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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嗡嗡响,浑身打抖:“好!好!” 他故意做出很响的脚步声,可还没走远两步,很快转过来,几乎是把整个上半身顶起来,堵住Alpha的嘴唇。 瓢泼大雨不期而至,打得早春的嫩叶哗哗直落。 陆赫把脸移开,立刻扯断了这痛苦的一吻。 但贝缪尔强硬地捧过他的脸,牙齿磕上去的声音嘭嘭有力,咬破了他的舌头和嘴唇,贪婪地吃掉对方体液的样子,像在饮用一种纯洁的圣油,两只手在他身上不断摸索,不是调情,那意思像在想真正确认是不是他。 两个人很快全身淋湿,雨水、血水、泪水,分不清谁是谁的。拥抱很紧,像没力量能将云与天分离开来。 贝缪尔忽的退了出去,双唇闭住,是一朵为了抵挡清晨的湿气的玫瑰,眼睫毛生怯怯地缩成一团,像个以为闭上眼睛别人就看不见了的原始人。 “你就是爱我…你亲我了…你刚刚在亲我了!”他紧紧抱住对方,泪水浸湿的脸颊与银金或白金色头发的贴上胸膛,颤着小声说,“大哥…我离不开你,离开我会死!我死了!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我现在想活了!我好想活下去…我什么坏事也不干了!我们好好的,我们好好的…凭主起誓,I swear……” 银色游蛇般的闪电狂轰滥炸,沉云响着急促和弦。 临近一曲终了的时候,陆赫像捧起四肢蜷缩的小马驹一样,抱他起来。 贝缪尔被放在车后座上,雨水咸得他睁不开眼睛,但是感觉闪着阳光的空气在他四周扑动,狂喜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丽日般明媚的容颜,满是明澈的情思之美,颊边两团红晕像早霞初升,身体散发略带甜味的湿气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想不到,你听了以后一定和我说一百句对不起,求我原谅你,我……” 贝缪尔屡次觉得精神的痛苦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今天这么多勇气,是由肚子里赤诚而蓬勃的新生命带来的。 幸福的表情一直挂在脸上,可淋透的身体越来越冷,没有爱的庇荫让他温暖起来。 贝缪尔睁开惊恐的眼睛,在他一生也得不到的联翩之梦般的春天里,他的爱人早已经离去。 第90章 今在巫山第几峰 =============================== 陆赫的衣服没带走,Omega披上它,像一座移动的黑亮灵车。 朝梦思在客厅里看电视,衣饰鲜艳,像喝饱血肚皮发红的蚊。 江菱趴在她膝旁,母女很小声地在说什么。 贝缪尔一回家,江菱就扑过来,向他扔了两个茶杯蛋糕。 贝缪尔被奶油糊了一脸,错愕着没说什么,只是打开水龙头,搓洗眼睛。 “贝尼,你家舞室在哪里?”朝梦思把女儿搂了过去。 “在三楼啊姐,你要去吗?我带你上去。”贝缪尔用毛巾擦擦脸。 “现在让物业来修电梯,我走不了楼梯。”朝梦思肩头上披着的皮草和天鹅绒眼看要滑落下来,她伸手扶了扶,望着弟弟,“你没有看过去年的新闻,是吗?” 《天鹅折翼!芭蕾技术魔术师的陨落》:今日,年仅二十六岁的舞蹈天才因舞台升降踏空不慎摔倒,双腿骨折,医生预测永难再回巅峰。 报道中回顾了她的舞蹈生涯,说她的身体条件并不是很出色,但是有着飞翔般的跳跃、天生的戏剧感,表演折射出了一种令人惊叹的神圣感。 贝缪尔一下子像被冰雹劈破了头:“怎么回事!” “你不用管别的事情。”朝梦思指着娱乐台里江唯鹤的消息,保持着她高华雅淡的气质,“我以后都不能跳舞了,我会和他结婚,给菱菱一个家。所以麻烦你最近去照顾他,他的声带受伤很严重,不养好病就唱不了歌了。” 信息量过大,贝缪尔好半天才说:“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之前和他闹过一些不愉快,你去照看他伤好得会比较快,这也是为了菱菱,不对吗?”朝梦思扭过头来看他,“还是说你们的关系真的和我想得一样复杂,你情感上不方便?” 贝缪尔潦草地点了两下头,就去洗澡了。 他把那条新闻翻来覆去地看,怎么没有早点知道呢?他的心悔得如像针穿,一时间倒把自己的万分苦痛忘到一边,赶忙让手下人去查哪里的接骨复原手术最好,他会出一笔让人无法拒绝的酬劳费。 在浴缸蒸腾的热气里,渐渐地,贝缪尔有种旅途中晃晃悠悠入睡的感觉,然后忽然听见楼上传来轰隆隆许多响声。 屋外肆虐的电光霍霍飞迸,窗帘被扯下来一大半,一连排的花瓶和雕塑都被摔成碎片。 是朝梦思在练舞,转体的时候落地有声,摔出去好长一段距离。 她太瘦了,只剩一副剔掉了肉的骨架,而江菱像一只小狗那样伏在她的脚边,默不作声。 贝缪尔立刻冲过去,要把她搀起来:“姐你不要灰心,我一定会让人给你治好。” 朝梦思却把他挥开,死气沉沉的眼睛没有看他,指甲深深地扣着地板:“爸和你妈已经死光了,这里也没有一个男人,你不用在我面前卖乖,你真的很恶心。” “姐,你为什么总要这样?”贝缪尔悲从心来,“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 “亲姐姐?”朝梦思仿佛听到了普天下最滑稽的笑话,衣服上的金箔金片随之颤摇,“你是指勾引了我的父亲,让我的母亲上吊自杀的人的野种儿子,是我的亲弟弟吗?” 贝缪尔单膝跪下来陪着她,他不确定姐姐是家族精神病谱系中的哪一支,但能太理解这种情绪脱缰的状态了:“不是姐,你冷静一点,上一辈人的事情我们都说不准。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他们都不在了,只剩我们两了,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想对你好啊,姐。” “对我好?”朝梦思仰头对着天花板笑了两声,伸出骷髅般细瘦的手指点了他两下,“你就是这么一直对我好的吗?” “我真的不明白,贝尼,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在抢我的东西,想尽办法和我作对?如果不是你的出生,我的母亲不会被逼死,你的母亲阿蜜莉雅的结局是活该,明白吗?她就是一个娼妓!陆先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就像你小时候总是捡我不要的玩具,是我不要的!江唯鹤…我不想提他,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的是你的名字,你早知道了他是江菱的父亲,所以就这样报复我,对吗?” “我不是,我没有,真的不是……”贝缪尔复读机一样否认,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句接着一句地紧缚起来了。 “好,你真的想对我好,让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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