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2 (第1/3页)
>有锋芒从她黑眸中一闪而过,欧生,我毕业了,可以不叫2007了吗?欧晏落挑眉,不叫2007,那要叫什么?她笑着说,我原来的名字是春月,或者,你也可以给我一个新的名字。那天之后,好像一湖死水的老宅被丢进了一颗鹅卵石,荡起一圈圈浅浅的涟漪。欧晏落以前没放在心上,直到时隔多年站在老宅中央,他才感受到那\x08涟漪从未消失。涟漪往外扩散,撞了壁又弹回来,渐渐的便成了浪。每个角落都残存着那小孩的身影和声音。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有次被吵得烦,让佣人拿来针线,一手跟拎麻雀一样拎起她,把她摁在书桌上说要把她嘴巴缝起来。小孩不但不怵,还嘟起嘴唇,一副方便他缝嘴巴的模样。见他遲遲沒下手,她撅着嘴,语气好委屈,说这屋子就剩我说话了,要是把我嘴巴缝上,就没人同你聊天了哦。欧晏落慢慢走上三楼。西边走廊尽头便是他的房间,从走廊的窗户遠眺,能望见别馆后方小山坡上的那株千年老榕,这么多年了依然枝叶茂盛。想想也是,底下有那么多血rou滋养着呢。老榕树下方的小山是欧家的埋尸地,佣人们白天都绕道走,晚上看守宅子的护卫更不敢往那去,说邪门得慌,说吸了血的榕树会吃人,说那些埋在地底下的人晚上会倒吊在榕树底下,脑袋瓜子跟风铃似的撞来撞去。人人避而遠之,唯独那疯小孩天不怕地不怕,不用轮值的时候就跑去大榕树下绕着圈散步。有一夜欧晏落从书房出来往卧室走,不自觉往老榕方向瞥了一眼,果然又见那小孩。这次她蹲在榕树下不知挖着什么东西,挖了好一会,像是挖到了,接着跟猴崽子似的没几下就沿着树干爬上树,树冠太茂密,欧晏落看不见她玩什么花样。等了一会,小孩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又一次蹲在地上抠抠挖挖。欧晏落一直站在走廊上,等回过神,发现已经过了十分钟。第二天不用他问,那人儿已经叽叽喳喳主动同他汇报,说老榕树上有一窝小鸟,但她观察了两天,都没见鸟mama回来,小鸟看着挺饿,她就在榕树下挖点虫儿,再爬上树喂它们吃。欧晏落只听不语,她又继续说,挖虫子的时候她还挖到几截手指骨头,雪白雪白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大蚯蚓。最后挖完虫子,她把骨头给埋回去了。听完这句,欧晏落终于抬眼看她。这疯小孩确实有点意思。第一次爬上他床的那一次,春月其实没有得逞,左肩膀脱臼的女孩被他用被子裹成只大蚯蚓丢到门外去。春月被罚三天禁闭,没得饭吃。从禁闭室出来后春月一直回避他的视线,腮帮子总憋着股气,那张小嘴也不再吧啦吧啦了。还在他面前故意揉左边肩膀。欧晏落没脱鞋,直接坐上床,背倚着雕花床头板,修长双腿交叠,十指交握在小腹上。房间里的摆设和其他地方一样维持不变,连温度和气味都是。欧晏落盯着紧闭的双开木门,仿佛下一秒就会', '')('番外 02 (第3/3页)
有人推开这扇门。那人眼珠子滴溜溜转,几近无声地褪下衣物,露出一身白月光,再躡手躡腳来到他床边。贝尔松教导的如何隐去气息不让敵人发现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第五次爬到他床上的春月又一次被他掐着脖子摁倒,像只倔强的麻雀陷进松软雪堆中。少女的胴体好似月夜里渐渐绽开的花苞,欧晏落没卸她肩膀,也没摸枪出来,只是咬着槽牙问:2007,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就是想要抱抱你。春月涨红着脸,用气音回答他。欧晏落手上力气松了一些,另一手手指抵在她小包子般的两颗乳儿中间。就只是想要抱抱我?他冷笑着问。手指划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如同一把锋利银刃,想要划开她的皮rou,看看里面究竟收着多少花花肠子。少女的呼吸明显有了变化,黑眸星芒闪烁。尤其当他的手指探进了两瓣温软rou唇中,轻刮过微凸的那颗rou珠时,春月竟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奶儿上的两颗嫣红也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只是想要抱抱我,这里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自己摸过了吗?手指往下一点就摸到了黏糊糊的水儿,顺着湿意,欧晏落很快找到了吐出花液的小洞口。只是往里探入一小节手指,软rou已经紧张得把他死死嘬住。春月没回答他的问题。他抽出手指,在月光下将晶莹银丝展露在春月眼前,命令道:2007,回答呢?少女眼角红得像熬煮过的焦糖,眼里也裹上了蒸汽,哑着声嘶喊:摸了!摸了怎么样嘛!它好难受,你教教我欧晏落是个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他在这种时候自然也会勃起,胯间rou茎烧得胀疼。是许久未出现过的性欲。她哪哪都敏感,花液汩汩不停涌出,手指稍微用力点儿刮过蒂珠她都颤得胸口起伏,哼唧哼唧跟猫叫似的。紧闭的花苞在手指下慢慢展开花瓣,但还是紧,紧得欧晏落蹙起眉头。他没对春月说什么痛就忍一忍这种矫情的话,痛也要自己受着,谁让她来招惹他。不过疯孩子连子弹都吃过,这种痛对她来说估计和蚊子叮咬差不多。没有套,手接了些花液,把挺翘的rou茎从头涂到尾,guitou也沁出水,黏黏糊糊色情得不行。少女垂眸看见他的性器,还粗喘着说:它好像一把刀啊欧晏落扣住她双腿用力把她拉到身前,guitou咕唧堵住了淌水的雏xue儿,扯着笑说:是啊,它可以殺了你。少女好似听懂了他的意思,雪白双臂藤蔓一样揽住他肩脖,细细声呢喃:那你干死我吧,我不怕疼欧晏落还是半躺在床上。视线往下,裆部已经起了生理反应,把西裤顶出明显的形状。眉心拧紧,他啧了一声,闭上眼平复汹涌的情绪。他现在觉得,自己和老榕树那窝鸟崽子其实没什么两样。作者的废话忘了说,首页的作者会客室里可以答题抽Po币,然后我自己加码,在微博也抽一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