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玉柱从喜服间隙冒出头,苏修远道:“舔它。” 霍役便亲了一下那玉柱的头,伸出舌尖一舔,苏修远便闷哼了一声:“继续。” 舌头缠上玉柱,从尖端舔到底,嘴巴含住,温热包裹柱体,前前后后一番吞吐,苏修远的闷哼便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他按住霍役的脑袋,逼迫霍役贴近自己的身体,霍役顺从地吞吐,将一根玉柱吃得湿淋淋,涨硬硬,不消一会儿,便要喷泻而出。 可苏修远却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将玉柱拔了出来,握着柱体,尖端对着霍役的脸,将那乳白的粘液全射在了霍役脸上。 撑着霍役的头喘息了一会儿后,苏修远满意地拍拍霍役的脸:“役哥方才吃得我好舒服,让我去得这么快,真是难为情。” 霍役舔了舔射到嘴边的粘液,道:“小夫君在我面前,不必难为情。我吃了小夫君的,那么小夫君,能不能也吃吃我的?” “急什么,我对你的惩罚还没完呢。” 他沾了霍役脸上的粘液,手一路往下摸,而后抓住了霍役的胯间巨物,从底到间一撸,一口咬上霍役的耳朵:“役哥的,真大,每一次摸,我都好喜欢。” 霍役一颤:“少爷,你还要怎么罚我。” “役哥忍不住了?” “嗯……” 苏修远啧啧两声:“忍不住也不给你松手,就吊着你。” 他把玩了一会儿霍役的巨物,将那两个肉球盘得跃跃跳动。霍役的呼吸越喘越粗,开始挣扎要解开手上的绑带,可苏修远系得太紧,他越急,便越解不开。 而可恨那苏修远,手继续不老实地动,越过他的胯,戳到了霍役的后庭。 “啊——” 霍役倒抽了一口气,从来都是他这么玩苏修远,今日竟被苏修远这么对待,难道苏修远想—— “疼了?”苏修远啧啧道,“役哥这里好紧啊,如果我插进去,役哥会不会哭呢?” “别别别,啊——” 霍役一句话没说完,后庭就被塞入了一个硬物,疼得他眼泪都憋了出来。 “你…….放了什么进去…….” “不过是一颗珍珠而已,那么小的东西就把你疼成这样,役哥,你不行啊。” 苏修远叹着气,将手收了回来,解下束发的红丝带,缠在了霍役的硬挺的玉柱上,特意裹住了玉柱的头,而后扎了个略紧的结。 “真漂亮啊。”苏修远赞叹着,将霍役拉了起来。 霍役趁势想要将苏修远扑倒在床,好快点结束这磨人的惩罚,可苏修远却灵巧一躲,让霍役扑了个空,趴在了床上。 “真不乖!” 苏修远旋即将霍役的身体一翻,压到床头,坐到了霍役身上。 霍役喘着粗气,不服输地挑逗:“小夫君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又是往我后庭里塞东西,又是绑我的大家伙,偏生我双手还被绑得紧,一时半会儿无法挣脱,只能听任小夫君摆布。” “所以你还是乖一些,等我玩够了,就把你放了,不乖的话,我便用各种办法磨你一夜。” “是,都听小夫君的。” 苏修远得意一笑,从自己的腰间佩带从地上捡起来,穿过已经绑在霍役手上的绑带,将他绑在了床头。 “岔开你的腿。”苏修远道,“但是夹紧你的后穴,若是珍珠掉出来了,我就把玉扳指塞进去,那样就疼得更厉害。” 霍役乖乖照做。 苏修远手指弹了一下他那因为捆绑已经涨得发紫的玉柱,而后跪在他岔开的双腿间,不紧不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喜服,最后剩下的,竟是一件赤色鸳鸯肚兜。 “少爷,你…….”霍役吃惊地看着他,口干舌燥得声音沙哑,“为何要穿这个?” “喜欢么?”苏修远拉扯了一下肚兜的带子,“我可是千挑万选才找到这么合心意的一件肚兜的。” 他扭动腰肢,让霍役看自己的背,那两根细细的红带子衬得苏修远真是肤如凝脂,腰细如柳。 “喜欢,太喜欢了。”霍役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将苏修远扑倒,可恨绑着自己双手的佩带终是解不开。 “我也很喜欢,红艳艳的,可爱得很。”苏修远转回身,抱住霍役的脖子,贴了上去:“那肚兜下面的,喜欢么?” 霍役一口咬住苏修远的锁骨,苏修远斯哈一声,一抓霍役的后脖颈:“好凶啊。” “因为太喜欢了。”霍役唇齿往下,急切地要舔肚兜遮掩下的乳尖,可这肚兜系得有些紧,让霍役根本没有没有舔舐的空隙。 “少爷,解开。” “解开什么?”苏修远仍不慌不忙地把玩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胸膛直往霍役的嘴凑去。乳尖顶着薄薄的肚兜,霍役一口咬上去,苏修远诶呀一声,一掐霍役后背:“疼。” “解开,不然我就咬碎它!” 霍役急得有些怒了,苏修远无奈叹气:“别呀,这肚兜我好喜欢的呢。” 他松开抱住霍役脖子的一只手,摸到自己后颈,三两下便解开了系带。 霍役用牙将肚兜一掀,苏修远的胸膛便露了出来,霍役一口咬上一个乳尖,狠狠吮吸,待将那乳尖吸得红彤彤肿扑扑,才松口咬上另一个,进行同样毫不留情的侍弄。 “诶呀,疼死了。”苏修远撒着娇,抱着霍役的身子直摇晃,已经硬挺的玉柱才霍役胸膛,腰腹蹭来蹭去,直将那已憋得汗光淋漓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少爷,松绑吧。”霍役简直受不了了,“我想摸你。” “不给。”苏修远玉柱一顶霍役,“我还没玩够呢。” “没玩够?”霍役气了,狠狠咬了一口苏修远的乳尖。 苏修远哎哟一声,推开霍役,往后一坐,低头一看自己红得似要流血的双乳,立即委屈巴巴地责骂霍役:“你看看,都咬成这样了,凶死了。” “少爷,夫君,心肝,宝贝,给我松绑。”霍役求着,用力挣扎,床都抖得乱颤。 “才不要,你咬得我那么疼,不给你碰。” “可是你都硬了,你就不想让为夫给你把玩么?” 苏修远一看自己的下腹,立即夸张道:“呀,是呢,都硬了,还有这里,”苏修远岔开双腿,一摸自己的后庭,“都淌水了。” 霍役粗气大喘:“所以快给为夫松绑,让为夫伺候你。” 苏修远束起手指摇了摇:“不要,我自己伺候我自己。” 他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玉势,回到床上,当着霍役的面舔了舔那根冰凉坚硬的东西:“我用这个。” “你宁可用那玩意儿也不需要为夫?” “谁说我不需要?我的好夫君,含好了。” 他将玉势往霍役嘴里一塞,堵住了那张还欲争辩的口,然后,他背对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