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论是装扮还是态度都令穗安觉得他特别像是... “变态吗。” !穗安惊惧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来人笑了笑,像是觉得少年的反应很有趣,接着说:“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穗安抿了抿唇,低垂着眸子不在看对方。 房内寂静下来,等了一会儿的穗安看对方没有打算说话的样子,忍不住撇了一眼柜子上的日记本,欲言又止,“那个...” “你抓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啊?” 男人似乎对于少年的问话很诧异,他道,“我喜欢你啊。” 不可能!穗安内心马上反驳,他抬眼看了对方一眼,语气不信,“怎么会。” 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两次三番的吓他,还狠心绑着他,看着他害怕也丝毫不动容。 “怎么不会。”男人的声音低沉下来,语气带着不满,“我喜欢你,才会取你的基因。” 这是什么...意思? 穗安抬头盯着他,疑惑道,“什么意思?” 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随后话语一转,嘲讽道,“我可不会像外面那群蠢货一样,为了一个人丧失了本性,像是野兽一样争夺配偶权。” 他只会打造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忠诚地妻子。 穗安一梗,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重新低头看着白色的被单。 直到他听到纸张翻的声音,他才抬头看去。 只见男人手里拿着那本日记本,翻着看了看,穗安条件反射地伸手就要拿回来,但被对方一档,扑了个空。 “这么宝贝它。”男人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少年,低语了一句。 穗安从男人身上起来,皱眉不解,“你拿这个干嘛。” “好奇。” 听到他的话,穗安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迟疑了几秒,穗安说:“那你看过了,也不好奇了吧。可以把日记还我吗?” 男人面具下的眉头轻挑,他知道这本日记对少年重要,但没想到这么重要。 不过无所谓,想着,他把日记放在柜子上,语气带着戏谑,“诺,还你。”还了又怎样,还不是坐在他新买来的床上出不去。 看着男人把日记放在桌子上,穗安一楞,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拿回来有什么用。现在出不去也没有办法调查日记里的内容。 想着,穗安有些沮丧。 可惜接下来男人说的内容,令他更心梗,“除了这本破烂外,我还从你身上找到了这个。” 男人掏出优盘,穗安眼神一凝。 不像日记里模糊的信息,这个优盘里的内容更清晰。 穗安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好像有困惑、担忧、不解害怕等等情绪,男人开口说:“你觉得,这里面的内容怎么样?” “什么,”穗安喃喃道,他恍惚地问,“内容怎么样?” 看着男人非要他回答不可的样子,穗安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也不去想对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轻轻地实话说:“我觉得很可怕。” “可怕?” “不可怕吗?”穗安看着男人,认真道,“这种残忍无比的人体实验是违法的。而且,他们很无辜。” 想到那个蘑菇头,穗安微微皱眉。 男人沉默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僵持和冷硬。 穗安撇了他一眼,看到他盯着优盘不动的样子,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 但... 穗安看了看他脸上的面具,那副面具是黑色的,没有任何花纹,看着只是一个普通的面具。穗安有些紧张地手心冒汗,他想赌一把。 他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穗安闭闭眼,趁着对方沉默出神的功夫,以他自己最快的速度,伸手就去抓掉那副面具。在手伸到男人眼前时,穗安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是对方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任由穗安把他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 穗安手上拿着那副面具,看着面具下的面孔眼神一缩。 “很惊讶吗?谢安安。” 男人的声音变成了那道穗安熟悉的语调,平稳和气,老派地像大学教授。 这个把穗安吓了不止一次的男人,居然是沈自山。 穗安惊惧地握着手里的面具,看着那副俊朗线条柔和的面孔。 “你...” 少年失语,那张漂亮地皮囊不管露出什么神情都令人着迷,但沈自山最喜欢的还是他害怕哭泣的表情。 沈自山掀开袖子看了一眼表,笑着对穗安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开始,”穗安看着他那副平易近人的笑容一阵恍惚,喃喃道,“什么..” 少年呆呆地看着沈自山把柜子上的托盘拿过来,然后掀开白布,露出里面的东西,一个针管,一瓶药剂。 他看着男人把药剂放入针管,然后拿着针转头看向他,穗安咽了咽口水,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这是什么?” “麻醉剂而已。” 沈自山笑了笑。然后不顾已经小脸惨白的少年微弱地反抗,把麻醉刺入了穗安的静脉里。 男人看着少年渐渐眼皮合上,睡了过去。 沈自山轻轻抚摸少年的眉眼,语气偏执, “别怕,等你睡醒,就会得到新生。” 第28章 洗浴中心(完) 实验室。 四周放置着一罐又一罐的马尔福林, 里面装着人类的器官。房内很冷,味道也很难闻, 就像是已经渗透进墙壁而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和药剂的味道。 手术台上躺着一位晕过去的少年, 浑身赤///裸。 一位哼着歌的男人看着心情很好,正在手术台旁边配备的架子上捣鼓着什么东西。 欲都里已经停战,他们发现, 穗安不见了。 可惜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沈自山从没有告诉过旁人, 连他的合作伙伴也没有。 沈自山把东西准备好后看向睡着的少年, 眼里露出痴迷的神色。 马上,马上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沈自山带好手术手套和口罩, 他拿出手术刀, 开始做手术。 ... 欲都。 殷久持着手杖站在监控室, 脸色阴沉地看着欲都各个角落的监控。 “这是全部吗?”他嗓音沙哑的可怕。 裴相之烦躁地坐在监控前面,切换着监控, “是。” “有些地方没有监控。”裴鹤之皱眉补充道。 两人都转头看向他, 裴鹤之眉头紧蹙,“欲都的设计里有很多暗室。但暗室不是刚开始就建好的,而且根据客人需求, 如果他想要可以找我们打通, 也可以自己带人打通。” 但这些权贵很少有人会来通过他来打通暗室。 “所以,”殷久接过他迟疑的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