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这么轻而易举就死掉了? 下一刻,突然出现一个穿着运动装,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出男女的人。 几人明白过来,是这个人杀了怪物。 长发男人和侍卫警惕起来, 那人应该是玩家,而且不是普通玩家,至少是一名中阶,甚至有可能是高玩。 两人对视一眼,长发男微微摇头,决定按兵不动,绝不能暴露玩家的身份。 白曦看向几人,表情严肃,神色冷淡,语调漠然,“这具怪物尸体我要了,有异议吗?” 几人连忙摇头。 “没有没有!” “您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猎物是您斩杀的,自然是您的。” “多谢。” 白曦将手揣进衣兜,从空间取出一个大号塑料袋,将怪物脑袋装进口袋,又走回怪物尸体身边,拖着怪物的一条腿向镇外走去。 从背影看,白曦左手提着一个脑袋,右手拖着一具无头尸体,这画面诡异极了。 几个原住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又怕又佩服。 这是杀了多少怪物?才能如此镇定淡然。 其实,白曦心里慌得很,一心想赶紧离开战场。她现在手都是抖的,如果不使劲抓着东西,肯定会被人发现。 离开几人视线之后,白曦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将怪物的尸体和头收进空间。 在储存空间里,她单独开辟了一个小空间,将尸体和空间里存放的其他东西隔开。 然后,她悄悄回了出租屋。 半路上,来了一条全游戏通报的消息。 [本轮游戏大boss,被玩家合力击杀,参与玩家获得20点积分,于游戏结束后一并结算。] 白曦瞄了一眼消息内容。 竟然还有意外积分,不错不错,隐身卡没白用。 而准备回秘密基地的长发男人和侍卫,惊喜极了。 游戏有三大难: 抽卡难、过关难、积分难。 其中以积分最难获取,要获得积分只有两三种途径,一是任务通关,二是击杀实力大于等于自己的玩家,三是抽卡。 抽卡这种途径,绝大多数玩家都不奢望,直接排除,任务通关是最正常的获取方式。 但这种方式,获得的积分数是固定的。要想超过其他人,只能通过击杀玩家的方式,但这种方式风险极大。 你要杀人, 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 没想到,这轮游戏还有意外收获。 长发男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明显微笑了起来,身旁的侍卫同样如此。 这轮游戏能得3点综合属性,实力又能提升一截。 回去后,他要狠狠揍寸炜一顿,看他老在自己面前,吹嘘力气大。 其他隐藏各处的玩家,看着这条消息羡慕不已。 “之前响起的枪声,就是在击杀boss?” “草。老子还以为是玩家之间发生冲突了,一直躲着没敢出去,结果错失20点积分。” “错亿啊!我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 白曦回到出租屋,先检查一遍屋内,卧室、沙发、厕所、厨房都很干净,没有入侵的痕迹。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将塑料袋装着的怪物头颅放在桌上,带上胶手套,帽子、口罩这些都没摘。 “这玩意儿真死了吗?” 白曦拿着白月匕首,轻轻划开头颅外皮。经过改造后的怪物皮肤弹性极好,就像在割那种弹性极佳的橡胶一样。 黑亮的肉球再次出现。 与之前不同的是,多了一块灰色的部分,也大了不少,但颜色有些暗,不发光了。 肉球底部,是连接肉球和脑袋的短触手,全部拉开估计有二十厘米。 用匕首拍了拍肉球,就像果冻一样,还嘭嘭弹了几下,里面的黑色和灰色部分流动起来,混乱在一起。 “难道真死了?” 白曦唤出自己的游戏卡牌界面,点击物品卡—使用。 面前出现新的白色光幕。 [请玩家选定需要携带的物品?] “怪物尸体和头颅。” 白曦说道。 [物品卡已锁定。 游戏结束前,物品卡锁定目标可更换,不可放弃。] “一张卡就能将怪物带回去,看来真的死透了。” 想了想,为保险起见,白曦问道:“系统,这具身体里的寄生生物真的死透了吗?” [请玩家相信游戏的测定结果。 同时,纠正玩家的用词错误。那具尸体里的生物不是寄生,而是抢夺。 寄生方式两者都是存活状态。 但察卡斯是一个掠夺性种族,它们会选取合适的生物目标,吃掉脑子,取而代之。 进而侵略整个目标种族,令目标种族成为它们的奴隶种族,达到统治世界,乃至星系、宇宙的目的。] “这么牛皮?” 没想到,这轮游戏的boss,不仅是一个外星种族,还是一个想要统治星系、宇宙的外星种族。 [没有任何一个种族,不想统治宇宙,但察卡斯这样的种族,注定缩在阴暗角落。] 白曦扬了扬眉,从消息里,她听出了对察卡斯族的鄙视。 这么情绪化的表达,应该不是系统。 难道是某位监察者? 第224章 能吃是福(完) 游戏第八天,幸存率44%。 温暖的朝阳从窗户照进屋内,驱散夜晚的凉意和阴霾,让人们在舒适中迎接新的一天。 窗外却一片寂静。 天空灰蒙蒙的,就像罩上了一层纱帐。往日里的虫鸣鸟叫,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绿叶红花也没精打采。 白曦站在落地窗前,吃着热乎的饭菜,盯着外面的情况。 下午三点多。 楼道传来孩童的哭喊声,白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对面,一个中年妇女拉着十二三岁,不停哭喊着要爸爸妈妈,却满脸绝望的女孩。 旁边女孩父母干瘦的脸庞泪流满面,却没有拉回自己的孩子,他们手里分别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 “行了,快回屋吧!” 短发中年妇女旁边的男人开口道,抓住女孩伸向父母的另一只手,将她拖进了屋。 大门紧紧关闭。 抱着孩子的母亲满眼不舍,她脸上有几块淤青,眼睛也肿大,嘴角还有伤口。 “回屋啊!愣着干嘛?” 男人抱着另一个孩子走到门口,见女人一副悲伤不舍的样子,吼道。 又一扇大门紧紧关闭。 猫眼后,看到这一幕的白曦,想到古时候的一个典故。 她皱了皱眉头,一步来到走廊,贴着两家的门,感受着里面的空间波动。 “别怕,很快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