自报了家门。 接着不等阮龄追问,林美娥又主动说明了来意。 说是最近市里新开了一家咖啡店,味道很不错。 她想到好久没有和阮龄联系了,就想着邀请她下午一起坐坐。 除了林美娥本人之外,她还邀请了两位其他的太太,据说都是阮家的老朋友,之前和阮龄的关系很不错。 当然,这一切都是林美娥本人的说辞,阮龄一个字都不信。 阮家的朋友,不帮着阮明伟和林美娥一起把原主吃干抹净就算了,还能关系不错? 接电话的过程中,系统诚惶诚恐,不停地提醒阮龄这次一定不能再轻易把电话挂了。 等阮龄和林美娥说完,系统立刻迫不及待地发布任务。 【主线任务:请宿主赴约和林美娥见面,并且完成林美娥提出的要求。】 发布完任务,系统还不放心地嘱托。 【这是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一次会面,你一定要做好准备!原书中你就是在和林美娥见面之后,彻底下定了决心站在阮家那一边,这是一个重要的剧情转折点!】 阮龄挥了挥手:“知道了,我会去的。” 说完,阮龄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玩她新下载的一款游戏。 【离你们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你现在不提前准备一下吗?如果你好好打扮一番,穿得有气质一些,说不定能……】 阮龄正在操控游戏里的人物,闻言轻飘飘地回应:“她不配。” 【……】 …… 等时间差不多了,阮龄在系统的催促声中随意地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衣服,又从衣帽间里拎了个轻便的包。 咖啡店里,三位太太已经都坐好等了半天了。 她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然而直到两点二十,阮龄都没有出现。 “美娥。”穿着白色套装的妇人问,“你和龄龄提前说好时间了吗?她怎么还没来啊?” 另一位穿着青色旗袍的太太也跟着说:“是呀,我记得以前龄龄她可守时了。咱们那时候的下午茶聚会,她从来都是提前十五分钟就到了。你是不是说错时间了,要不再问问她?” 林美娥焦躁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