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做完了一通简单的手术
归途到来时候或得靠子鸣背我上路了
我这大男人今天又架不住地哭了
指导员就这样牺牲了
在我面前把血染进了风里
那一刻冲上山头的队伍比平常百倍拥挤
因为指导员的余音依然唱在周围每寸空气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我身上那些弹孔和疼痛刹那间竟也全然忘记
男曾是一名糊涂兵
断没想过为谁去拼命
直到我看到朝鲜人民
在悲霖苦难中呻吟
而新华国刚正经地诞生出些许和平
我不禁明白肩上有着什么担负
是的红星的光芒定会照亮整座山谷
届时我会戴上那大红花摇下车窗
看远处洱海边的月下定有妹在为我歌唱
1952年冬至
妹相距一别足有五年
你从未对我有所抱怨
现如今我大概已无法当面致歉
那漫天战机在我头上密密麻麻地轰炸
身边同志也只留得三人未有倒下
但即便粉身碎骨我也断不会把这阵地给抛下
我虽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却也渴望来生能与你再相拥一刻
若时光可以倒回
我想时针走的慢一些
在太极山口兴许还能多瞧上你几眼
妹那朝鲜的高粱地和家乡一样美
金风拂过溪水云朵绕着山就像翡翠
我把那红花塞进了信纸给你愿它不会枯萎
此生有你无所遗憾
祝世界和平再无泪水
新国家万岁!
听着这位‘老人’的讲述。脑力里回荡着这首歌。李守良突然感觉自己心口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样。又像有什么在胸膛要烧起来一样。
就像是李守良刚开始听这首歌的时候一样。恨不得拿起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故事也总有讲完的一刻。当这位‘老人’满含热泪的走下了台。
先是一片寂静无声,随后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
当大家还未从刚才的沉寂走出来的时候。会场迎来了最后的一个环节。
在杨厂长的陪同下,一位来自上级组织的领导开始了自己的讲话。
“大家觉得刚才咱们的这位同志讲的怎么样?”领导上来带给了大家这么一个问题。
无人应答,好像也没有人会应答。
“我觉得讲的挺好,真的。咱们以前呐,这个环节还有些不同。但是这次应咱们上级部门有所要求,做了个小小的调整。。展开了这么一场别开生面的演讲。
效果嘛,我从大家的掌声中感觉到了。看来这样的环节,以后可以多多益善。在来到咱们轧钢厂的之前,我就对咱们厂的故事很有了解。
现在,我只想说,诸位在这样的厂子干活。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这样待遇又是怎么样的。好了,不多纠结这个话题了。
我是想告诉大家,无论什么时候。一定不要忘了心系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