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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1)

“越秋,身子可还有不适?” “让师娘为你探探脉。” 夫妻俩回山已有几日,迟迟不见阮越秋转醒,这下终于有了动静,关心和慰问才有了施展之处。巫从苑探过脉,面色舒展不少:“脉象已然趋于平和,再有两日便能痊愈。” “谢过师娘。” “谢什么,照拂徒弟本就是我这师娘的分内之职,只盼你平安康健呢。” 阮越秋望着眼前三位师长,他们哪个不是道行高深的修士,自己如何值得他们百般费心? 顿时间如鲠在喉,不知说些什么。 巫从苑怕吓着徒儿,语调又缓又柔,同他商量道:“越秋,阮嵛山的人想同我们会见,当场把话说清,你意下如何?” “定然不会让你同那人独处一室,我等三人自当伴你左右。”颜予青紧随其后补充道。 “有我等在场,那人休想动你分毫。” 三人轮番出声,唯恐阮越秋不能放心,真就是哄孩子的架势。师长们已安排妥当,自己又哪有不去的道理,这便颔首应声。 前尘孽缘,终该了结。 -------------------- 嗷呜~?((≧⊥≦))? 我可真是个fw点心,破烂手速捡垃圾都不配(● ̄(?) ̄●) 我也想写快快写多多呜呜::gt_ 第27章 却寐 第六 姑逢山草创之际,折虹子修建姑射台时特意造了几个灵阵,聚合此处充沛之灵气,成无形之墙,屏御凛风。因而姑射台虽位于最顶之处,却是空旷平坦,寂然无风,一贯是门派众人修道习剑之所。 阮嵛山贵客来至,姑逢山掌门将人领上姑射台,邀来客用茶。 “姑逢山寒陋,没得好茶招待,还望二位见谅。” “方掌门客气了。”宁桢颔首轻笑,礼貌地回应方绯,又道:“早闻姑逢山之地清幽非常,天地灵气汇聚,折虹子前辈正是在此姑射台得道飞升。今日能得一睹,实我之幸也。” 殷炀没心思喝茶,也没心思同人客套,目光直落在阮越秋身上,见他躲在巫从苑与颜予青身后,低头不语,好似在闪避自己的视线。 也是,上回自己那般残暴的作为,很难不让人惧怕。殷炀犹豫了一阵,主动走近阮越秋。 “殷阁主。”巫从苑率先出声,警示殷炀莫要乱来。 “可否让我同阮鲤儿单独谈话?” “殷阁主的修为与越秋相去甚远,很难让人不担心。有话便在此说吧。” 巫从苑语气柔婉却满含回绝之意,殷炀听了没有作罢的意思,随即笃言道:“我绝不会伤害他,只想与他离得近些。” 颜予青本欲开口,哪知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两下,听身后阮师侄低声说了句可以。 既然阮越秋都表了态,两位师长哪有不遂他意的道理。妥协之下,便走离了几步,留下殷炀与阮越秋独处。 “殷阁主……扪心自问,侍奉您那些年,我尽了鼎炉应尽之职。望您念及昔日辛劳,放过姑逢山,也放过我吧……”不久前还被殷炀施以强暴,近日又深陷梦魇,阮越秋费了极大力气,勉强将话说出口。 “鲤儿……”殷炀见阮越秋这幅惶惶不安的样子,一时间悔恨交加:“是我对不住你,那日我实在气昏了头,才会做出那般混账事……你身子如何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歉意和关心,阮越秋只以为这人要整哄骗那一套,冷声回道:“我这卑贱之人可承不起殷阁主的道歉,您还是多关心自身罢。” 阮越秋此时的语气和态度,满是疏离和畏惧。殷炀皱眉不展,问道:“鲤儿,十年前我伤重卧床之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等我醒来,就听人说你逃下山去?” “说的什么话!你这是想把自己摘得清清白白?要说我落入炉窑之事同你一点干系没有?”阮越秋勃然变色,对着殷炀瞋目切齿道。末了发觉自己情绪过于激动,稍稍平复下,又接着道:“那晚殷阁主伤愈,拉着我下了山,丢给我一些财物叫我离开。我才走了不远,拦路出现一伙人,说是殷阁主把我交易给了他们,就将我绑了去……” “那根本不是我!我从未做过那样的事!我如何舍得赶你离开?” “你说我已让你腻味,唯有名门女修才配得上你。要我为了你的前程,识趣些……” 这些话曾在阮越秋脑海中回响过无数遍,如今从自己嘴里说出,只觉着满腔苦涩。 相伴数年,殷炀自然知道阮越秋是个什么脾性。阮越秋所复述的这番话,句句都拿捏着阮越秋的敏感心思,教他不得不听信。 殷炀没再反驳,阮越秋亦无言而立。沉寂片刻,殷炀终于长叹了口气,低头注视对方:“把手给我,我为你解去那’鼎炉契‘。” “你……此话当真?”殷炀居然这般好心,阮越秋可不敢信。 “不信的话,就要一直留着了。” 鼎炉契一旦结成,唯有立契之人可解。若是殷炀不愿意给自己解开,这东西便会永远随着自己。只要殷炀稍动念头,自己就必须回应他的索取。 思忖一番,阮越秋觉着殷炀此话倒也有几分可信,再说师父师叔就在一旁,料他殷炀也不敢做出歹行。 殷炀将眼前怯怯伸来的手轻轻握住,继而瞑目调气,与阮越秋之气息通贯交融。 解契完毕,殷炀迟迟未将阮越秋的手放开,滞在原地呆呆望着对方。 “多谢殷阁主。”阮越秋怕他多生事端,主动将手抽回。 “阮……越秋,你今后好生在门派修道,保重身体。我不会再为难你,你大可安心修炼。”第一次唤阮越秋现在的名字,不免口生。 “殷阁主也是,保重身体。”解契之后,阮越秋便是完完全全的自由身。虽不知殷炀的态度怎就在一瞬变化,兴许是他真的可怜自己,又或许是其他,但好在他并不想为难自己和门派。 殷炀生得魁梧奇伟,样貌堂堂,一贯都是劲装打扮,更衬他英气逼人。可惜此时一身齐整装束搭了一脸颓丧,好不违和。阮越秋怕再看下去恐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心下一横,扭过身匆匆离去。 巫从苑等人在一边旁听,见事情已妥当解决,俱都缓了口气。正盘算着送走阮嵛山的两位贵客,又听殷炀说要与颜予青借一步说话。巫从苑便让颜予青领着殷炀先下山,自己和方绯再留宁桢说一会儿话。 —————— “颜道友,先前同你动手,是我太过冲动,实在对不住。” “……好” 初次会面两人就已大打出手,第二次见面差点又要打起来。若不是有人调停,他们两个定要有人身首异处。眼下收得这位“敌手”的歉意,颜予青不知如何回应,无奈敷衍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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