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时清的影子。 她走了,找借口喝水就那么走了。 时清去喝水的时候神色正常,梁齐宴以为她真的只是口渴想喝水,他将所有的灯光打开,外面也没有她喝过水的痕迹。 梁齐宴气笑了。 他不管不顾的走到对面,用自己的指纹开了时清的房门,很想问她到底是为什么。 时清这边的灯也都关着,他推开门走进卧室,质问的话堵在心口,最后只轻声问了句:“怎么过来了?” 发不出一点火。 时清没应他。 房间内又陷入无尽的沉默。 梁齐宴一直站在床边,直到听到轻微的抽泣声,深邃的黑眸在黑暗中猛的一缩,坐到床边将时清捞起来抱在怀里,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时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来由的情绪,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鼻腔里全是梁齐宴身上的气息,时清眼泪掉下来,打湿了他的肩头,就像她做梦的时候,成年的梁齐宴抱着小小的她一样。 梁齐宴抱着时清,任由她头埋在自己肩上,温热的水珠在肩膀留下一滩水滞。 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在黑夜中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他耐心的等着时清,直到时清不再哭泣,他才扶着她的肩膀,让时清正视着他。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 时清回房间没有开灯,摸黑上的床。 开始只是不想再躺梁齐宴身边了,直到她知道梁齐宴过来,才忍不住的情绪。 每次都是梁齐宴主动来哄她。 时清擦干眼泪,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梁齐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失败的女朋友。” “不是。”梁齐宴抬手替她擦干脸上剩下的泪水,给了她最大的肯定,“你很好。” “可是我又哭了。” 梁齐宴叹了口气,“宝宝,在我这里你不用顾忌太多,认真的做你自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说过,这是你的权利。” “...我今天晚上有点难受。” “因为我?”梁齐宴问。 时清点点头。 “很难受吗?” 时清继续点头。 梁齐宴没有问时清具体是因为什么难受,只知道这份难受的原因是因为他。 时清轻声问:“你不生气吗?” “生气。”梁齐宴说,“在发现你出来喝水是借口,不告而别之后非常生气。” “对不起。”时清声音很小。 “不用道歉。” 梁齐宴道:“其实我买了,但是我说出来你会更不自在,你手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很僵硬,所以我说我没买让你能放松一点。还有后面问你那个问题也是想提前给你打一个预防针。” “酒店那次我就说过,这种事我没有损失的,只要你父母放心把你交给我,我就想你。”他不再问时清原因,自顾自的说着,“据我观察你父母对我这个女婿挺满意的,所以我们可以把时间提前。” 喜欢她,爱她,就想拥有她。 时清很认真的听着他说,梁齐宴却突然笑了,“宝宝,我想要你。” ...... 窗外飘着小雨,室内是如暴雨般的亲吻。 进行到最后一步时,梁齐宴停了下来,时清睁开迷离的眼,不解的看着他。 梁齐宴快速起身,“那东西在我房间,我去拿。” 时清伸手开了灯,她看到了梁齐宴身体的变化,有点尴尬。 之前是在黑夜里,现在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梁齐宴支起来,她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努力不去想。 梁齐宴走了,去他的房间拿他准备好的东西。 时清翻了个身,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她从床上下来,担忧的去了卫生间。 大姨妈就是这么及时,时清在卫生间里生无可恋。 她回到房间找到夜用,又折了回去。 梁齐宴回来的很快,过去拿了就回来,时清刚进卫生间他就折回来开门了。 外面的灯是他走的时候开的,时清没在卧室。 梁齐宴本以为她是想上厕所,压住内心的急切,难得有耐心的等她。 直到她看着时清有点不对劲的进来,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清慢慢挪到床边坐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事真的有点尴尬,换谁都不好接受。 特别是想到梁齐宴出去时的状态,时清更加无法说了。 没有其它办法了,时清心一横,告诉梁齐宴:“我来大姨妈了。” 时清没想道常年准时的生理期会在这个月提前。 梁齐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唇逗她:“那我怎么办?” 梁齐宴给了时清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顿了两秒,时清诚恳的给出他解决方案,“你自己解决一下。” “你帮我。”梁齐宴将时清拉在他腿上。 时清愣了愣,“怎么帮?” 梁齐宴抬眸睨她,“你说呢?” 时清是真的不知道,这种事她从来没见过,大学时同寝室的室友给她分享过一次,她刚点开就被雷人的画面刺激到退了出来。 后面开始忙实验,就只在睡前回宿舍,从室友的聊天中学到了一点。 关于具体怎么做,她以为只要跟着梁齐宴的节奏就可以,以至于在梁齐宴房间时,时清以为梁齐宴拉着她的手摸腹肌的时候,就是大学室友口中的“前戏”。 几l分钟后,时清懂了,她脸烧得通红,为难的看了梁齐宴两眼,有点下不去手。 梁齐宴凑到她耳边吐出一口气,声音带着诱哄,“宝宝,我想你帮我。” 这要是她本人承受这种尺度,肯定会死过去吧。 之前没灯看不到,隔得也远,就没有那么明显的感受,现在真是有点无法接受。 “之前你不是都.......”自己解决。 梁齐宴拉着她的手,指引着她,嗓音沙哑,“这不一样,今天就想你帮我。” 明明有更优的方案,可时清突然生理期,梁齐宴今晚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以后机会多的是。 “......” 因为之前闹的小脾气,时清最后还是心软了。 时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扯出湿纸巾来擦手。 梁齐宴倚在床头,眼里带着笑看着她,时清转过头来,没好气的看着他,“下次你自己想办法,反正我是不会帮你了。” 她快要被梁齐宴给累死了,好像无止境一样,一次又一次。 梁齐宴从身后拥住她,将头埋在她颈窝里,轻声叫她:“宝宝。” 时清没答应他,他又叫了一声。 “什么事?” “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梁齐宴说。 “我没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