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会被又亲又咬,连小小的唇珠都被又嘬又舔。 赫塞咽了咽喉咙,绷着脸反驳:“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我只是好奇……” 声音抬高了一点,但这并不能遮住话语里的心虚。 黑发美人眨了眨眼,表情无辜:“那你为什么想亲我?” 赫塞词穷,发现自己一时没有办法解释,直接顿住了。 昏暗光线里也能看出他脸色不太好,一会变换一种神情,精彩得很。 过了一会,赫塞才说话,有点酸溜溜的意味。 绿眼睛紧紧盯着雪白漂亮的面孔,问出他关心的问题:“说得这么详细,你有和别人这么亲过吗?” 赫塞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他刚刚被吸引住了,忘了思考言下之意,难道言川是和别的男人亲过了? 黑发美人摇摇头。 他如实道“我也是到了禁闭岛才遇见半夜会爬床索吻的人。” 纤细的指尖在赫塞肩膀上点了点,示意他攥住自己手腕的力气放轻一点。 “就只有你,”看着自己手腕上被捏出来的红印,纤细漂亮的东方美人拧起眉头:“只有你这么坏。” 【言宝在我这里的代名词已经不是娇气,而是会钓了】 【野狗输于不肯承认自己是野狗】 【啊啊啊我的白纸老婆,就是没有和别的男人亲过嘴巴!(bushi)】 【我们言宝哪里懂这个,不管干了什么都是外面的坏男人骗他的!】 【妈咪是坏人呜呜呜,想看装单纯的老婆翻车,被抓住猛亲再爆炒一顿】 赫塞还是在言川手腕上留下一点“印记”。 在听了言川对他说的话之后,平时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张扬放肆的一个人,竟然也流露出些许空白神情。 听见带着点埋怨,却又是嗔怪的语气,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 言川就趁着这个时候问赫塞刚刚是想和他说什么。 赫塞如实交代。 “因为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一点我的印子,”红绿眼睛的年轻男人面孔英俊凶悍,说出来的却是一点也不符合他气质的幼稚话:“让别人都知道你属于我。” 这句话还是把言川弄得脸一红。 为了这个……他还以为是赫塞有什么关于禁闭岛监狱的重要事情要和他说呢。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赫塞的诉求上。 绿眼睛里的光芒更热切。 言川垂着眼,伸出自己已经被攥出一圈红印的手腕。 “这个总算了吧,”他小声:“是你刚刚弄出来的,总不能说这个不可以?” 赫塞瞥着纤细雪白的手腕,目光微动,似乎是觉得还不够似的。 言川及时制止,把袖子扣好理正,连手腕都规规矩矩地遮住,什么都不让他看见。 赫塞露出遗憾的表情。 “我睡了,”言川下了最后通牒:“床太小了,你回自己的床铺睡。” 那么大一个人,还占在他的床上不下去算怎么回事? 言川一股脑躺下来,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不等赫塞说什么,就把眼睛遮上了。 衣物摩擦的稀疏声过后,言川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热。 湿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舔在刚刚被捏出一圈印子的手腕上。 意识到赫塞在干什么,言川掩在被子下的眼睛也瞪圆了。 他还在干什么? 手腕内侧传来一阵痒意,被捏出来那一圈红痕都被仔细舔过去,在昏暗处留下一层潮湿的水痕。 “变.态……”试图挣扎的动作被按下,额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颊熏红的黑发美人含糊着小声骂出来。 不过被他骂的人并不在意这一点小小的抗拒。 赫塞的目标也明确。 不能亲,那就用这样的方式留下“印记”,结果是一样的。 这样想着,他在手腕内侧细腻的肤肉上轻轻咬了一口。 用尖利的犬齿,在雪白的肤肉上留下一点牙印。 *** 第二天。 约莫到了下午的时候,在大厅里看守的狱警已经不见踪迹。人群里也吵闹起来,隐隐约约萦绕着怪异的氛围。 言川自然也感觉到了。 不过他作为跟班之一呆在赫塞身边,并没有很直观地感受到犯人们都在吵吵闹闹说着什么。 他只是觉得藏在袖子底下的手腕有点疼。 昨晚在赫塞老实下床睡觉之前,一个不留神还被他咬了一口。 齿痕就印在手腕内侧最敏感的地方,在雪白的肤肉上留下两个小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牙印也变红变深。不疼,就是碰到的时候感觉有一点痒。 言川心情有点糟糕。 赫塞是安安心心睡觉了,留下他在上铺生闷气。一直摩挲着被咬了一口的地方,睡着了也一肚子气。 这人是属狗的吗?不让他亲就上嘴咬? 言川拧着眉头,在心里骂了几句,一直绷着脸不和赫塞说话。 他冷着脸,赫塞倒是好声好气地和他搭话。 赫塞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出格,的确能称得上一句“变.态”,还是那种举动无法用逻辑判断的古怪行为。 午餐时间,赫塞把自己切好的肋排和言川的换了个位置,又换掉了他不喜欢的水果。 言川才勉强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今晚,”言川想了想,问赫塞:“在哪里举行‘比试’?” 禁闭岛监狱里能供犯人活动的空间不大,也没有户外放风的地方,难道就是在大厅? 言川环顾四周,发现平常这个点应该在的巡逻狱警也不在了。 大厅里都是穿着统一囚服的犯人,从交谈和表情里也分辨出来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就在这里。”言川得到赫塞肯定的回答。 言川了然。 既是犯人们平时活动的场所,也是进行“比试”,剔除输家的地方。 设计这个监狱的人一定很懂得利用空间。 也怪不得他呆在大厅里的时候总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腐烂气息,正中还是下陷一整块区域的。 言川还在思考狱警都离开,到底谁来主持这一次比试的时候,一个颇为眼熟的高大男人走上去。 是呆在之前的“老大”身边的犯人。 言川从记忆里搜寻出来和这张面孔有关的消息。 他只记得赫塞和他们一群人的关系都很紧张,毕竟还存在着前任老大和现任老大的纠葛。 没等他想多久,“主持人”就发话了。 他上台,用一种极其激昂夸耀的语气大喊:“嘿!让我们来庆祝擂台赛的再一次举办!” 看来监狱内部也是认可“擂台赛”说法的。 主持人的目光搜寻过台下,和每一个目光游移的人对上视线,抬高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