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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3(1 / 1)

知杭携着云祈一同乘着乌篷船,碧波荡漾的河面映照着江南的柔美,琼楼玉宇与清丽佳人尽都收入其中,可惜还未入夜,瞧不见灯火阑珊的夜景。 云祈毫不遮掩地牵着陆知杭的手从船头缓缓走到浸了水的石阶,一步步迈着上了岸,两侧绿莹莹的柳条儿随风飘荡,撩过岸边作画之人的肩头。 “他在画我们。”云祈的视线在那书生的纸上稍作停顿,挑起眉头道。 陆知杭听到这话略微诧异地循着云祈的目光望去,果真瞧见了宣纸上晕染的水墨绘尽江南的飘逸水灵,乌篷船头屹立着朱红锦袍与另一位天青色长衫的男子,俨然成了画中的点睛之笔。 “你若是喜欢,我便把这幅画买下来。”陆知杭温声道。 云祈收回视线,河面的幽光斑驳的折射在锦袍的下摆处,他意态懒散地盯着那清晰倒映着二人的河水,不紧不慢道:“他的画技不及你,我倒是想让知知亲手为我俩绘制一幅画。” “今晚?”陆知杭低声询问,温润的嗓音沁人心脾。 “好。”云祈侧过脸端详着心上人愈发病态的面容,在淡淡的阳光洒落时明肌如玉。 他不再理会河岸边作画的书生,摩挲着陆知杭覆着薄茧的手心在青石板路闲庭漫步,两边小贩吆喝叫卖,琳琅满目的各式物品被摆放在道路两旁,就连鼎新酒楼独创的冰镇果汁都被一并借用了去。 “此处瞧着眼熟,再拐几条街就是荷花池了,我记得当年我们在凤濮城时还曾在那儿躲过雨。”陆知杭眼底浮现出一抹追忆之色,连带着与云祈讲述过的前世趣事都回忆了起来。 “顺道再去赏一回荷花?”云祈俊美得近乎天人的脸上笑意若有似无,撩人心扉。 陆知杭时刻谨记着自己可能命不久矣的事,此次来凤濮城就是想来忆往昔的,他正要颔首前往,余光就瞥见了左侧在艳阳天里叫卖着油纸伞的小贩,那张熟悉的脸深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旋即就认了出来。 “怎么了?”云祈凤眸微眯,打量起了身旁脸色有些尴尬的小贩来。 陆知杭见他这脸色,显然也认出来自个儿了,难为对方过去这么多年还记得自己,他朝着那小贩微微一笑,随即就拉着云祈往荷花池的方向走去,失笑道:“我那时不是去买了伞,正巧就是这家的,他自个儿用得古旧的伞还多卖了我好几文钱。” “坐地起价?”云祈墨色的眼眸微冷,虽是几文钱的事,但被人坑了总归是不快的。 陆知杭当时确实颇有成见,但彼时刻不容缓就顾不得几文钱的事了,莞尔道:“若是我自个儿买伞,自然要与他讨价还价的,但你还在长亭里等着我,几文钱就不值得计较了。” 闻言,云祈怔了会,少顷就觉得耳根微微升腾起热意,纵使陆知杭身体力行的告诉云祈,他将自己放在心尖上,但不论再怎么清楚,每每意识到仍会在心底泛起涟漪。 荷花池旁凉爽宜人的清风仿佛才过去不久,在用过晚膳后,凤濮城就落下了帷幕,点点星光与明亮的灯火照得夜如白昼。 陆知杭提起在宣纸上勾勒出凌厉的线条,仙姿玉色的美人跃然纸上,他将手中的笔搁置在笔架上,旋即又拿起另一支笔在朱砂上辗转,艳丽的朱红色落在美人的眉心处,笔锋稍作停留后又在锦袍上晕染开一大片艳红。 “我来师父这儿求学时,他也教习过我作画,说是陶冶情操,不过我那时一心都是科举,白费他一番苦心了。”陆知杭借着昏黄的烛火,望向眸光明灭不定的云祈,赫然与宣纸上的美人一般无二。 他的画法有些奇特,不似晏国人追求朦胧的意境,而是更偏向写实,但抵不住云祈相貌足够出挑,将其的容颜隽刻于画纸上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云祈见他停了笔,起身踱步至书案前,在看清楚画中人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不知是赞赏于陆知杭的画技还是什么,指腹摩挲着宣纸爱不释手。 “你便是不追求功名,日后卖画也能成为名家。”云祈莞尔道。 陆知杭定定地凝望着眼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身处在符府内,下意识就想起了当年他曾做过的荒唐梦,不正是与云祈险些春宵一度的旖旎梦境吗?他呼吸猛地紊乱,连忙后撤一步,轻咳道:“歇息吧。” “只是歇息?”云祈眉头一挑,眼底的笑意若有似无,敏锐地瞥见心上人眉眼间的欲色。 “美人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怎能按捺得住真去歇息了。”陆知杭摩挲着他精巧的耳廓,沉沉的声线似弦鸣。 “柳下惠是谁,呃…哼…”云祈忍着耳尖的痒意,低哑的嗓音传来,得来的是陆知杭温热的嘴唇将他未说完的话堵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唇上传遍四肢百骸,紧实的劲腰中一只稍显粗糙的手游离其中。 陆知杭听着那克制压抑着情|欲的声线,只觉得腹中一阵收紧,视线中的云祈在缱绻的细吻之下眼底的清明不复存在,仅剩一片痴迷。 翌日的沧县天清气明。 万里无云的靛蓝天空下绿草如茵,驰骋在郊外的骏马扬起前蹄,瞬息间就踏过嫩绿色的野草,朝前往疾驰而去。 云祈双手紧拉缰绳,暗暗注意着身后的陆知杭,迎着烈烈狂风在无边无际的草场上恣意策马,鲜艳的红衣在炎炎烈日中仿佛镀了光。 他们之所以来此,还是因为陆知杭无意间问起云祈何时将自己放在心上的,得来的答案自然是在魁星庙后,陆知杭自然就有强烈的意愿想再这青葱野草地上再与他的承修快意策马一回。 陆知杭搂着云祈紧实的细腰,那系在腰间的玉带勾勒出轮廓,坐于马匹上颠簸得险些把五脏六腑都颠出来,喉中隐隐有血腥味,在他中箭之前还从不知骑马是这般痛苦的事。 忍住身体上的不适,陆知杭眺望远方清新怡然的风景,轻声道:“我这会儿不需要拜魁星了,来年七月初七却还想与你在市井中逛逛庙会。” 云祈拉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紧,听着身后虚弱不少的声音,心似乎也跟着被攥紧一般,他放缓身下骏马疾驰的速度,缓缓踩在青草地上前行,沉声道:“好,明年我们一同去逛逛庙会,你可曾见过火树银花?是难得的美景。” “是没亲眼见过。”陆知杭察觉到他有意放缓的速度,神色缓和了不少。 “待我回京,就追封符大人候位,正其名,以敬他老人家对晏国的赤胆忠心。”云祈回首抵着陆知杭的鼻尖,语气是难得的温柔,与百官眼中威严无情的帝王判若两人。 随着云祈的登基,当年被皇帝掩藏的南阳县灾银真相也浮出水面,但晏国正值非常时期,处理内忧外患,一直没有时间去替符元明正名,尽管在百官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尚未昭告天下人,哪怕连李良朋都不过是替死鬼。 先太子已死,什么罪名按在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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