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真的是被扎了手,而不是被毒蛇咬了或者被毒箭射中之类的吗?” 余鹤很笃定:“就是普通的扎手。” 傅云峥非常诧异:“我那个年代看的电视剧,至少还会为吮血情节设计个合理的逻辑链,现在的电视剧都不需要了吗?” 余鹤把手指放到傅云峥嘴边:“不需要,你快点。” 傅云峥笑着摇摇头,张嘴将余鹤的食指含进了口中,他用牙轻轻叼着余鹤手指,舌尖在余鹤指尖一舔。 同时抬眸看向余鹤。 余鹤另一只手中握着的麻绳‘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傅云峥的长眸里写满了余鹤读不懂的情绪,余鹤也不需要读懂太多,他只需要知道傅云峥这个眼神是在勾搭他就可以了。 绝对是在撩他。 余鹤手也不疼了,猫爬架也不想搭了,只想回楼上和傅云峥好好讨论一番‘吮血’的电视剧剧情接下来该如何发展才合理。 傅云峥吐出余鹤的手指,拽着余鹤的手走到阳光下,一本正经:“肉里好像扎刺了。” 余鹤:“???” 余鹤大为震惊:“你舔我手指头是用舌头找刺儿呢?” “不然呢?”傅云峥对着光细细端详余鹤的手:“就是扎刺了,你自己挑出来吧。” 余鹤心说我以为你在撩我,结果你就跟我说这个? 真的是他想多了吗? 余鹤迷迷糊糊地取来医药箱。 麻绳上的毛刺极细极软,镊子夹不出来。 余鹤便又换了根细针去挑,然而左手到底不如右手灵活,余鹤挑了会儿挑,得眼都花了也没挑出来。 他把针递给傅云峥:“你帮我挑吧。” 傅云峥看着余鹤手中的针:“你晕针,我怎么帮你挑。” 余鹤闭上了眼睛:“我不看。” 傅云峥从余鹤手中拿过针,握着余鹤的手低下头,又用舌头舔了舔余鹤食指确定毛刺的位置。 感觉到手指上的濡湿温热,余鹤偷偷睁开了眼。 阳光落在傅云峥发丝上,闪动着细微的光。 针尖特别亮。 通常情况下,看到有人握着针,余鹤就应该头晕了,然而此刻,也许是傅云峥垂眸含着余鹤手指的场景太过温柔,这份灿烂的温柔抵消了针尖的锋芒。 大概是以为余鹤闭着眼看不到,傅云峥脸上的神情很真实,没有丝毫隐藏。 粉红色的舌尖探出些许,落在余鹤食指上。 傅云峥剑眉微蹙,很认真地感受毛刺扎进去的位置和深度,这专注的程度不像是要挑出一根不起眼的毛刺,倒像是准备拔除什么深入骨髓的顽瘴痼疾。 只要是发生在余鹤身上的事情,傅云峥一直都是这样慎重。 余鹤默默地注视着傅云峥,心中的满腔爱意难以遏制,汹涌而出。 直到傅云峥举起针靠近余鹤的手指,余鹤才再次闭上眼。 在做了充足准备的前提前,在亮堂的地方挑出一根刺很容易。 余鹤才闭上眼就听到傅云峥说。 “挑出来了,我看看还有没有。” 傅云峥再一次凑向余鹤的手指,用柔软的舌头检查食指上的刺是否已经完全取出。 余鹤缓缓收回,沉声问:“还有吗?” 傅云峥低头收拾医药箱:“应该没了。” 拇指上还残留着温润的触感,余鹤喉间一紧,谎话张口就来:“还是疼。” 傅云峥皱起眉,拉过余鹤的手在阳光下查看:“哪儿疼?” 余鹤抬起食指,放到傅云峥唇边,犹豫了半秒,受到蛊惑般将手指按在了傅云峥的嘴唇上。 傅云峥不知道余鹤在说谎,又被骗着伸出舌头舔余鹤的手指。 这一次,余鹤感觉全身的血都朝他指尖涌了过去。 余鹤喉结上下滑动,用食指拨弄着傅云峥柔软的舌尖。 傅云峥狐疑地抬起头:“?” 余鹤星眸中燃烧着炽烈明亮的欲望,连日光都无法与之争锋。 傅云峥也是从余鹤这个年岁过来的,他很快读懂了余鹤的眼神。 指甲在敏感的舌头上轻抠,带来一种刺激的痒。 傅云峥吐出余鹤的手指,哑声说:“别玩了。” 余鹤欺身向前,单手扣在傅云峥脑后。 他沉溺于傅云峥舌尖柔软的触感,坚持用拇指摩挲着傅云峥的嘴唇,耐心十足,也不强迫,执着地等待傅云峥回心转意,再一次把他的手指含进去。 傅云峥拗不过余鹤。 无论什么事,只要余鹤足够坚持,总是能成。 傅云峥从来舍不得余鹤失望。 余鹤觉得自己坏透了,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仗着傅云峥对他没有底线地偏纵,欺负傅云峥。 余鹤眼神微暗,将傅云峥按在飘窗边狭窄的台子上,吻了过去。 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施展起来非常困难。 傅云峥轻喘着推开余鹤:“回楼上,猫还在。” 余鹤微微侧头,随手把一个小球丟到小野猫身上,把瞪着眼看他俩接吻的猫赶出了猫房。 这回可以办正事儿了。 第107章 普通人的一天有二十四小时。 在余鹤眼中, 傅云峥的一天却有三十六小时甚至更多! 傅云峥是个高能工作狂,工作效率高得可怕,每天上午做的那些事就够余鹤干一天了。 身体彻底恢复后, 傅云峥每天五点起床晨跑,六点半吃早饭,七点听早间财经新闻、看股票、做笔记, 八点出发去上班,在没有应酬的情况下,晚上六点还能抽空去隔壁城市接余鹤放学。 晚饭后还会看书、审合同。 时间紧凑的安排,简直是卷王中的卷王! 这样算下来, 余鹤清醒着和傅云峥相处的时间就只有晚上三个小时! 当然,如果晚上余鹤有工作的话,那他们相处的时间会延长两小时左右,而且这两个小时的相处非常深入。 非常、非常深入。 但令余鹤感到恐怖的是,即便他们深入交流探索到半夜,傅云峥第二天依旧会五点起床并且坚持晨跑。 这太可怕了, 比起傅云峥,每天在床上赖床起不来的余鹤更像是夜里被翻来覆去探索的那个。 “年轻人觉多。”傅云峥坐在电脑前, 如是解释:“我需要的睡眠一直很少,只是之前行动不便, 起来很费事, 才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余鹤揉了揉眼睛, 打了个哈欠:“这就是你把我哄睡着后, 下楼打游戏的理由吗?” 余鹤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半夜醒来,发现傅云峥不见了的原因是傅云峥背着他打游戏。 电脑屏幕上绚烂的色彩映在傅云峥脸上, 傅云峥扶了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哄你睡着,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