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要把俩人分开,江满山却是毫不在乎地一摆手,让他别管。他就势张开手,有力的虎口一挣,直接把江遂的下巴都握在掌中,他的表情太可怕了,几乎就想这样把人的下巴给捏碎,祖孙俩第一次见面就像血海深仇中的敌人,江遂早吓的两腿发抖,可他死死不松口,脸都被捏的变了形,下巴上更是剧痛,他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时候江满山的手却松开了,江遂两腿一软,倒在地上直喘气。 “算了,真弄死了你,小辞又要跟我拼命。” 江满山站了起来,重新走回到房间,他的目光森冷,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地上的江遂,无情地下着命令,“给我看好他。”门又“砰”地关上。 第6章 前传:隔代遗传 江满山甩手关上门,他的步子迈的十分惬意,当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人,又马上变得沉炽起来。 房间里像经历了一场灾难,周围那些故弄玄虚的医疗仪器都被砸了个粉碎,争执的太厉害,就连那张结实的大床都被撼动的移开好几寸。地下东一件西一件的,丢的都是被撕裂的衣服,这四下散乱的场景,真有几分堪比那一天的惨状。 那一天是十分禁忌的,只要一想起来江满山就会失控,心脏被拽住,仿佛有人在他面前蹦跳着嘲笑一般。十年的光阴,他已经煎熬的够久,现在该是给他弥补的时候了。 江满山的舌头顶了顶牙床,就朝着床走去。刚才确实是激烈了些,连他身上都落了不少伤,床上的人更是好不到哪去。江白辞已经完全晕了过去,全身赤裸地趴着,露出的后背上青紫交加,两条绵软的手臂被领带绑在床头。尤其是腰部往下,两瓣屁股上几乎全是红掌印,空气中散着一股腥麝味,明明整个人都被摧残的惨不忍睹,却让江满山看的双眼都在发亮。他屈膝上床,一手往下拉开了西装裤,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又再度起了反应。他手一拍身下红肿的屁股,然后就强硬地分开,就听身下的人缓缓地呻吟了一声,又被疼醒了。 中间那不是用于情事的秘处已经被肏弄到无法合拢,里面混着被撕裂的鲜血和黏腻的浊液,只是碰一下都会让他疼到战栗。江白辞只觉得两眼发晕,一阵阵地抖,他刚恢复知觉就要去扯手腕,嗓子都已经喊哑了,还是痛苦地直喊:“滚,滚!” 他趴着,才看不到江满山是怎样狰狞地笑。他现在毫无疼惜可言,裤子一褪下,就握着硬挺又撞到了他的身体里。 江白辞张大嘴,却已经疼的喊不出声音。下半身就像被钝刀在一下下地磋磨,宁可就这样失去知觉,再晕过去都可以,也不要这样生生承受着痛。 背后的人贴上来,耳朵又被含住,江满山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今天没办法了,小辞就只能疼着。”他的眼睛一抬,然后伸手去解开了领带。 江白辞只在瞬间又恢复了挣扎,扯住床头就要爬。可马上屁股就被抬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猛撞起来,撞的他往前不住地颤,教他看起来几乎就像是膝行一般。江满山在他身后嗤笑,“小辞这是急着要去哪,跟爸爸说。” 江白辞张开嘴,却只能无声地淌下口水。都是他经历过的,现在又要再来一遍,他又被拉回到了过去,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就连呼吸都被禁锢的那两年。一幕一幕,都能把他切割成无数碎片。想起来,曾经有人用“风光霁月”来夸过他,所以风光霁月四个字有多美好,他之后就有多狼狈。被野兽按着侵犯到暗无天日,那时只是为了能拥有穿上衣服的机会,他就可以任他蹂躏。 逃了这么久也没有用,最终还是走回到这个房间来。 江白辞的手垂下,腿也发软,只有脸埋在床单上哭泣。 背后停了一停,他就被翻了过来。那让他痛苦无比的玩意抽了出去,转眼又捅进来。那双手把他一抱,然后他就坐到了江满山的腿上,那张让他痛恨万分的脸就离他这么近,只这么近…… 江白辞发了狠地撞上去,他用尽了全力去咬,合上的牙齿一把撞在生硬的虎口上。江满山的手完全张开了,崩的死紧的虎口卡在他的嘴里,这副寻死觅活的模样惹的江满山发笑,“原来那小子是跟你学的,张着嘴就敢咬人。” 江白辞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股浓烈的羞耻感汹涌的把他淹没,他的嘴巴松开了,开始喃喃地说话,不停地叫“小遂”,急切地只想从他身上逃下去。 江满山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他的两只手还是那么有力,轻而易举就掐住儿子的腰,捏住他的下巴逼着跟他对视,“宝宝,你是不是忘了现在什么处境,还吞着爸爸的东西呢,要这样出去?” 江白辞被羞辱的猩红了双眼,他就要再扑上去跟他拼命,江满山接下来的话又瓦解了他的全部冲动,“那女人生的小野种就在外面,你这么想见他,那我让他进来?” “他不是,闭上你的嘴,他不是野种!” “不是!”江满山发了狠,掐着他的下巴猛然拉近,“一个背着我生下的小畜生,连身份都没有的东西,还敢随了你的姓,你当我死了吗!” “你死了就好!”江白辞哑着声音也要诅咒,“你死了就好!” “知道,宝宝这十年一定是在天天盼着我死,不然你怎么肯回来。” “别这么叫我。”江白辞阵阵地泛起恶心,“闭嘴,闭嘴!” 江满山却是很满意,嘴角勾着,是真的在笑,“宝宝。宝宝是想到我们以前了,你趴在我身上,每次爸爸这么叫你,你都高兴的不行。” 他边说着,腰还持续地往上顶,分明就是要江白辞想起那些不堪的回忆。江白辞拼命地扭过脸,眼泪不停地往下滴,江满山的手指摸上他的唇,慢慢地摩挲,这时候的语调温柔,“宝宝,过来亲亲爸爸。” “你滚,滚!” “宝宝愿意抱着小畜生,就不愿意来亲爸爸。他就在外面,要不要让他进来,学学什么才叫相亲相爱。” “不要!”江白辞抬手就去打他,“你敢,你敢!” “爸爸说了,过来亲我。” 江白辞咬紧牙,泪眼里都是江满山阴沉可怖的脸,诡谲的跟蛇一样,嘶嘶地吐着红信。他凑上去,无比屈辱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江满山伸出舌头,慢慢地在唇角舔了舔,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酒佳肴,然后很快得出结论,“敷衍我?” 也不管江白辞现在恨毒了他的模样,他在那张咬的发红的嘴唇上揉了几揉,“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江满山的手指按开紧闭的牙齿,就夹住那片软厚的舌头,“要跟以前一样,跟那晚一样,宝宝多热情,真是要把爸爸迷死。” 说的就是江白辞逃跑前的那一晚,那晚他彻底撕下了自尊,跟个淫娃荡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