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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不想死!他的嘴又被堵上,连人带椅被搬回原位,之后没人碰他,动物绑匪们轮流走进走出,似乎把他当成空气,不给他吃饭喝水,也不同他讲话。可他晚餐时喝了太多可乐,没多久又有了尿意。但他没求绑匪让他上个厕所,知道那样可能又会引来一顿毒打,还不如直接尿裤子里算了,还没半干的裤裆再一次湿得透透。动物绑匪们轮流看守,一般两人看着他,另外四人在厂房外驻守,他们的夜视能力似乎极佳,厂房里黑灯瞎火,乌韫坐在从破洞屋顶漏进的昏黄月光中,成了只担惊受怕的小兽,稍有风吹草动他都要颤一颤肩膀。他又晕又累,却不敢闭上眼,身上哪哪都疼,神经绷得极紧,那根线随时都能崩断。不知过了多久,额头渗出的血都已经凝固,乌韫熬到极限,眼皮已经重重往下掉。这时看守轮换,一见走进厂房的是鹦鹉男和老虎男\x08,乌韫睡意尽褪,瞳孔剧烈震荡。鹦鹉男像是忍耐了好久,跟老虎说了几句,老虎嗤笑了一声就走到门口替他把风。隔着头套乌韫都能感受到鹦鹉男锋利露骨的目光,看见男人开始解皮带扣,乌韫拼命摇头,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懂了男人说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他颤抖着想逃,却无处可逃。他突然想起古装连续剧里经常出现的咬舌自尽。一瞬间他就做好了决定,只要鹦鹉男一拿走他嘴里的布团,他就要用尽全身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可鹦鹉男这次不再碰他的嘴,直接割了他手上的扎带,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乌韫双手被反剪太久,麻痹无力,什么都还没能做,又被男人用皮带束住了手腕。他被推倒跪在地,脸颊让地上碎石划破,酸臭濡湿的校服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扯落到膝弯。身后男人兴奋得爆着一句句粗口,脱了裤子把恶臭的欲望往他臀缝塞。乌韫无助流泪,在心里大骂电视和漫画都是骗人的,没有英雄会来救他!他绷紧了身体等待凌遲,但先等来的,竟是把风的老虎男闷哼一声后仰倒地,咚一声,把他吓了一跳。他连忙眨掉眼眶中的泪水,睁大眼朝门口看去。就着门外阴凉月光,只见魁梧如熊的男人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抽搐,脖子处好像小喷泉,滋滋往外喷着水。夜风将血腥味送到他鼻前,乌韫每眨一次眼,那小喷泉就弱一分。很快地上男人不再抽搐,而乌韫也被鹦鹉男箍住脖子硬拉直起身,冰冷手枪用力抵在他太阳xue。厂房门外并没有人,仿佛老虎男是被无形鬼魅割了喉,夺了命。剩余四名绑匪好似也被谁封住了嘴,四周鸦雀无声,连鹦鹉男都没有出声,但乌韫能听见他\x08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乌韫反倒安静了下来,尽管心脏噗通狂跳。不知是天神还是恶魔听见了他心里的祈祷,无论是要他献祭灵魂,还是要减去他几十年寿命,他都可以。就算下一秒,手枪里的子弹穿过他脑颅,他都不再有怨言。小小年纪很快明白,这样总比受尽凌辱后还被折磨致死来得痛快。鬼魅好像消失了,鹦鹉男没有松开身前挡箭牌,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够胆就出来啊!出来给这小鬼收尸!可回应他的,只有飘荡在空旷厂房里的回音,如地狱恶鬼呼啸。乌韫无声淌泪,脖子上粗瓜一样的手臂快把他箍到窒息,刚才被捅坏的喉咙里有血上涌到口腔里,满嘴都是铁锈腥味。救我。求求你,无论你是人,还是鬼,都求求你救我。就在此时,头顶破洞的铁皮有什么一晃而过,男人瞬间举起枪朝屋顶连开四枪,砰砰砰砰震得乌韫耳朵快要聋掉。而下一秒,又有什么从他耳廓旁咻一声划过,直接射进鹦鹉男的肩膀!绑匪中枪闷哼倒地,手枪也跌落地,有血溅到乌韫脸侧,\x08烫得他终于活了过来,鼻子开始大力呼气吸气,身子无力软了下去,侧躺在地,像只快要死去的黏糊软体章鱼。', '')('129 标参(4000+) (第3/3页)
有人从门口明目张胆走进来,乌韫透过晃荡泪水看着一双军靴无声地朝他走来。再往上看,那人黑衣黑裤,带着蒙面骷髅面罩,只露出如野兽一般的眼眸。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手里握着一把冲锋枪,悄然无声走进月光照到的地方,迅速把乌韫身边的手枪踢到一旁。乌韫听见那人问:有受伤吗?竟然是女的,很年轻的嗓音,估计只比他大个几岁。冷静且干净的声音就这么深深扎进乌韫心里,埋下了种子。他没办法回答,只能用脸在砂石地面来回磨蹭,没有,他没有受伤。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乌韫还狼狈地光着屁股,察觉到蒙面女子正上下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在他胯间时,他心里竟立刻涌现了强烈的羞耻感,想赶紧屈膝遮住自己的不堪。但对方什么都没说,转头毫不犹豫地给了已重新站起身的男人两颗子弹,一边膝盖各一颗。地狱恶鬼再次鬼哭狼嚎,少女在乌韫面前蹲下,取走他口中沾血布团,问:他搞你了吗?乌韫疯狂摇头,\x08眼泪乱飞,嘴巴被撑开太久都快无法合起,声音也哑得不像话:没、没有哦,细路你真好彩。她吹了声口哨,倏地朝他伸手。十岁娃娃经历这么一个晚上早已是惊弓之鸟,对方戴黑手套的手掌快来到自己面前时,乌韫吓得又闭上了眼。但没有拳头或巴掌落下,只有脑袋被轻轻拍了两下。没事了,乖,我们会带你出去。那颗\x08被摧残了一晚的心脏终于缓缓回到原位,乌韫泣不成声。对方语气倒是轻松:眼睛好好闭着,小孩子不能看接下来的画面哦。乌韫听话闭眼。耳鸣情况缓解许多,他能听见又有几颗子弹打入rou体的声音,还没死的男人求饶的声音,rou被切下的声音最后是男人哀嚎的声音,但很快只剩闷哼,像是他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乌韫好想睁开眼看看欺负自己的那人如今有多惨,又记起小jiejie的叮咛,便把眼睛闭得更紧了。再过了一会,全部声音都没了,一切归于平静。眼睛缓缓睁开,蒙面少女已经回到他身边,对着耳机汇报现场情况。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身上的黑皮夹克脱了下来,仅剩一件黑色工装背心裹住她玲珑有致的上身,曝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让月光浸满,是香甜可口的顺滑奶糕。乌韫让她拉起身,但脚直打哆嗦,站都站不直,只能无力倚在她身前。他比少女矮近一个头,手脚都还被绑着,校裤底裤松松垮垮挂在膝盖上,脸上的泪怎么都掉不完,只能呆愣着,看少女帮他把裤子提起。再将黑夹克绑在他腰上。她遮住他不愿让人看见的耻辱,也护住他那一丁点儿在生死面前显得渺小可笑的自尊心。乌韫被她安置在木头凳子上,手上脚上的束缚被带血的匕首分别割开。他一直背对着那具尸体,都不敢细想,这血是从哪里来。厂房外很快有窸窣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少女拍拍他的发顶:别怕,是我这边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家。见她转身想走,乌韫用尽力气开口:你叫什么少女回过头,眼眸半眯,是黑白分明的两道弯月,里面似乎装满了宇宙所有的星光。她没回答他,只松开枪,竖起食指,指向上方。乌韫顺着她的手指,极缓慢地抬头。这时的月亮已不在破洞正中央,只剩幽黑深邃的夜。再低头时,那鬼魅少女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他一人坐在淡淡月光中。心如鼓擂。作者的废话标参=绑票金叵罗=极受宠爱的孩子弟弟也是有过去的弟弟,来,mama抱抱。下一章就让弟弟吃rou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