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番——端午 =========================== 顾惑讨厌吃一切黏黏腻腻软软糯糯的东西,尤其是粽子和元宵。但他妈喜欢,每年锲而不舍地学,他都学会了他妈还没学会。 今年又多了一个学不会的人——郭桀。 那双能打架能拆机械的手就是对付不了一个小巧的粽子,不是粽叶一捏就破,就是把线缠到了手腕上。 无论是白色的糯米从指缝里漏出来,还是蜜色的肌肤被湿了的红线绕住,总之,顾惑看来,都特别色情。 当着长辈的面不能不庄重,顾惑把他的手擦干净,自己接过了一堆烂摊子。 干净利落,以秒计数,惹得顾妈妈抱怨,“你喜欢包你自己回家去包啦,抢我的干什么?包粽子是乐趣,对吧,小郭?” 郭桀义正言辞地点头,被顾惑瞥了眼又愣愣地摇头,最后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惹得顾爸爸直笑,“总算有人与我一同受着母子和睦的罪了呵呵。” 顾爸爸受不受罪郭桀不知道,他回去后挺遭罪的。 用艾草烧的水沐浴,除晦避邪,整顿清明,就是烫,灌进敏感的地方就更烫,哆哆嗦嗦变成一只虾,从身体里面开始泛红。 红色的麻绳缚住四肢,捆得结结实实吊上半空,肚子里的艾草水晃晃悠悠,撑得宛如六七月的孕妇,顾惑不算温柔的揉着他的肚子,惹出一声声急促的呻吟。 漫长又折磨得灌完肠,顾惑从冰箱里取出提前备好的食材。 “红豆,蜜枣,花生……”冻在冰里的八宝一样放进去,郭桀冰火交加,忍得满身淋漓,呜呜摇头,顾惑慢悠悠地问:“以后还吃甜的吗?” “不吃,不吃了啊!” 郭桀在空中摇摆,打着转追寻他的光。 太短了,凑个更新? 《训狮指南》——顾惑 (一)设套 驯服一只野生的狮子,你先要养他几年,圈在身边,给他足够的空间折腾,让他体会虚无的自由,最后不得不拘束在你身边,俯首称臣。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要试探他的忠诚和温顺程度,当他处在上风也愿意听你命令的时候你可以开始拥有他了。 野兽如果完全的温顺下来反而失去了它的魅力,所以要让它闹,听他怒吼磨牙,任他扑来扑去,发泄喧嚣,冷眼旁观后他会知道吵闹没用,安静才能得到抚摸。 安静也意味着惩罚,在冷酷残忍的惩罚里又重新激起它的血性,一点点磨,不是磨到消失,是让它知道你容忍的度和你喜欢它的模样。譬如,三分恣意妄为,三分乖巧听话,四分讨好,剩下九十分都要看你的心情…… (二)驯养 关于选择一只狮子当宠物,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你可以用欲望驱使他,征服和占用他,可以强硬得不管他的过去,也不管他的未来,但欲望总有消逝的一天,做他的主人是为了把他变得更好,而不是贪图一时的享乐。 信任,是比忠诚更容易被忽视的问题。自信和他信,既要让他自信,相信自己是草原上最靓的崽,又让让他知道无论他是什么精神病的样子主人都不会放弃他。 关于这一点,要循序渐进,可以用万般柔情去打动他,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譬如自己家这只,用禁欲就好。他越想要,就越不给他,让他暴躁,发怒,用残酷的方式让他意识到,欲望并不是最重要的,主人要掌控的,是他的全部,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以及他的将来。让他知道做得好才有奖励,想逃就要付出代价,那种爽一把不计后果的事情想都不能再想,要在不知不觉中延续关系,改变他那些错误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然,如果他还敢对你挥爪子,那就打死扔掉吧! (三) 该罚一定要罚,不能心软。 撒娇也不能。 偶尔可以降低一些标准。 (四) 爱他。 让他相信你爱他,愿意纵容他,犯一些无关紧要的错误。 第33章 沙雕甜文(林皎的故事) ====================================== **娄桥西×林皎** **黑社会大佬攻×小鸭子受** **我跟娄桥西厮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说,皎皎,你就算辜负我,也不会辜负钱的,对吗?** **皎皎明月光,今晚就开张** **此生无愧入鸭界,从此贞操是路人** **一人称小短文,跟前面两个长度差不多,懒得另外刨坑了,在这儿发一下** **雷点还是有点多,bdsm里的一切都可能出现,大家且行且珍惜** 1 我妈死之前跟我说,人啊,想活着,还是不能靠别人,要学一门手艺。 然后,她让我把她的存款拿去报了个美容美发速成班。 不得不说,我妈高瞻远瞩,目光长远,我在那儿为今后的傍大款手艺打下了坚实基础,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妖娆的身段,漂亮的脸。 也有喜欢清纯的,虽然我不是,但是我会装啊! 还是感谢我妈,她让我去的那个美容美发一条龙培训机构,里面的小骚鸡个个都是戏精,一说话就是宫斗剧,我刚去时在里面只能拿洗脚婢的剧本。 台词少就算了,还光干脏话累活,活像卖身进来当奴才的。 幸亏本宫长得好,那年大明湖畔,一眼就夺走了皇上的心…… 不好意思拿错本了,这估计是我妈的本,但她死之前忘了给我信物和爹的身份,我还是个不知名流落民间的格格,搓着二十块钱一个的头,做着洗剪吹一条龙满百减十的活儿。 也有贵的,但是我手慢,实习分配的时候没抢到。 是的,一个美容美发机构居然还有实习,还是下发到联名店面去实际体验,我看着那群雀跃的小主娘娘,摇摇头。他们老板是个人才,诓傻子么这不是? 但是我没办法,这毕竟是我妈的遗愿,我很爱她,虽然没钱给她买坐南朝北的山景房墓地,但给她烧个毕业证还是可以的。 袁卫是我搓的最后一个脑袋,也是我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已经忘了,那东西大不大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锁骨上有颗红痣,跟我锁骨上的差不多,我觉得这是缘分。 洗头间后面还有个小隔间,专门洗毛巾的,推开老旧的玻璃窗外面是黄竹竿,晾了一排紫色蓝色的毛巾,我扯拉一条下来咬,然后趴在窗户边让他干。 我不够天赋异禀,也没有自己出水,我俩又是临时勾搭上的,干柴烈火,开个苞像生了一个孩子,能痛死个人。 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是我赚的嫖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