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已经去世了,但是赌场负责人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想到‘野木芽’,中岛敦也不禁难过了起来: “而且因为创造他们的途径比较特殊,涉及一些不方便说的东西,所以赌场负责人总是担心长相相似的人是被别有用心的家伙派来的。” 事实上西格玛确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好不容易拥有的家人,两人甚至没来及的互相了解,是西格玛心里的痛楚。 所以在第一个可以伪装样貌的异能力者装成野木芽的样子踏入天空赌场时,他被骗了。 最后甚至愿意带那个冒牌货去控制室。 要不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恰巧赶到,西格玛最后在意的东西也要消失了。 自哪之后,他就不愿意在见到和野木芽长相相似的家伙。 用家人来欺骗自己,显然戳到了西格玛唯一不能触碰的底线。 “这样啊。” 野木芽轻轻点了点头。 涉及西格玛的隐私,中岛敦并没有讲出来原因,但不妨碍自己能猜到大概。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最单纯的还是西格玛。 野木芽弯了弯眼角。 “那去中华街看看吧。” “好啊!里面有家中式火锅店,味道很不错哦。” 中岛敦笑着向野木芽推荐。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光是闻空气都觉得呛鼻的店内,野木芽有些恍惚的看着他把菜单递过来。 如果没记错,这家店应该就是自己遗愿清单里,‘去尝试辣味火锅’那条。 那条遗愿是中岛敦陪自己一起完成的。 “清汤锅不辣的哦。” 以为少年是吃不了辣,中岛敦笑着补充。 “没关系,我可以。” 没想到中岛敦竟然还记得这家店,野木芽心里有些感动。 虽然野木芽说自己可以,但是中岛敦还是很贴心的点了份鸳鸯锅。 锅底沸腾,麻与辣随着蒸汽飘到鼻腔,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之前的世界一样。 野木芽抿唇,犹豫着夹起一片肉塞进嘴里。 “嘶,好辣——!” 中岛敦把牛奶放到他旁白,笑的眼睛眯起: “把我带到这家店的友人,也是一样的反应。” 说着,他到是面不改色的吃进去了一个丸子。 野木芽有些震惊的眨眨眼。 ——中岛敦应该也吃不了辣才对啊。 见那对异色瞳孔里闪着惊讶,中岛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啦,我一开始也吃不了辣。” “后来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 “为什么要习惯这件事?” 野木芽放下筷子,有些严肃地问。 对不能吃辣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快乐吧? 中岛敦抓了抓头发,把店员上上来的做工精致的甜点推到了野木芽面前,然后才说: “放心,我没有逼迫自己做讨厌的事情。” “有段时间吃辣对我来说很开心,后来习惯后发现辣味还是很好吃的。” 他没有说是哪段时间,但野木芽就是无端觉得是自己死后的那阵子。 自己的‘死’,又让一个人感到难过了。 野木芽低头,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情绪。 像是为了惩罚自己一般,野木芽并没有吃清汤锅里的东西,反而是一次次将辣锅里的东西喂进嘴里。 中岛敦试图阻止,但是没有结果。 到后面,少年薄唇都有些肿了。 异色的瞳孔里充盈着生理泪水,在他说某个闭眼的瞬间,落了下来,在桌面上砸开了朵小花。 “在这么吃下去你胃会疼的!” 中岛敦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夺过来了少年的筷子。 所以,你是胃疼了多少次才习惯吃辣的? 野木芽望着他,在心里这么想到。 中岛敦没想太多,只以为少年性格如此,联想到他最近才找到母亲,以前和自己相同,都是孤儿的身份,又安慰说: “没关系。有栖川阳子女士很爱你的,在她面前表现真实的自己就好。” 知道他是想偏了,野木芽也并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那个火锅店出来他胃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疼了,但是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根着中岛敦在中华街逛。 快到下午时,少年接了个电话,过了不久,太宰治打着哈欠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但野木芽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中岛敦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纠结的说: “我在想,要不要去天空赌场。” 既然都来了,不看看真的很可惜。 但又不想惹西格玛生气。 “当然要去了!” 太宰治满脸理所应当,笑着揽住了野木芽的脖颈,对中岛敦说: “放心,交给我吧。” 中岛敦沉默。 但两个聪明人都读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就是因为交给你才不放心吧。 太宰治有些夸张的捂住胸口,“我可是很靠谱的前辈诶!” 说完,他漂亮的鸢色瞳孔望向了野木芽: “那有栖川君,想不想去呢?” 去见西格玛。 野木芽当然想。 正好,他也有事情想问太宰治。 于是,少年点了点头。 “敦君先回去吧,放心,我不会把有栖川君弄丢的。” 太宰治一手插在风衣兜,歪头笑着对他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中岛敦当然不可能再继续阻拦。 “那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现在的人虎,已经算得上是武装侦探社战力最强了。 没想到中岛敦有天会成为这么靠谱的人。 野木芽在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 唯一没什么成长的, 少年异色的瞳孔轻飘飘看了眼旁边高出自己一头的家伙, 嗯,果然是太宰治。 “野木君你的眼神很失礼哦。” 太宰治表情夸张,一点都没有几天前在东京时的样子。 野木芽缓缓移开了视线,和他一起踏进了去往天空赌场的飞机。 上次坐在飞机上是白天,野木芽从他这里得知了织田作之助的事情。 虽然说的不多,连名字都没有提起,但太宰治这种人很难对别人放下心防,那时,他们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野木芽望着窗外的景色,胡思乱想到。 “上次没有看到夜景,现在正好可以补回来。” 虽然嘴上说的是景色,但太宰治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少年。 自己应该,也可以敞开心扉? 野木芽收回了视线,说: “我已经看过很多次横滨的夜景了。” [猎犬]做任务时,经常在空中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