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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1 / 1)

着的汗巾竟然被刘长重悄悄解开,裤子落到了膝盖处,露出一截雪白大腿。 刘长重还兀自喋喋不休:“侯爷,这是宽衣解带手,趁着断子绝孙脚,伸手进去解裤子。这两招是我毕生心血,从未失手,本来绝不传外人,今天特意教给侯爷。你别看这招式下作,若学会了,将来行走街头巷尾,保你全身而退。” 齐锦年忙不迭提起裤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他贵为侯府公子,自打出娘胎,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他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刘长重两个耳光。 刘长重被打得眼冒金星:“侯爷,不是你让我教你防身功夫吗?怎么反而打人?” 蓓蓓见刘长重被打得惨烈,心想,自家将军真是没救了。齐锦年气得一抹脸,跑远了,刘长重忙不迭追上去,喊着“侯爷”“侯爷”。 仔仔喊道:“哎呀,齐哥哥被长重哥哥气跑了。” 囡囡感叹:“咱们家长重哥哥真是凭实力单身,长重哥哥这辈子是不是娶不上媳妇啦?” 刘长重觑得空处,将齐锦年一把从背后抱起来。齐锦年还要挣扎,拳打脚踢,刘长重却越抱越紧。刘长重是武将,齐锦年如何是对手?眼见得刘长重一双大手,已经将他腰身禁锢住。齐锦年微红了面皮,小声责问:“你又要做什么?” 刘长重附在齐锦年耳边:“侯爷,我有紧要话要说。” 齐锦年被抱得紧,背贴合着刘长重胸口,没一丝空隙。他愈发面红耳赤:“你要说什么?” 刘长重却道:“侯爷,你想见圣上吗?” 齐锦年一惊,叹道:“将军,圣上岂是想见就能见的?圣上不下旨召见,天下谁能见得到?” 刘长重悄声道:“侯爷,张公公说明日圣上出宫看望重病的杨大学士,圣上指名要我随行护驾,我可以设法将你混入,见圣上一面。” 齐锦年低头不语,圣上自从发话说以后不见,他已经以为今后只能在梦中和五哥相遇了。 “将军,我……我……这可是欺君重罪。” 刘长重道:“侯爷,只要你想见圣上,我便去想办法。若圣上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齐锦年问:“你为何……” 刘长重便将那日如何遇到圣上微服出宫为齐锦年采花取药,圣上如何叮嘱吩咐照料齐锦年,又教了刘长重许多哄骗齐锦年、要齐锦年死心的话语,一五一十,全倒了个干净。 齐锦年听得眼泪汪汪,捏着圣上赠的那块玉佩。 “既然五哥不许你说出实情,你又为何要告诉我?” 刘长重说完这些,自己反倒落了轻松。 “侯爷,兵不厌诈,用情呢,却需要至真至纯才行。圣上明明心里有你,却要我诳你,让你伤心,又教我如何哄骗你开心,俘获你芳心。抿心自问,若我是侯爷你,以为被圣上厌弃,是假,以为我懂你心意,却也是假。你离了君子之泽,落在小人之手,虚情假意,又有甚么意思?” -------------------- 肝不动了,过几天肝点番外 第39章 第六回 咫尺蓝桥难觅萧史 千树桃观又遇刘郎(中) 圣上乘坐轻步舆,在御前侍卫的拥簇下,趁着夜色出宫,看望重病老臣。杨大学士官居集贤殿,兼任吏部尚书,加封太子太傅。他是圣上在上书房座师,深受圣上信任,多次称赞他“持躬正直,砥节清廉”。 张德和刘长重站在杨府外厅等候,圣上亲自去卧室探望。约莫一刻多钟圣上才回转,脸色极尽哀戚。圣上与杨大学士既有君臣之礼,又有师徒之谊。杨大学士已经是七十多岁耄耋老人,病情沉重,此次一见,便是永诀。张德免不得劝慰两句,扶着圣上坐上轻步舆。 刘长重陪着圣上和张德一齐坐在车里。圣上眉头紧蹙,神情黯然。张德劝了一路,又说杨大学士深受圣恩,已享高寿,又说圣上应以龙体为重,不应过度劳神。圣上倒也听进去几句,只是脸上烟云笼罩,迟迟难以消散。 刘长重心想,听说圣上登基以来,再未展眉。如今看了,果然如此。他瞧着圣上神色哀伤,想了想,便道: “圣上,昨日微臣与侯爷出门,在城北市集上遇到个算命的。那人拉着微臣的袖子不放,说自己测字的,十分灵验。微臣挣不开,没法子同意了。微臣给了他几个钱,在他手心上,写了个‘重’字要他测。” 说着,刘长重学着算命瞎子的样子,翻着白眼,颤颤巍巍。他扮得惟妙惟肖,惹得旁边张德掩嘴偷笑。 “那人说,你这是个重字。这个重字,乃是千里二字。你必然不是京城本地,乃是来自千里之外。这重字又可作千田土三个字,猜你家境富裕,有千顷良田。” 圣上未发话,刘长重继续道:“微臣见这拆字算命的有些本事,便给了他三两金子,要他将这门手艺传给微臣。微臣从昨天到今天,已经学了七七八八。微臣滞留在京城两个月,薪俸一直未发,眼见得家里揭不开锅,齐侯爷也快没桂花油梳头了。不如圣上可怜可怜微臣,也来算一卦?” 说完,刘长重再度两眼一翻,跟个瞎子似,摸摸索索,先抓着张德的袖子,被张德拂开,又故意紧紧抓圣上的手不放。 圣上面露不悦,哪里见识个过刘长重这等无赖,被纠缠得实在没法。 “行,刘将军,朕让你算算。你若算得不对,朕教你脑袋搬家。张德,你将朕的话记下来,待会儿若是朕皱了眉,你立刻下他诏狱,不留他活口。” 旁边张德忙忙领旨,不住唱着诺,大有要把刘长重就此绑去法场砍了。 圣上拿手指在刘长重手心划了几道,刘长重嘻嘻笑着:“圣上写的,可是个活字?” 圣上点点头:“是,你如何解?” 刘长重装神弄鬼,口里念念有词,折腾了半晌,才道: “俗话说,为有源头活水来。微臣以为,有水才能活。圣上心事,与水相关。大运河历经京冀鲁浙,是京城生命线。微臣听说,今年苦寒,百年未见。不仅京冀附近冰天雪地,就连苏浙,也是暴雪未停。运河沿线,多处被冰封,甚至结冰四五尺以上。没办法沿途强征了大量人丁,开凿冰层,疏通河道。无奈天公不作美,凿开又冻上,冻上又重凿,代价十分惨重。若单单只是严寒,倒也罢了,毕竟冬天已过,春天要来,等天气转暖,终究有一日冰雪消融。偏偏高邮湖那边,冰雪倒是总算化了,却造成水位陡然上升,冲倒大堤。照这样看,洪泽湖大堤恐怕也难以保住。望京粮草,储备仅供支持一年半。大运河航道一日不盘活,京城物资难以为继,如何活命?因此,圣上心事,就在这‘活’字上,乃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圣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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