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意趁他不备抽出手,猛地往里一下抓住了关承酒,“王爷还?要装吗?” “不装。”关承酒哑声道,“但今晚……不行。” 宋随意闻言笑道:“怎么,王爷还?想?要正式地禁欲三年?” “不是……不是。”关承酒声音依旧很小,耳朵逐渐红了,“这里没东西,会……弄伤你。” “就这点事?”宋随意笑了,“让人拿来,冯桂安应该在外头守着吧?” 关承酒摇了摇头:“我?不让他偷听?。” “那?王爷去拿。”宋随意道。 但关承酒没起来,而?是将人抱紧了一点,无声地诉说着他的不情?愿。 他不想?跟宋随意分开。 宋随意低低笑了,说:“其实不做到?底,也行。” 关承酒微微僵了一下。 宋随意见状,笑道:“王爷先前又不是没跟我?弄过,怎么这个反应?” “没……”关承酒压着低着声音应道,“我?、我?帮你。” 宋随意笑了一声,伸手点在关承酒喉咙上,软声道:“那?我?都交给王爷,王爷想?做什么都行。” 压在手指下的喉结滚了滚。 宋随意感受着那?段起伏,很轻地笑起来,凑上去跟他交换了个吻,之后便?真的不动了。 但关承酒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跟其他方面比起来就显得很笨,或者说……不会变通,好像只会做宋随意教的那?些。 宋随意教他接吻,他就接吻,宋随意教他用手,他就用手,自学最?成?功的也就是口手并用,只是连姿\势都和上回差不多,不过技术倒是好了不少。 宋随意很快便?给了他,但关承酒还?没有。 宋随意看他憋得满头细汗,伸手用袖子擦了擦,说:“我?说了交给王爷,我?就不动。” 关承酒很轻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 说着就要自己动手,却被宋随意按住了。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变通,我?难道就只有手了?”宋随意说道。 关承酒想?到?自己刚刚用嘴干的事,再想?到?宋随意,耳根都红了,说:“你不用做到?这样。” 宋随意挑眉:“你想?得还?挺美,王爷君子动口又动手,但我?是小人,那?么累的事我?才不做。” 关承酒有些不解地看他。 宋随意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蹆间?,笑着看他:“王爷不如试试这。” 关承酒一僵,连忙缩回手:“没东西……” “谁让你进去了?”宋随意伸手轻轻握住他,“王爷可?看清楚,自己的手刚刚放在哪了。” 关承酒愣了几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开始沸騰了,哑声道:“真的可?以?” “试试嘛。”宋随意笑道,“我?也没试过。” 关承酒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好,倾身过去。 宋随意起初只是逗他,但后来被关承酒影响得着实有些情?動,尤其在这这样的环境里,心脏几乎被一种诡异的興奋填滿了。 他无比庆幸自己特地让玲婶多做了两床软被,不然就关承酒这鲁莽的样子,他怕是膝盖都得破皮。 等到?关承酒平息下来,宋随意也给了一次,他揽着关承酒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笑道:“忽然觉得这棺材做得还?是太大了。” “嗯?”关承酒的声音因为方才的事还?有些低哑,落在耳边很是勾人,“不是喜欢大的?” 宋随意蹙眉,不轻不重地拐了他一下:“还?知道开黄腔了。” 关承酒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道:“我?是说棺……床。” “这样睡着是舒服。”宋随意道,“但是不够刺激。” 关承酒不解:“这有什么刺激的?” 宋随意附耳过去,压低声音道:“王爷想?想?,原来的棺材才多大点?那?么狭窄的地方,我?只能抱着王爷,就算王爷欺負我?狠了,我?左右也逃不了,这样……王爷不喜欢吗?” 他说完,就感觉关承酒呼吸明显重了许多,低低笑道:“看来王爷很喜欢。” 于是他又用更温柔、也更勾人的声音继续在关承酒耳边说着一些更荤的话,说得关承酒面红耳赤,全身都在冒热汗。 就当他想?再凑过去跟宋随意接吻的时候,宋随意却是退开了,说:“王爷方才弄伤我?了,现?在不可?以了。” 关承酒蹙起眉:“伤了?” “嗯,不严重,但是不能用了。”宋随意俏皮地眨眨眼,笑道,“所?以我?用别的帮帮王爷。” 说着便?踩住了关承酒。 关承酒闭上眼,颇有些绝望地想?。 他早晚会死在宋随意身上。 等到?关承酒缓过来,他才道:“我?抱你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这里不好吗?”宋随意道,“没什么风,又安静。” “再晚些会很冷。”关承酒道,“这边太阴了,就算不吹风也冷,你身子受不了。” 宋随意想?了想?,觉得也对,只好遗憾地妥协了:“那?王爷抱我?回去。” 关承酒这才从棺材中出来,整理好衣服,想?去帮宋随意整理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我?要回去洗澡,就这样吧。” 关承酒犹豫了一下。 宋随意立刻皱眉:“你不听?我?的?” 关承酒只好伸手把人捞出来,顶着外头人震惊的目光、将衣冠凌乱的宋随意抱回了延芳院。 等他走远了一些,众人才脚步匆忙的人身上收回目光,开始窃窃私语:“王爷这也太厉害了吧?那?可?是灵堂,这都行啊?” “王妃居然也同意?” “玩得好花……” “他们不害怕吗?” 众人讨论的声音落进关承酒耳朵里,宋随意虽然听?力没那?么变态,但看关承酒红得滴血的耳垂跟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也大概能猜到?几分,忍不住笑起来:“王爷的名誉怕是要坏了。” “闭嘴。”关承酒皱眉,加快脚步,等到?了延芳院便?吩咐人备水,将宋随意放进去洗澡。 宋随意说自己受伤了其实是逗关承酒的,但等脱了衣服下了水,他才发现?居然真的弄伤了。 蹆间?那?块皮肤红了一片,虽然没有破皮但依旧火辣辣的疼,只是方才興奋上头又没怎么动,所?以没什么感觉,这会缓过来了,就难受起来了。 他简单洗了一下,便?换上衣服出去了。 怕碰到?他蹆不敢合太拢,走路姿\势便?有些怪异。 野竹看见他这样,还?有点懵逼:“王妃,您扭到?脚了?” 宋随意:“……” 他无语道:“去叫个成?年人来!” 野竹:? 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