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短短小小的四肢抱住奶瓶,顿默默地吸。 “这异能,我们果然了解的比较少。”刘老叹了口气,随即又露出欣慰的表情,“你有异能了,我也放心了,”说到这迟疑了下,“我明天会找个机会把第二队和第三队的人一起交给你。” 这次轮到牧飞逸愣住了,“这?” “现在其后温度迅速往下滑落,预估一个气候情况可能是15天左右。”刘老的脸色不太好,“洪水有十五天那可真的是。” 牧飞逸还没说,“万一有地震,也十五天?” 刘老一噎,立刻抬手打他:“呸呸呸,不许这么不吉利!” 不过越是如此,他的脸色也越是难看了起来,“但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的,地震十五天不可能,但这十五天里,隔三差五有个地震,余震什么的,还是可能的。” “地动山摇,一次就够呛。”刘老摇摇头,看着那只小奶虎喝完奶瓶,扭头就往被窝里钻。 虽然看得出吃饱了,但明显感觉得到它的低落。 “哎,小家伙的母亲你有好好埋葬吗?”说着刘老还是忍不住伸手进去摸摸。 “我一把火烧了。”牧飞逸面无表情,蔚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冰冷。 刘老没说什么,反而觉得他还挺果断的,“这最好了,永远都不会有人打扰它。” 说到这顿了顿,随后才慢慢挪回话题上,“我已经下令,后天会去取炸山需要的所有东西。”他缓慢地开口,“赶在地震到来的时候。” “如今地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地震到底是什么时候会来临。”刘老长叹,“只能确定它会来。” 活跃的地壳似乎也在为未来的灾难而做准备,刘老并没有把这点告诉牧飞逸。 “我会尽快收集好数据。”牧飞逸如今能做到并不多。 “收集好后,你也有任务。”刘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地图是你和你的新队伍要去收的东西,赶在洪水到来前,这些大型基建设备都是至关重要的,有点被洪水浸泡,修复几乎不可能。” 说到这,他又点了点纸上的某个地方:“这是遁地机,虽然在末日前对外销售,但库存并不多,要在那建造基地,这东西,必不可少。” “你能运回来多少,决定了今后基地建设的进程。”刘老委以重任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不能在其他事情上给你太多帮助,但异能者,我这有多少给你想办法弄多少。” “牧飞逸,未来是你们的。” 未来,更是异能者的。 牧飞逸垂下眼帘,“必,不辱使命。” 刘老不能给他现在体系内的权利,但新生势力,却想方设法地集中在牧飞逸的手上,特别是在知道牧飞逸有了异能后。 未来的管理者和基地的当权者势必会和现在不同,会从如今陈旧的体系里破壳而出。 而新秩序的根基便是异能者,掌握了异能者军队,让他们服从指挥,那就掌握了未来基地的兵权。 牧飞逸知道刘老如今的处境并不好,但,他尽所能地在培养自己。 目送刘老离开后,牧飞逸打开玉盒,稍稍地给自己到了一点点的灵芝粉粉。 这时候背上的小脑虎已经把脑袋凑过来,好奇又专注着看着他手上的玉盒。 “现在你还不能吃,最起码要等断奶。”牧飞逸吞下灵芝粉后,躺在床上。 一股炙热的火焰从他的咽喉往下翻滚,那种力量强大又霸道,却同样也在扩张着自己的经脉。 这是一种非常神奇又痛苦的过程,牧飞逸一言不发地握紧拳头,忍耐着这种痛苦。 紧咬牙根,那种疼痛是无法言诉的,而已难以忽略的,所有的麻醉药都无法让人忽略这种疼痛。 牧飞逸也不知道疼了多久,终于那股烈焰从体内消失。 他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后,换了干净的衣服躺下。 小老虎凑过来嗅了嗅他,最后脑袋一拱,转到他怀里睡了。 牧飞逸太累了,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子却还在下意识地想,明天做准备,后天就要出发了。 但钱明航的腿可以走吗? 这只还是没断奶的小老虎霄沅一定会喜欢吧,也不知道这次出发后,能不能路过D市,把这只小老虎带霄沅看看。 霄沅给自己送来一匹马,他给对象送个小猫应该也挺适合的。 牧飞逸今天回来的路上可是看到好多人看着他怀里这种小奶虎露出羡慕,萌化了的表情。 霄沅一定会喜欢!到时候肯定会扑到他怀里,对他又搂又抱又亲的。 到时候自己就勉为其难接受下吧,不能辜负了霄沅的热情不是? 牧飞逸累得都动不了,但一点都不妨碍他脑子想得特别美。 还有,明天要去收另外几支队伍,其中有不少是刺头或者是其他势力的人。 自己要尽快想办法掌控那些队伍…… 夜,深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床上多了一只老大的大白虎。 小白虎迷迷糊糊地看了眼,随即开心地“咕噜噜噜”叫,两只前爪在大老虎的腹部一踩一踩。 虽然小老虎知道这是只公虎,但,但好有安全感。 小白虎还没发育得小脑叽,脑海里只有:男妈妈,他一定是我的男妈妈! —— 另一边,D市。 地铁站,铁轨上。 俞霄沅听到密密麻麻,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不是一个个体,而是一个群体。 “群体意识。”俞霄沅愣了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他在黑暗中无法看到,就在他半米之外,一个黑色的,如同一张幕布一样的东西,一点点一点点地从地上拔地而起。 黑得如同周围的光芒一样,黑不见底。 作为仓鼠的本能他立刻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 瞬间,那黑色的幕布化为乌有。 俞霄沅并不害怕,反而慢慢地向前走去。 黑色的幕布如同潮水一样,飞快地向后倒推。 俞霄沅突然停住,幕布也停住。 这一块似是一整块又是分散的幕布安安静静地匍匐在原地,静静的,除了发出那种整齐划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外,几乎完全隐藏在这黑暗之中。 “也就是说,声音不隐藏。”俞霄沅掏出长枪,在地上划拉了下。 长枪的枪柄很长,所到之处,所有的黑色幕布如同遇到激流,立刻往后倒退,甚至不惜叠在一起。 但偶尔还有个小小的漏网之鱼被长枪扫过,但它们太细小了,太轻盈了。 就连俞霄沅都没有感觉到异常,但就是没有异常他才能肯定,就是有异常。 长枪扫过,可是有窸窸窣窣倒退的声音。 自己的速度这么快,对方还能退的这么快?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