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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1)

在上一个医生的卧房找到的,你重量喝了一季的药就是它,你马上要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残废了。” 医生说完,遂愿捕捉到江朋成惊慌失措的神情,他趁机拔下案板上的刀,掰开江朋成蜷缩的手,“拿好刀继续做饭,你照我说的做,我带你离开这个地牢逃离程雀。” 江朋成听见自己心底鸣笛的警报声,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他握紧刀柄,像握着细弱的命脉,自己仿佛拼接而成的提线木偶,在医生疯癫若狂的窥视下,做完了一盅味涩淆血的枣汤。 医生滴了几滴透明的药水在内,江朋成面目呆滞地合上盅盖,双手包住炙热的盅耳,烧灼的皮肉发出滋响,他听见医生说了最后一句话,“让他喝了梨汤好好睡一觉吧,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回到正轨了。” 江朋成走出厨房,踏上没有天光的死路一条。 厨房到大厅短暂的行程,江朋成走了很久,久到他回想遍与程雀点点滴滴的相处,他忠于本心地发现,他特别特别喜欢程雀。 程雀清丽薄阔的背影近在眼前,江朋成脚下的步伐一顿,他静静看了许久,久到程雀侧头呼唤他,“朋成,过来。” 江朋成言听计从地走到矮几对面放下盅子,程雀拿开腿上的报纸,牵起他的手,声调不无温柔,“流血了,”他伸长手擦拭江朋成眼下的肌肤,指尖勾下水迹,“都疼哭了。” 江朋成茫然地眨眼,不知何时眼眶蓄满了泪水,随着他眨眼下落,程雀隔着手帕揭开古董盅盖,枣汤色泽透澈,底层沉淀几块煮烂的姜块,他用调羹搅匀,舀了一勺送到唇边。 江朋成猛地掠走调羹,汤汁洒在手背上,他摇摇头,调羹藏到身后,“别喝了,不好喝。” “你做的不会不好喝。” 程雀端起巴掌大汤盅的画面在江朋成心底无限放大,他后悔了,心脏撕裂边缘江朋成不顾一切地夺回程雀手底的汤盅,仰头把枣汤尽数倒进胃里,沸烫的液体几乎带走一层黏膜,他砸烂了瓦制的汤盅,脸上爬满蜿蜒的眼泪,“我说你不许喝!听不懂人话吗?!” “我听见了。” “什么?” 江朋成忽然有了呕血的冲动,嘈杂的耳鸣声嗡震,他明白了,纵使厨房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抵不住医生的声嘶力竭,程雀观摩了一场漏洞百出的表演,甚至配合地参与了关键的演绎。 “所以你确实那样做了?药…”江朋成攥紧程雀的衣襟,柔滑的布料起了凌乱的褶子,他眼底的侥幸都快溢出来了,只要程雀摇摇头,他会马上坚信这只是一场诬陷。 “很伤心吗?”程雀语气温婉,他目视江朋成被风熄灭的眸光,轻轻包住他冰凉的双手,垂首吻掉指尖的热血,“我这么爱你,用这个方法和你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江朋成仰起头深呼吸几下,咸涩的泪水仿若要把他淹死了,他想起床底日历单划去的每一天,他提心吊胆过着单调的日子,当初分不清纠缠的各种情丝到底是孤单的寄托还是单纯的药物使然,如今想一想哪有什么真情实意。 江朋成张张嘴,更多眼泪掉进嘴里,混杂口水狼狈不堪地咽下,他回想过去的所作所为差点笑了,像条被耍得团团转的狗,程雀的巴掌事关生死,事后的糖又能换来他的摇尾乞怜,程雀这辈子养了这么多狗,想必自己是最出色的那只。 药效发作江朋成一阵眩晕,他手臂撑着沙发沿坐下,夜间的海风卷入大堂,程雀脱下大衣披在他的腿上,不容拒绝地圈住他的腰。忽而海岛四周响起突兀的螺旋桨声,程雀望着窗外巡逻灯,漠然站起,江朋成本能地牵住他的手,恐惧的红血丝占据眼白,“你要去哪?有人来了。” “我原谅你了,我不怪你,你不要再把我扔在这里了好不好?带我走吧程雀,求你了。”江朋成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他不想再守着这座海岛和封闭的黑夜了——无孔不入的至暗临界点会吞没所有光亮,灯塔渺小的星点像巨兽监视的眼球,这一切贯穿了江朋成三个月来的没日没夜。 程雀的手被江朋成拧得变形,任由江朋成哭干眼泪缩到他怀里闭上眼,潮湿的脸贴住胸膛,程雀再次听到自己回生的心跳,江朋成好似变成一块小小的拼图,磨平棱角后填平了他少一块的心脏,从此变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程雀的虹膜覆了一层悲恸的水光,他听见杂乱无序的脚步声由周遭围拢,呼啸的海风刮乱大堂悬挂的纱帘,在脚步声踏入大门的一刻,他捧起江朋成的脸轻柔地吻住他。 江朋成的瞳孔急剧收缩,他越过程雀的前肩看见来者,拄着拐杖的程曜身后站着数以百计的助理,在外名声籍甚的显贵不过一名病容的老年人,琥珀色的眉眼与程雀如出一辙的绵里藏针。 程雀蓦地捏住他的腮帮逼迫他张嘴,风静止,空旷的大堂只余唇舌抵死缠绵的急促喘息,交换的唾液渗下唇角,江朋成眼眶飞速染红,在长辈眼前上演激吻让他羞愤欲死,他攀上程雀的手臂躲避程曜杀人的眼刀,程雀却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更深密地吻他。 “小鸟,许久唔见你还是中意弄性尚气啊。” 程曜经历一场长途奔波,身心俱疲,方一落脚就碰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不惜决裂的亲孙抱着男马子厮混,他不敢想其余时间他们还做了什么更进一步的脏事,只觉得该结束这桩闹剧了。 吻往下过渡,江朋成扬起的脖颈敞露在牙尖下,程雀仿佛揉碎肋骨的力道搂住他的肩背,他迟来地意识到危机莅临。程雀尽可能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可他们都知道,过段时间再深的吻痕都会消失不见。 “江朋成,你跑吧,我不会放过你的,”程雀趴在他胸前闷声说话,绵软的发尖碾过颈上的吻痕,江朋成用力抱住他,自欺欺人地问他为什么,程雀抬起眼帘,刹那浓郁的爱怨化为实体,他扣住江朋成的五指晃了晃,“因为我好爱你啊。” 江朋成不住地摇头,他想问的不是这个,程雀松开他的手挺起背,江朋成看见几道红光闪逝,他当即就知道那是什么了,程雀侧身挡住密密匝匝的红点,把他护在阴翳下,“时间到了,你该睡了,晚安。” 江朋成额头抵着程雀的颈窝,程雀的声音如同催发令,他徒劳的强撑在听见这句话的一瞬土崩瓦解,最后的感官停留在手上,程雀的脸贴着他的手心,温热的水流濡湿了他的指缝,顷刻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叫他永生难忘。 程雀将大衣盖在江朋成身上,弯腰抱起他朝外走去,他瘦了些,抱在怀里的手感不如从前,细碎的红灯为程雀铺了一条路,路的尽头是程曜,他与之擦肩而过,走出堂门。 干枯的梨树下,白川吊儿郎当坐在花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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