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枫坐在谢景深的怀里,他靠着谢景深的怀抱,仰头和谢景深唱着生日歌。 一年一度的生日只有江以枫陪着他一块庆祝——连江以枫都觉得难过。 “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还可以和朋友一起……”江以枫替着谢景深难过。 “我有世界上最好看的人陪我过生日,有什么。” 谢景深一句话让江以枫笑起来。 谢景深将人搂在怀里,哄着江以枫睡午觉。 他的怀抱热乎乎的,江以枫干脆枕着谢景深的肩膀,用手臂搭在他身上,然后轻轻闭上眼睛。 一个下午两个人都睡得安稳。 谢景深比江以枫早醒了点,他把人揽在怀中,下楼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便小心把人放在沙发上,才走到厨房接电话。 “生日快乐,和你的小男朋友过得怎么样?”卢森在电话对面说得贱贱的。 谢景深笑起来:“过得很好,生活也很幸福。” “那你让我看看他的样子呗。”卢森好奇道。 他只从谢德那里弄到过一张画像,卢森甚至疑惑真人是不是可以长得那么漂亮——不过再想到谢景深的长相,卢森觉得也可能是自己狭隘了。 “不行。”谢景深一边准备饮料,一边拒绝:“现在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 卢森想不通,见面而已,用做什么准备? 谢景深却没解释。 他用香蕉和牛奶打了杯香蕉奶昔,榨汁机发出震动声的时候,卢森好奇地问他在干嘛。 “哦,他在睡午觉,我做杯奶昔,等他醒了就能喝了。” 谢景深不在意的取出一袋糖稀,加在了杯底。 卢森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那英勇伟岸的兄弟此时正给午睡的小男友做香蕉奶昔。 卢森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动摇了。 “你为什么不让厨师做?” “因为厨师不在,他怕生,我今天给所有人放假。”谢景深嫌弃卢森话多,他把打好的奶昔倒进杯子里,很自然的忽略了卢森“等等”的请求说了拜拜。 他端着香蕉奶昔出了厨房,而江以枫在他的脚步走近时缓缓睁开了眼。 “谢景深?”江以枫迷迷糊糊叫了声,一看是谢景深,他又侧过身闭上了眼睛,黏黏糊糊的问道:“你刚才不在,我还以为我回去了呢。” “没有。”谢景深把江以枫抱起来,将奶昔递到他唇边,江以枫连眼睛都不睁,借着他的手喝了口,然后才歪着头倒在谢景深肩膀上:“活动起来好累啊。” “应该是还没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 谢景深环着江以枫,他在江以枫的耳后亲亲,又在他的脖子后面靠下的位置咬了口。 再加上他后颈上那只小小的牙印。 谢景深在江以枫的身上留下了三处痕迹。 “真乖。” 谢景深轻笑。 “想睡就睡一会儿。” 昨晚熬夜导致生物钟不大正常的江以枫又睡了很久。 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怀抱很烫,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江以枫便下意识往怀里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离谢景深生日结束只剩下六个小时。 江以枫立刻坐直。 “我好像睡得太久了!” “不是,我们下午折腾得太晚,午觉睡的晚,睡得也不算太长。”谢景深对江以枫一向纵容,他从橱柜里掏出一瓶酒,给两人分别倒了点。 江以枫尝了点。 谢景深的酒不辣,甚至还带着点醇香。 味道厚重而不刺,江以枫小口小口的喝着,很快便把一杯酒吞下了肚子。 谢景深还打算说点什么,就看江以枫喝的认真。 他有点无奈的笑了:“怎么喝得那么多啊,要是喝晕了,可是要发生点什么的。” “不怕,反正你在旁边嘛。”江以枫眯着眼睛笑着。 酒一上头,整个人的都燥热起来。 江以枫扯开衣领,用手当成扇子在脸颊边上轻轻扇风。 他的眼睛已经晕得湿漉漉的,头也很懵,只能半眯着眼睛用脑袋顶着谢景深的肩膀。 衣领的扣子解开,胸口就袒露一片。 那白生生的皮肤晃得谢景深眼前都发蒙。 他忍住了情绪,然而思绪却飘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倒的第三杯酒都已经空杯了。 谢景深揉揉眉心。 他,其实也不怎么胜酒力。 毕竟是个人,喝了酒以后自控力就会下降。 更何况江以枫还乖乖巧巧的坐在面前。 那是他的亲亲老婆啊—— 谢景深的脑海中呐喊者。 他靠近江以枫,用嘴唇在江以枫的脸颊上胡乱亲了几下。 江以枫抬手想推人,却被谢景深捏住了手腕。 他低头在江以枫的手腕处来回亲了几口。 “谢景深,你怎么胡乱亲人啊。” “亲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谢景深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意识处于飘忽的状态,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在诉说着可以,另一半却在说不行。 他把人放在了床上。 江以枫的衣服本来就被自己扯开了,他的裤子又格外宽松。 谢景深的身子完全压下去。 他的手掌贴着江以枫的后腰向下。 理智在告诉谢景深不行。 他的手掌停在了后腰处,用脑袋抵着江以枫的胸口。 江以枫半睁着眼睛,茫然的问道:“怎么了,谢景深,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 谢景深抽回了手,“抱歉,没忍住。” 他的脸上带着失落的神情。 江以枫看不懂谢景深脸上失落的表情。 但他一点都不想让谢景深伤心。 他用手抱住谢景深的脸侧,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 “我说过了。”江以枫的语调黏糊糊的。“你是谢景深,你做什么都行。” “谢景深,我不怕你。” 谢景深懵了。 他俯下身子亲吻的动作异常凶狠,甚至把江以枫的舌头咬出了血。 在他的意识回笼,下意识想要做下一步的时候,谢景深还在想,系统平时管得那么严格,连一截腰都不愿意让他看,现在却阻拦不了他。 不像是系统的风格。 但谢景深很快便不想那么多了。 江以枫很诱人。 他的手掌按照最初的想法向下。 下一秒谢景深嘴里骂出了一句脏话。 他说呢。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江以枫附身娃娃原来是这个意思。 娃娃没有的东西,江以枫也没有。 谢景深喘着粗气直起身,他的模样阴郁,咬着牙在江以枫的耳朵上咬了下,才起身去了浴室。 江以枫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