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不知道舜安颜是不是也有问题。” 安如心道:两人都没有同房,能有孩子才怪呢。不过她不喜欢舜安颜,于是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泼脏水,道:“肯定是。所以额娘你别催五姐了,也别去问,佟家不可能和我们说实话。” 只要康熙还在,佟家就是大清第一世家,为了脸面,他们也不会让舜安颜出事。 “再说五姐有没有孩子都是公主,影响不了她。” 等温宪公主来了,她得旁敲侧击一下,如果和舜安颜实在过不去了就和离呗,额驸又不缺他一人。 德妃叹气道:“话是这么多,但是没有孩子,女人总有些不完整。” 安如挑眉道:“宫里那么多女人都没有孩子,谁敢说话?再说男人的问题,干嘛怪女人?” 温宪公主和她不一样,以前可是很期待孩子的,是舜安颜自己不珍惜。 德妃弹了一个脑瓜崩,道:“又口无遮拦了吧?宫里的事是你能评价的?” 安如从善如流,道歉道:“是女儿说错了,下次下不为例。” 她又问起四阿哥和十四阿哥。 德妃抱怨道:“他们都好的很,一个个长大,翅膀硬了,问什么也不说,反正我也不懂他们的事,索性懒得管他们了。” 安如抱着她的胳膊,笑道:“额娘,四哥和老十四您都教育得很好,他们稳重得很,您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养好身体,等过几年和皇阿玛一起来看女儿啊。” 德妃摇摇头,道:“异想天开!” 方才在皇帐的时候她没有好意思说,这丫头还好意思说! 皇上怎么可能冒险去那么远的地方,且不说喀尔喀还没有完全归顺,就说罗刹国目前还和大清经常交战,皇上一个闪失谁负责得起? 这丫头真是有一出没一出的。 她点点她,道:“稳重点!” 安如也不和她解释,娇笑道:“是,女儿听额娘的。” 德妃摇摇头,也懒得纠正她的敷衍,反正孩子们都大了,她也管不了了,就随他们吧,她只需要保重身体,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总能保住他们的命的。 她又说是四阿哥府和十四阿哥府。 “你四嫂生了个格格后就没有动静了,只怕嫡子困难了。” 安如心道:何止嫡子,庶子也困难啊,除了八阿哥,目前也就四阿哥府中子嗣最少,如今只有两子一女,二阿哥弘昀还病殃殃的。 看来四阿哥还是没有好好养生啊,等明儿就写信去骂他! 她道:“庶子也是四嫂的儿子,再说她和四哥还年轻呢,说不定过几年又怀上了呢?就像四姐比四嫂年纪还大,不也怀上了吗?三十岁不早,四十岁不晚。” 德妃又瞪了她一眼,道:“你四嫂能和你四姐比吗?” 恪靖公主说换额驸就换额驸了,新额驸为了表示对朝廷的尊敬也不会亏待她。 而福晋们年老色衰了,皇子们岂会亏待自己?又不是没有女人。 不是说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男人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德行。 安如举手投降,道:“好,好,女儿不说了。老十四呢?” 十四阿哥如今有两个儿子五个女儿了,后院中还有几个大肚子,算是高产了。 话刚说完,头上就挨了一记,德妃皱眉道:“胡说什么?你十四弟高产?你把他当什么了?” 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十四阿哥掀开帐帘,道:“什么把我当什么了?” 然后给德妃和安如请安。 安如看着他来去自如的样子,心道:这么多年了,十四阿哥还是德妃的心肝宝贝啊。 德妃训斥他:“你七姐回来了,过几天你五姐也要来,下次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禀告。” 十四阿哥笑嘻嘻道:“是,儿子知道了。” 然后挑眉问道:“七姐,刚刚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安如懒洋洋道:“对呀,说你像猪,怎么了?你还想还手不成?” 然后摸上腰间的马鞭。 十四阿哥立即很有眼色道:“怎么可能?七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凑过去,道:“七姐,乌默多对你好不好?不好的话,和四姐一样,也换个额驸呗。” 安如没有好气道:“你给我找一个比他脸更好看的吗?” 总不能越找越差吧。恪靖公主之所以毫不犹豫地选择和离,她觉得齐布比敦多布俊俏占了大部分原因。 十四阿哥想了想蒙古人的长相,同意道:“也是,蒙古人想找比他更好看的几乎没有。” “不过蒙古人没有,满人、汉人有啊,即便不能做额驸,也可以收用啊。七姐你以前可是说要十个额驸呢。” “而且我看你的侍卫都很不错啊,比如傅宁啊,桂宝啊,还有戴家的孙子们。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傅宁啊?他留下来给你看家吗?” 安如一巴掌拍过去,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要求别人的,自然自己也做到。可不像你,没有底线。” 十四阿哥喊冤道:“七姐,你这才是冤枉我,我对完颜氏她们好得,什么宠妾灭妻从来没有过,后院可比四哥的后院干净多了。” 话音刚落,头上又挨了一记,这次是德妃。 “好好说话,怎么编排你四哥来了?” 十四阿哥只敢能认错,道:“额娘,儿子错了。” 德妃知道安如还要去见其他人,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歇会,看到你们俩头疼。” 安如吓了一跳,正要问问德妃怎么头疼了,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一看,就见十四阿哥对她招招手,嬉笑道:“七姐,我们出去吧,出去额娘的头疼就好了。” 安如看德妃起身又要打他,就知道德妃的确没有事,她也想想见见其他公主。 这次除了恪靖公主和纯悫公主没有来外,出嫁漠南蒙古的公主基本上都来了。 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先出去,额娘您休息一会。” 德妃对他们摆摆手。 出了德妃的毡帐,十四阿哥凑到安如跟前,笑道:“七姐,今天晚上篝火会上,我们准备和乌默多切磋一下,你心不心疼啊?” 我们?安如瞪他道:“别出馊主意,你们那么多人,乌默多能够禁得住你们的车轮战?” “而且你们只针对他一个人,别人还以为我对他不满呢。” 上次子嗣谈心之后,乌默多就追问了好几次问她是不是有换额驸的想法?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她也理解,爱情本来就让人患得患失,而乌默多还命运多舛,子嗣艰难,目前他的亲人只有她。 她有退路,而他退一步估计就会抑郁了。她觉得他看起来强势却又有些脆弱,用后世时髦的话来说就是美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