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燕珩要乱来,于是一慌乱就抬腿抵上去,脚心踩在了燕珩的下蹲的膝盖上。 “别动。”燕珩抓住她乱动的双腿,又放回了垫子上,“朕还没上完药,你动什么,这会又不疼了?” 说完燕珩双手就放在了霁明柔的膝盖上,仔细把药膏涂抹匀,动作轻柔。 霁明柔:“......”好像确实不太疼了。 许久,燕珩满意的收手,合上药膏盒的盖子,示意霁明柔将裙摆放下。 “诶!”霁明柔将脚收到裙摆下面,避开了燕珩去拽裤袜的手,美眸瞪圆了看他,“陛下做什么?” “你不要去洗漱么?朕当然是在帮你换衣裳了。”燕珩一脸坦荡。 霁明柔眨眼,抬手将燕珩往后推了一下,“陛下怎么能做伺候人的活呢,这些小事我回屋后自己来就好了,若不成还有青淑在呢,陛下不必担忧。” 她将裙摆整理好,扶着床沿站起来,抬步要往外面走去。 “去哪。”燕珩拦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垂头埋在她肩上,高大的身体弓着身,迁就着她的身高。 “朕将霁家的事压下去,你用完朕,这就要走了?” 这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霁明柔顿住脚步,转头就对上了燕珩满眼都是她的眸子。 他继续道:“就在这睡,朕保证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我...”他这是在撒娇吗?霁明柔眨眨眼,心里有些动摇,“真的?” “朕说出口的话,那就是圣旨,当然是真的。”燕珩边说着边把人拦腰抱起来,走到了后面的木桶旁,“你洗吧,我去外面,一会我让青淑将里衣给你送过来。” 霁明柔目送燕珩出去,脸上泛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嫣红,嘴边轻笑,随后解开衣带洗漱。 她膝盖上抹了药,不能洗澡,也就只能简单洗个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出去了。 青淑已经将里衣送了进来,霁明柔接过,在屏风后换上,也没等燕珩回来就钻进了床榻的被褥里,闭目躺着。 “怎么还没回来?”霁明柔起身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走近。 她一惊,瞬间躺了下去,装作已经躺下睡了的模样,顺手把被子都铺的整整齐齐。 打眼一看,她躺下的姿势就和躺尸没什么两样,看着端庄整齐,但其实以这样的姿势入睡,是她最讨厌的。 “吱呀。”是屋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床榻边停下。 “睡了?” 燕珩扫一眼她略微有些颤抖的睫毛,微微勾起唇角,吹灭烛光,掀开锦被躺在她身侧。 屋里暗了,也静下来。 但夏夜并不安静,屋里的窗子是开着的,故而可以将外面宫人的走路声,蝉鸣声,树叶沙沙辉映的声音都听个清楚。 霁明柔闭眸装睡,但脑中却清醒,一点睡意没有。 她能听见身侧平稳的呼吸声,还能感觉到旁边男人身上的热度, 床边不止一床被子,但燕珩没拿,非和她进了一个里面,两个人共用一床被子,搞的很是狭促。 燕珩他好像……有点香? 霁明柔淡淡想着,所以他刚刚是去沐浴了?怪不得用了这么长时间。 这时,身侧的人翻了个身,一只炙热有力的手臂搭在她胸前,将她拢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 晚点更 第60章 宴席 ◎沉浸在无边浪潮中◎ 好热... 这是霁明柔此时最真实的感受了。 夏季的天本就热, 她刚刚还给自己盖上了锦被,现在燕珩的手臂该搭在她身上,火热火热的。 不行了, 她的后背要冒汗了,她好热啊!燕珩怎么一动不动的, 他是感受不到热吗? 霁明柔翻身挪动,往床榻里面挪了些,试图逃脱燕珩的怀抱里,但没想到他也随着她一同挪动, 有力的小臂一览, 就轻而易举的将霁明柔拉回到怀里了。 “热。”霁明柔没办法装睡下去,只能睁开眼, 双手推着燕珩的手。 “不是睡了?”燕珩语气稍作疑惑的问,“哪里热,朕怎么感受不到。” 边说着, 他手上边用力抱着她, 一个用力,就将霁明柔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困在怀里了,温香玉软在怀,淡淡馨香从她身上萦绕,燕珩情不自禁的将嘴唇贴着霁明柔的后颈,摩挲细吻。 “嗯~”霁明柔感受到脖子后面的湿度,她整个人一麻,用力掰着燕珩搂在她腰上的手臂, 想要往一边爬去, 本能的离危险远一点。 嘤咛的娇哼就像是点燃了荒原的星星之火, 让燕珩手上更加收紧, 将温软的娇躯抱在怀里,不让她逃离,他则是翻身而上,嘴唇顺着她的眉目吻下去,直到娇嫩的双唇之上。 “我腿疼...”霁明柔的呼吸重了些,她对燕珩眨眨水润的双眼,轻声说道。 她是在示弱,也是撒娇,但这个时候的恳求并不能灭火,反而像是往火里添了一把柴,让火烧的更猛烈了。 “朕知...”燕珩双腿跪在霁明柔膝盖两边,没有碰到她乌青的膝盖,语速有些急,手上的动作也急,“朕...就尝一尝...” 里衣带子本就松散,大手一扯,这薄薄的一层就直接破开了,床榻上“撕拉”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青色的小块布料呈现出来,即使屋里没有烛光,但燕珩接着明亮的月色也隐隐约约可以看清上面的图案。 是两株海棠,一左一右,妖娆的绽放着芳华。 这绣工精湛,一看就不是霁明柔的手艺。 “朕喜欢桃色,那颜色更趁你。”关键是,桃花布料较为粉嫩,透着光能隐隐约约看出顶端嫣红,甚美。 “陛下管的真宽。”霁明柔抬手快速在燕珩肩膀上掐了一下,是用了力气的。 登徒子行径不说,眼光还堪忧。 “朕还能管的更宽。”燕珩的目光轻轻的从两株海棠花上拂过,引起了花瓣的战栗,上下起伏,“朕马上就好好服侍郡主,让你这张小嘴叫的更欢一点。” 说着,指尖勾住青色布料的边缘,倏地扯下去。 月光中,雪色酥点颤颤,似乎是被什么给压扁了。 “啊~” 柔弱无骨的双手瞬间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布料被攥的皱起,很是用力。 “君无戏言,燕珩你刚刚还说...还说什么都不做的...” 控住不住的黏腻声音从水润双唇中溢出,断断续续,难耐极了。 “没做。”燕珩抽空抬头回了她了一句,就又低头忙起来了。 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弄的也理直气壮,直接让她沉浸在无边浪潮中,没了反驳的力气。 “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