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点的男女主人公们,“你们觉得呢?” 崔悟铭没答。 他把行李箱的拉杆收好,这才缓缓起身,目光先转向越见织:“饿不饿?” 越见织垂着睫毛,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也挺想看日出的。” 崔悟铭嗯了一声,“那我也去。” — 海边的风其实不算大,但海浪翻卷时的动静很是唬人。 越往里走,沙子就越密集,一点点钻入脚缝中,微湿、微凉、微痒。 越见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拖鞋。 褐色的沙将软白的脚趾头覆盖,又有星星点点掺在脚背上,更显得白皙如玉。 她和令娴然后边远远缀了几个男生。 “我草,女生的腿怎么能这么细啊,”孙璞看了眼自己覆满了毛的小腿,有些自惭形秽,“我这一比,又黑又粗。” “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周吉拍了下他的头,又看向身边的男生,“老大,这回可真是兄弟们讲义气哈,待会呢我们和令同学一起都走开,然后你就趁机......” 他说着,和其他两个男生互相看了几眼,俱猥琐笑出了声。 崔悟铭神色不爽,薄唇轻轻抿了下。 越见织迎着海风不疾不徐地走着,忽地察觉身边少了个人,她回头去看。 “织织啊,”令娴然冲她挥了挥手,“我和他们几个去那边看了啊!我就把你交给课代表了!” “诶......”越见织阻挠不及,眼睁睁看着令娴然蹦蹦跳跳和其他男生们去另一块区域了。 她局促转回身,神色有瞬间的不自然。 就她和他看海吗......怎么办好想跑, 但是她好想和他单独相处呀, ......而且总不能一直躲的吧。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越见织咬着唇,步伐慢慢缓了下来。 她越走越慢,他却越走越快,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沙滩上的影子在一瞬间交叠。 他们一起站在了沙滩的最前方,海浪卷起的微微浪花离他们仅余一寸。 越见织屏着呼吸,余光却能扫见他的肩膀,她忙闭了闭眼,重新睁眼时, 手指好像被轻轻勾了一下。 烫与热在瞬间刺了一下心脏。 她咬了jsg下唇,被碰过的地方似乎卷上电花,而后有时第二下、第三下。 他们都没说话,只小心翼翼地试探、相贴,最后娇小细软的手指被宽大的掌心包裹住。 少年少女眼神闪躲没敢看对方,望着大海,脸却都在生烫, 海风将衣摆吹得猎猎作响,黄昏降临时,正片海滩,包括他们纯白的衣角都被染上金色。 崔悟铭望着圆润的太阳,轻轻呼出一口气,缓慢地,轻轻顺着女孩内侧的指缝轻挪, 慢到像是只要她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征兆,他就能克制地停下。 越见织却以为他是要把手收回去,于是先他一步要逃离, 结果男生的手指出尔反尔,瞬间覆上她的指骨。 女孩吓得收紧了手指,又被他一点点掰开,男生微凉的指节一点点挤入缝隙。 十指相扣。 越见织羞得低下头,在沙里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曲,下意识想抽开。 他却抵住她的指缝,又往里收了收,将她的指缝分到极致。 海浪拍打声中,周边越来越昏暗,不远处的船只在金灿灿却又暗沉的天幕下显现出全然的黑色,像是皮影戏里被操控的形状。 越见织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是耳朵包括脸却越来越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那最后一抹日光也要陷落,久到手也禁不住颤抖, 越见织听到他又呼了口气。 她没忍住,视线轻转。 正正好撞入他的眼里。 崔悟铭垂着眼皮,也瞧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看着她,喉头滑动了下,声音却漫不经心:“抱一下?” 抱......? 这也太,太快了吧? 越见织脸在微凉的海风中一点点发烫,逃窜的本能让她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往外抽了手,作势要离开, 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男生原本松松扣着的指节却在瞬间收紧,她还来不及轻呼,就被他一把拽入怀中。 风声在瞬间没入耳畔。 后背抵上灼热又坚硬的胸膛,头顶是他微沉的呼吸, 她视线里全是金闪闪暖融融的亮色,还有她的被垂乱的头发。 扑通扑通, 不知道是他的心跳,还是她的心跳。 崔悟铭慢慢地,轻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吐息热又重, 手臂回环住她的肩峰,却没敢用力, 也许是一两秒,也许是更久, 他的唇轻轻下移,附在她耳边很轻很轻地说,“别紧张,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大狗:到底是谁在紧张啊崔某! 预计下章泳衣,下下章亲亲 ——今天看了《忠犬八公》后码的这章,感觉自己都要在大悲大喜之间出家当尼姑了, 狗狗固执且笨到不懂人类的世界,但他们永远真诚地对待他们的主人。 (工/中/好/木每/館/小/汥) 第68章 跑 ◎摸不摸◎ “所以, 亲了?” 令娴然压低声音问。 “没有,”越见织把发烫的小脸埋到被子里,瓮声瓮气,“哪有那么快嘛......” “切, ”令娴然翻了个白眼, 翻身瘫到一边, “那你们刚刚吃饭时还那样, 一个个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看都不敢看对方, 我还以为发生啥事了呢。” 越见织拖长语调嗯哼了一声。 令娴然想到什么,又翻过身来, “嘿,那啥时候亲啊?” 什么时候亲? ......她怎么会知道, 越见织越想越羞, 把脑袋拔了出来,豁然撑起身体:“我,我去洗澡啦。” “喂——又跑!”令娴然在床上坐直,指着她的屁股控诉,“反正, 接下来几天你们就等着吧,嘿老娘还不信了,区区俩没谈过恋爱的小毛孩都搞不定......” 越见织砰的一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把她的碎碎念隔绝在外。 洗手间不大不小,中间玻璃层隔开淋浴器和马桶洗手台,越见织把睡衣放到篓里, 墨发夹到头顶。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思绪像是放空又像是塞满, 被抱的绵密恍若又烫上脊背。 越见织浑身冒热,又觉得气不过,啪地一下把手中的沐浴露挤出一大团。 边用力搓泡沫,边羞恼地在心里骂某人。 喷头再次洒水的那一刻,她好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