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逐羲看着容澜伤痕累累的后背微微一怔,很快眼中又恢复了平静。 容澜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师尊还有这种奇特的……癖好?”楚逐羲指尖触上容澜后背那数十道鞭伤,嘴角带着恶意的笑,“还真是……惊人。” “……给我滚开!”容澜彻底被楚逐羲怪异的语调激怒,极度的气愤与委屈瞬间一同涌上心头。 这两日来容澜一直在忍受着水牢里难耐刺骨的寒冷,不但被楚逐羲强暴,方才还差点被啻毓侵犯,现下楚逐羲不分青红皂白的侮辱更令容澜感到痛苦和崩溃。 ——若是没有楚逐羲的默许,那个狐王又如何进得来,还胆大的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容澜低喘一声,将筋脉里仅存的几缕未干枯的灵气一点点的汇集起来,容澜忍住筋脉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强行运转起灵力来。 一条半透明的淡蓝长绫渐渐现形缠绕在容澜腕间——那是他的法器化海烟。 容澜看准时机猛地抬起一脚挣脱开楚逐羲的手,随后朝着楚逐羲的方向一挥手,原本柔软飘逸的长绫瞬间绷紧,裹挟着深厚的灵力破开空气直直击向楚逐羲胸口。 楚逐羲显然没想到已经凄惨成这副模样的容澜还能召出法器来,竟然还能放出如此强劲的灵力——虽然容澜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他到底还是曾经三大宗门之间最强势的存在。 楚逐羲来不及躲闪,被化海烟击中,他被那股灵力击得后退几步,楚逐羲握着天邪半跪在不远处,他静默了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容澜弓起身子将后穴里那根刑具似的玉势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他拾起一旁的狐毛大氅披在肩膀,随后拢紧衣裳将自己紧紧裹起。 容澜强撑着身子扶住墙壁缓缓的站了起来,大氅只堪堪盖住容澜膝盖,他裸露在外的两腿仍在不住的打颤,残留在容澜身体里的阳精就顺着腿侧缓缓淌下流到脚踝。 “……师尊你打我。”楚逐羲缓缓的抬起头来,面色略微苍白,唯有唇角沾着一抹血色,他的声音听起来低落极了。 楚逐羲双眼无辜的睁大,眼珠漆黑,但借着光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点紫色。 容澜看见楚逐羲的双眼略微一晃神,但又很快的将思绪拉了回来,他警惕的看着眼前半跪下的魔尊。 楚逐羲见容澜没有丝毫的反应顿时失了兴趣,他将天邪剑剑尖抵在地面一个借力站了起来,楚逐羲缓缓走向容澜:“好没意思,师尊明明曾经最疼我了,现在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 容澜退无可退,也根本没有力气退,只是扶着墙站在原地,袖子下的化海烟尾部缠绕在他的手腕,前半段暗暗的绷直了随时准备应战。 若是容澜的灵力还在,他与楚逐羲二人能打到天昏地暗都分不出胜负。 容澜灵活的操纵着化海烟抵挡楚逐羲刺来的每一剑,柔软飘逸的绫带与天邪剑碰撞竟是发出了叮叮当当铁器相碰的声响。 两人间看似不分上下,实际上是楚逐羲占着绝对的优势。楚逐羲如今是全盛状态,而被雪枝花冻结了灵力的容澜现在不过是透支着筋脉里仅剩的几缕灵力在奋力抵抗。 虽然灵力上相差巨大,但容澜的经验到底比楚逐羲要丰富,容澜瞬间捕捉到楚逐羲狠厉果断的剑招中暗藏着的一个漏洞,原本一直与天邪打太极的柔韧绫带瞬间绷直,顶端化作尖锐的刺裹挟着容澜仅剩的灵力直直刺向楚逐羲的胸膛。 但在化海烟即将捅入楚逐羲的左侧胸膛时,容澜竟迟疑的顿了顿,楚逐羲迅速的反应过来手起剑落,将化海烟绷成尖刺的前端斩断,被斩下的部分化作幽蓝色半透明薄纱缎飘飘悠悠的下落,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散成无数光点消逝在空中。 容澜的本命法器受损,他感到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容澜瘦弱的身子晃了晃,他喉头一涩紧接着呕出一口粘稠的血,瞬间将大氅雪白的狐毛领口染红。 下一秒,容澜被楚逐羲掐住了脖子按在石墙上,后背撞在墙面发出闷响。 “师尊还是心软了。”楚逐羲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起来,他的五指略微收紧,又凑上前去埋在容澜颈脖处,张嘴在他的颈侧留下一排齿印。 楚逐羲满意的看着容澜白皙的颈脖上那道淡红色的牙印,又往上看目光落在了容澜被打得积了青紫瘀血的脸颊:“师尊受伤的模样真好看。” 容澜手腕上缠着的化海烟化作光点消失了,他仅剩的灵力已经全部耗尽,就连护着筋脉的灵力也没了个干净。 …… 容澜被楚逐羲拗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的撅起,两腿大开弯曲着跪下,后穴被楚逐羲操弄着,雌穴里则惩罚似的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将精液全部堵在容澜的肚子里。 容澜被楚逐羲按着头埋在干枯的稻草堆上,一头黑发凌乱的披散着,他的两只手被楚逐羲单手控制住强硬的压在腰后。后入的姿势令容澜产生了一种内脏都仿佛被顶得移了位的错觉,疼痛爬上神经传向全身,容澜嘴唇在颤抖,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最终只是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容澜痛得脸都苍白了,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他颤抖着想要咬住牙,却怎么也咬不紧,随着楚逐羲每一次顶弄而痛苦的呻吟。 “啊——”容澜腿根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几乎要跪不住了,双手也不断传来喀喇骨头错位的声响。 容澜的后庭被楚逐羲粗长的器官撑得皱褶都展开来,干涩的甬道被射入一股又一股的阳精,这会儿倒也成功的润滑起来,浊白的液体混合着血丝在阳具进出间缓缓溢出,被打成浅红色的泡沫。 “唔!”容澜的头被按在稻草上,凌乱的发将他的脸遮住,只露出一双含着泪的漂亮眼睛和一个形状优美的下巴。 容澜痛苦的低声哀叫着,他的意识早在凌虐中模糊了,只剩下了一具空壳,本能性的在疼痛中呻吟。 楚逐羲松了容澜的双手,松开的瞬间容澜的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落在身体两侧。楚逐羲改为伸手大力揉捏容澜挺翘柔软的臀肉,又顺着腰肢摸到他的小腹处,轻微的按压着容澜微微凸起的下腹,引得容澜不适的夹紧了腿,带动着后穴也随之收紧,夹得楚逐羲舒服极了。 容澜的腿很好看,瘦长而笔直,他的皮肤白皙也没有体毛,所以摸上去手感也极好,容澜跪得膝盖都瘀了一大块,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骇人。 等到一切结束,容澜仿佛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趴在稻草堆上,黑发蜿蜒在布满疤痕的后背,只腰间半盖着那件被各种体液糟蹋得脏兮兮的狐皮大氅,容澜的身下红白相间一片狼藉,雌穴堵着的玉势未拔出,就连后庭也被楚逐羲用另一根玉势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