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将容澜搂得更紧,暧昧的湿热气息悉数喷洒于他颈脖间,囿于对方腿间的手掌亦不安分,修长中指曲起一下一下地搔刮着湿腻温热的雌穴,却又迟迟不肯进入,“松开啊,师尊。” 手掌重重抚过腿缝探向后方,旋即将沾满精水的指尖挤入容澜微张的后穴,充当润滑仔细地抹满了娇嫩的肠道内壁,指节抽动带出咕咕啾啾的淫靡水声。 楚逐羲将手指从中抽出,转而握住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将湿淋淋的顶端抵上那处已被开拓得湿软的后穴。 方才插入几分,便被微湿的娇软穴肉含紧了前端,将他吸吮得腰眼发麻,喉间亦泄出一声舒爽的低沉喘息,忍不住攥紧了掌间发着抖的细瘦腰肢,猛然挺动胯部整根没入其中。 “唔……!”容澜被他肏得迎面撞上身前高立着的物件,额角被磕得生疼。 ——却远远不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冷汗霎时淋漓而下,一同淌下的还有咸涩的泪水。 容澜失神的微张了唇急促地呼吸着,又颤抖着将惨白的面庞埋入臂弯中,将全身体重皆压在了身前的沉重硬物上。 “——嗳呀。”楚逐羲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惊呼出声,伸手托住容澜的下颌迫他仰起脸来。 楚逐羲将下巴压在容澜的肩窝,又略略偏过头去仔细地端详着他面上的表情:“师尊好表情,不如……瞧一瞧自己被肏到哭出来的模样罢?” 他如此说着,攥住容澜腰肢的手一松,复又高高抬起按在他依靠着的物件上,五指收拢捉紧布料向下猛然一拽—— 厚重布匹随之滑落,一面等身高的铜镜便如此展露眼前。 “……!”容澜惊得急促地轻喘一声,潋滟着泪光的眼缓缓睁大。 铜镜中的自己被楚逐羲紧紧箍着腰,下颌被掐紧后仰,将脆弱苍白的颈脖全数暴露,连喉结都在微微战栗,他双眼通红、双唇微启,面上除却晶莹的泪珠之外,还印着些许半干的白痕,当真是……可怜极了。 这面镜子本该用于午间休憩后整肃衣冠,如今却成为了羞辱容澜的绝佳道具。 “师尊真漂亮。”楚逐羲痴痴地凝望着铜镜之中的容澜,不由得轻声感叹,“怪不得那么招人喜欢呢,所以啊……师尊还是乖乖地呆在逐羲身边才好呢。” 容澜含着泪缓缓合上双眼,不愿再多看镜中的自己一眼。 “师尊师尊,告诉逐羲可好——”楚逐羲放柔了嗓音,又刻意将尾音扬高,“师尊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友人。”容澜颤巍巍地吐出二字,与先前的答案无异,“信与不信全看楚魔尊。” ——这也确实是句实话。从很久之前、久到他尚还是独身一人之时起,他便开始画这个人了。 但却也并非是时时刻刻都画,只有当他心中苦痛沉闷,又无处排解之时,才会提起笔来,将万千心绪倾注于笔墨之中。 他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将此人绘于纸上,再无比自然地将黑猫球球添上,画面上一人一猫相映成趣、和谐无比,就好像向来都该如此一般。 这个人是谁呢?就连容澜自己也不清楚。他不记得此人是什么模样了,只依稀记得对方一袭华贵玄衣,衣裳上滚刺着样式特殊的金色绣线。 大抵……是某个对自己很重要的友人罢。容澜一厢情愿的想着。 楚逐羲却不知其中弯绕。他知道容澜会画图,但画的也都是些法器的设计图。 自他有记忆以来,便不曾见过自己师尊画过什么人的画像,更不要提这样一副独特的人像了,若是容澜画过,那他必然是有记忆的。 “是友人吗?”楚逐羲质疑道,又挺动着腰大力地抽送几下,“莫不是连师尊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几个姘头了罢!” 容澜几乎是被楚逐羲这番话给气笑了。他猛然睁开漂亮的双眸,微微挑起的眼尾勾着一抹湿红,他凝着镜中的楚逐羲一字一句道:“楚魔尊这又是何必?你若是爱那么想,便那么想罢!” “既然师尊不愿说,那本座也不再逼你。”楚逐羲目光陡然深沉,语气森然道,“只是——”在他刻意拉长了的尾音之中,容澜的右腿被高高提起。 楚逐羲大力托起容澜的腿弯,捉着那条腿压在镜前,系着红绳的浅金雀铃叮当作响,饱满柔软的腿肉自五指间鼓胀而出,显得无比情色。 镜中的容澜下身大张,蛰伏着的绵软玉茎之下,一道浅红色肉缝裂于腿间。阴唇微微张开,将湿淋淋的阴蒂与穴口尽数暴露,浑浊粘稠的精水浅浅地勾于穴中将落不落,勒于腰间的手臂忽然松开,他不得不抻手抵在铜镜前,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楚逐羲的动作亦不曾停下,甚至是更加凶狠地抽送插动,将紧致的肠道肏得愈发湿软。 “本座不希望师尊再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容澜呼吸一窒,瞳孔猛地缩起。 他瞧见铜镜里头的楚逐羲表情阴冷无比,那条先前攥于他腰侧的手掌随意地摊开来,指间夹着的正是那支方才才折磨过自己的紫毫笔。 “不……呃啊——!”容澜痛叫出声,身体因疼痛而不断痉挛。 紫毫深色的笔杆一寸一寸地推入娇嫩的雌穴之中,恍若凌迟。 这笔不过成年男子一指粗细,虽远远不及楚逐羲胯下那根孽根的尺寸,但到底是由坚硬的竹子制成。将笔杆如此生硬的捅入,恐怕连那些身经百战的窑姐儿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向来清心寡欲的容澜。 楚逐羲虽心中有火,手下却也懂得分寸。他捻着紫毫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不再继续往里捅。 即使他松开了手,那支笔依然牢固的夹在容澜含着精水的雌穴之中,浅紫色笔锋裸露在外,颤颤地发着抖。 脚踝上的雀铃随着抽插一响一响,混杂在肉体碰撞与体液交融的声音中,淫靡不堪。 容澜眸中含着泪,不忍心再抬头去看镜子中自己的模样,而低下头映入眼帘的又是插入女穴之中的紫毫笔。 他突然觉得很想吐,令人作呕的恶心感不断上涌顶在喉咙。 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便在这时,楚逐羲的声音再度于耳侧响起,恍若自地府深处传来的魔音。 “再有下次,捅进去的便不止是这笔杆了,师尊。” -------------------- 毛笔PLAYx2,镜面PLAY,dirty talk警告 第二十三章 从魔域到上京的路程,啻毓花费了整整三天——用时不长,却也绝算不上赶的。 待他悠哉行至云间海大门口,这才隐约觉出几分不不对味儿来——向来门庭若市的云间海,如今竟是门可罗雀,虽说现在青天白日的,却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