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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送走后,两人回至楚清厢房。
明月被几层云遮了起来,闯进屋内的月光也不大亮,只有一盏灯烛忽明忽暗。
赵月柏把门顺手关了,转过身肩膀就被一双手搭上。
手又移开,下至赵月柏的腰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挂在了上面,有些沉。
赵月柏低手握住楚清还在动作的手,眼神却没动,问她:“在做什么?”
“送礼。”须臾楚清便把手松开。
赵月柏摸了摸,竟然是块玉佩,吊缀在她的外腰带上,摸过去温润无比。
“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来而不往非礼也。”楚清说得正经。
“我看今日是黄道吉日,正适合送礼。”
“这么贵重,”赵月柏羞赧偏头,很少有人给她送礼的,从小到大她都没收过几个。
楚清威胁她:“所以你要好好收着,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我就拧断你的腰。”
赵月柏自然知道她说的上次是哪次,听她语带威胁之意,伏低作小:“不敢,不敢。”
“我今天吃到了一个很丑的饺子。”楚清搂着她的脖子,问她:“你故意的吧。”
温热的气息抚在赵月柏的耳垂,自下而上到了耳尖。
好像春风。赵月柏心里紧张,每次被楚清搂着脖子都很紧张,她怕她没站稳摔跤,只好用手环着她的腰。
“你好好站,”赵月柏道:“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怪不得大家都吃到了。
“那我不是唯一的。”楚清软了声音,虽然她也很高兴,但是这样一点不特别。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爱找茬。
湖畔的鸳鸯,成双成对地交颈,亲密无间,和她们一样。
赵月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她能听出楚清闷在心里的想法。
她说出的话却不直截了当。
“其实也算是唯一的。”赵月柏弯身捧起她的脸。
小腿被人轻轻踢了一脚,楚清还想再来一脚,最后还是停下来:“哪里唯一?”
“你明明吃到了两枚是不是?”赵月柏戳穿她,她都看见了,还想骗人。
“是。”
“你的运气很好,他们的运气也很好。”赵月柏有点不好意思。
楚清饶有兴味地听她下一句想怎么说。
“可是你吃到的那两个,有一个是我做好了标记放的。”
她坦白得耳热,谁知道有一天会这么直接说出来这种话,早知道以前早早地就该训练自己多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