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骚话这么多,一定是打开方式有问题。 “别说了……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双眼赤红,嗓音哑的不像话,深深呼了一口气,挣扎许久,握着我的胯射了,他的手掌很温热有力,而带着他热度的精液射满了我的肛腔,那张小嘴巴一翕一张还在吞他……我只当自己睡着了,那不是我能阻止得了的。 他抽纸过来,把我的身体扳过去,帮我擦了几下,顺势又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巴,以后入的姿势再次顶进来,“曲雾,你的翘屁股……我也很喜欢。” “你现在还想变成一只小狗吗?” 就这样,把我干趴下后,他调侃道。 凌晨三点。一切结束,房间里充斥着旖旎的气息,我不堪折磨趴在床头,不爱动了。我知道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我的心就是暖洋洋的。 陶潜还有功夫洗个澡,从浴室出来,浑身清爽,只围了条浴巾遮住下体,可是我看到了他沿着腹侧消失在浴巾那头的青筋,在性感的腹肌上盘踞,是他男性的特征,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他香香地凑过来,眼眸纯良乌黑,满满的都是爱与满足。 “乖乖,困不困?” 我摇摇头。尽管身体很累,但是心理上的满足让我此刻精神尚在。 陶潜躺下来,翻了下手机,在查看邮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叔叔是不是快假释了,那边有消息嘛?” “嗯。下个星期,我可能要回去一趟了。” “带我一起,”我贴近他,“我想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 陶潜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弥足珍贵的吻。 第32章 32.那个黑色的下午 ================================== 我几天前给曲歆竹发的信息,在我们从首都飞本市的航班上时收到了她的回复。 “我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 “妈妈打电话问我你还在不在北京,你给她回个电话吧,别让她操心。” 我掐灭了屏幕,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纷扰。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回到本市以后,先打车回陶潜家接他母亲,然后三人再一同去接他父亲回家。 他妈妈看清了是我,曲歆竹的弟弟之后,目光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陶潜,你们俩……” “难怪你这几年,年年回来都走得那么匆忙……” 谢天谢地,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陶潜开着家里半旧不旧的小轿车出发,我坐在后座后一直拘谨着,一言不发,望着车窗外。 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 陶潜家家道中落,他妈妈并非不是明事理的,放在以前或许不敢想,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陶潜也继陶局长之后成为了整个家的顶梁柱,她妈妈除了一时的难以接受,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能咬牙肩负起一切,打拼到今天,已经无愧于任何人,如今他应该要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何况陶潜从小就稳重惯了,我差不多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破例’的冲动与不计后果。 他也是我,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地想厮守一生的人。 穿过绕山的公路,一直达到本市最僻静的监狱,已经有个穿西装、个子稍微矮瘦些的人员等候多时了,是公安机关的专审人员。与陶潜父亲那一派当年有些交情,减刑的书面材料都在他亲历亲为在整理、并出面。 陶潜花了多少钱通顺上面为他父亲走假释程序我不清楚,但是看到他父亲白发皑皑、目光松散无神地走出来,这笔钱便是无论再多都值得的,对即将步入年迈的中年人来说形如救命也不为过。 正厅级的干部,一朝落马,比常人站得高摔得就更狠,在看不见、阴黑的铁皮房子里,又经历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而他父亲为官几十年,政坛风起云涌、墨黑笔臭、套路之脏也应该早有领略。 贪腐案的细节并不完全像裁决文书网公示说的那样。因为总有人会在背地里操作,墙倾急,众人催,能有一个人被推出来顶罪,就能解除所有的死局,毕竟混上去的都是精通文字游戏、规则漏洞、趋利避害、政治嗅觉灵敏的人精。 如果有一天,我的父母因此落网,我未必能做到陶潜的这个程度。从跌入云端,认命,顶住压力,到东山再起,只花了四年时间。 他母亲急忙上前搀扶起他父亲,我们静静地听完专审人员交代的一些事宜。这位专审人员随后却郑重地向他父亲鞠了一躬,声音微微颤抖。 “学生无能,让您受苦了。” 当年的隐情没有被提起,但亲历者都心知肚明。 陶潜顺势拉起了我的手,十指相扣,并不因为他父母在面前而感到怯懦。 我听到身后有汽车发动机熄灭、车门合上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身,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令人毫无防备,寒毛乍起:“曲雾——” 我回头,被一声大名叫得一瞬间脸色刷地就白了。 方女士已经下车疾步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了,她身后跟的大概是随行的人员,是碰巧经过这,还是为了找我,我不知道。可是她做事情一向雷厉风行,目的性强,容不得我废任何话。 她的面目变得冷峻,威严与凌厉都写在脸上,似乎在压制自己随时要爆发的脾气。我握紧陶潜的手微微出汗,四肢僵硬,陶潜压声说了句‘不怕’,并没有给我太多安慰,现在事情的严峻程度也许已经快超出我能掌控范围了。 陶潜父母也停住了脚步,双方都没有任何招呼可打,哪怕是曾经的亲家,如今一个阶下囚、脚下泥,一个官至副厅,阶级都不同了,是造化弄人。 “你上车。”她命令道,语气生硬。 我没动,我还有陶潜,有他,我就不是只身一人在战斗。 “他不懂事,你打算拉着他一起下水吗?”方女士问陶潜,气势上丝毫不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该给我有点自知之明。” 还是陶潜的母亲见状上前,从我们中间揽过了陶潜的手臂,我们的手就在不情愿中被分开,一幕幕像极了电影特写,他的手从我手里脱力的时候我的心像被搁浅在云端,随时都会坠毁的感觉。 不怪她,她只是站在一个母亲与凡人的角度,做了她该做的事。 这仍然让我鼻子一酸,喉咙宛如卡了一根刺。 方女士剜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充满了锋利的厌恶,我知道这话的画外音或许是与他父亲的假释相关,这无疑令陶潜为难了。 我被带走的时候听到了他父亲在身后一阵剧烈又嘶哑的咳嗽声。陶潜从没和我说过他父亲在经受别人看不到的折磨……他全都默默记在心里,没有一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