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改密码了?” “我没有改啊!”闻母十分不解。 “那就是闻浅浅自己改了。”闻博异常郁闷。 “啊?”闻母恍然,但又马上疑惑道:“不对呀,她的卡都在我这,她怎么改密码?” 闻博无奈:“那她的身份证是不是在自己手上?” 闻母了然,随即狠狠骂道:“死丫头,翻了天了,翅膀硬了连密码都敢换,等她回来,我要她好看!” 正说着,门口“咔哒”一声推门声,闻浅浅婀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闻母一见她回来,瞬时火冒三丈:“闻浅浅你给我死到哪去了?把你弟弟害成这样,还有脸出去逛?” 闻浅浅微微冷笑:“他自己不交学费关我什么事?再说,钱之前已经给过他了,他自己拿去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母微微一愣,她从小没怎么给过闻浅浅好脸色,所以她为了博得父母那一点点稀薄的爱从来都是言听计从,逆来顺受,从来没顶过嘴,这次冷不丁被顶一下,颇有些不习惯。 但是愣神只是一瞬间,很快她就又横着眼睛:“好,好,那银行卡又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把密码换了?能耐大了是不是?” 闻浅浅闻言,立即点头附和:“嗯,对对,你说的对,我不但把密码换了,我还重新办了张卡,那张卡作废了,我留着没用,送你了。” “你!”闻母惊讶于今天闻浅浅的战斗力,气得一时说不上话。 “胡闹!”闻父站在一旁大吼一声:“父母对你这么多年的教育,你丢哪去了?谁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快去跟你妈道歉,把卡赶紧换回来!” 闻浅浅:“你们教育个der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天天除了给我灌输要无条件的对你们好,要给你们钱,要无条件的让着闻博,你们还教我啥了?从小到大连个字都没教我写过吧?” 说起来其实挺心酸的,从小到大这家人都没把原主当家里人看,小的时候淋雨衣服湿了,就让她这么穿着直到自然干,所以原主小时候一直反反复复发烧,身体一向不太好,就连原主自己的名字,都是后来家里打扫的阿姨看不下去了,教着写的。 想到这,闻浅浅冷嗤一声:“钱,我是不会再给了,闻博要是还想继续读书,让他自己去勤工俭学赚学费吧。” 听到“勤工俭学”,闻博面色陡然一僵,比吃屎还难看。 闻母大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弟弟是大少爷,怎么可能干这种活?” 闻浅浅嘴角一挑:“他不去也行,你把你那些包都卖了,没准还能够他大学读完。” 闻母一听顿时语塞,那些包是她积攒这么多年的宝贝,是她豪门富太太的象征,怎么能说卖就卖,这不是要她命吗? 闻浅浅冷淡扫她一眼,目光落在闻父脸上:“你看,你儿子愿意,你老婆也不愿意,那只好你自己去把房子卖了。” “胡说八道!”闻父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我看你今天就是失心疯了,欠教训!”说完,伸出手就要往闻浅浅脸上招呼。 闻浅浅身子轻轻一闪,灵巧避过,闻父一巴掌下去没打到人,反而一下子闪了腰:“哎哟,哎哟,痛,痛!” 闻母和闻博赶紧上来搀着他做到沙发上。 闻浅浅目光扫过这一家人冷笑:“让勤工俭学不愿意,让卖包不愿意,让卖房还是不愿意,敢情你们一家人自己不愿意,反而来逼迫我了是吧?黄世仁都没你们这么狠呐!” 闻母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我看你今天真是疯了!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闻浅浅随意拿起桌上的栀子花放在手上把玩,一边轻笑:“当然是想离开你们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一家子咯。” 一句话说完,闻家人面面相觑,十分警惕戒备,他们才不可能放闻浅浅这颗摇钱树走。 闻母想了想,半霎开口,语气缓和不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不开?回房间休息一会,晚上再说?” 闻浅浅嘴角一挑:“我心情好得很,就是来通知你们,我,要,般,出,去。” “你!”闻母看诱惑不成,立即变脸:“翅膀硬了是吧?想走也行,身份证银行卡留下,你想走就走。” 闻浅浅差点被她的无赖惹笑了:“我人都走了,还得把钱留下来给你们花,你们多大脸啊?” 说完,也懒得跟这家人多费唇舌,赶紧利落从包里拿出医院的鉴定报告,直接甩到闻母脸上: “我去医院做过鉴定了,我跟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不是我爹妈和弟弟,我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闻博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鉴定:“什么意思?你不是我姐姐?” 闻浅浅没理他,眼神斜睨着闻父闻母。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闻母眼神闪烁不已。 闻浅浅却不肯放过,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哦,你们果然一直都知道。” “我……”闻母有些惧怕地不敢开口,闻父悄悄拉了她一下,提醒她不要乱说话。 闻浅浅嘴角勾了勾:“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以后能查出是什么原因。” 说完,不再管楼下低劣的一家人,自行去楼上,把原主的东西简单的打包了一下,叫了搬家公司,直接把东西搬了出去。 因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长,一时间她也想不出来去哪里,干脆找了家酒店住下。 她并不缺钱,虽然目前卡里只有50万,但是经纪公司还卡着2000万的片酬没有给她,等拿到这笔钱,她至少能过得衣食无忧。 所以,她打算先找个酒店住着,过度几天,然后再慢慢找房子。 原主的东西并不多,收拾起来只有几个箱子,连一辆面包车都没填满。 闻家一家子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搬,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闻父闻母竟然没有阻止她,一声不吭地看着搬家公司的人上楼下楼,简单几个来回,东西就全部打包运送上车。 眼看闻浅浅就要离开,闻母有些怨念地盯着她:“不管怎么样,这个家好歹养你一场,你怎么能把钱全部带走,你不应该回报我们吗?” 闻浅浅一阵好笑:“我自己赚的钱,我凭什么不能带走?” 说完也不理闻母的絮絮叨叨,转身离开了闻家。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闻浅浅感到一阵轻松,心情十分愉悦,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拿着照相机“咔咔咔”对着她偷拍的狗仔。 周五下午5点,正是所有打工人最无聊的时刻,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全都翘首以盼等下班,这时候最需要一个大八卦来打发无聊等下班的时间。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