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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1)

”许管家顺势道。 哪怕心中有所准备,听到这话, 阮阳平的脸色仍旧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一下,胸腔积满了不快。 他自诩才华过人,却被自己看不起的寒门学子一而再的比下去,毫不留情的直白告诉他, 他就是不如陆知杭! “师兄, 该选一下第三局比试什么了,师弟可还等着收五百两了。”陆知杭淡淡笑道。 阮阳平心绪不平, 不论陆知杭说什么, 听在他的耳中无异于挑衅, 这话更无异于是在刺激他,阮阳平差点没炸毛,就差破口大骂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也明白了这小子远没自己想得那般简单。 三局两胜,目前平分秋色,他既然知晓了对方并不好欺负后,也知道自己该重视起来,不然就该阴沟里翻船,自己反倒成了笑话! 阮阳平决不允许自己失败得如此彻底,于是他在思虑良久后,也不管是不是欺负人了,直接喊道:“那便比诗赋吧!” “你……你这人怎么恃强凌弱啊!”陆昭一听对方居然要比诗赋,神色紧张了起来。 谁不知道阮阳平是有名的大诗人,年纪轻轻已久负盛名,是能独自出诗集的人物,而自己公子前几日还在捧着对方的诗集苦心钻研。 哪怕是陆昭,对这第三局也没有盲目自信,清楚这场比赛对陆知杭而言极为不利。 “这规则事先就说好了,何来的恃强凌弱。”阮阳平才懒得理会陆昭的话。 先前他没打算与陆知杭比试诗赋,不仅是不想以大欺小,更是想着自己也是有格局之人,小小陆止,还用不着他拿出绝活来打压。 直白点说就是,他认为陆知杭不配。 “你……”陆昭气急,可事实却如对方所说。 如此的话,公子岂不是赢不了了?那他们千里迢迢的来江南,不是白费功夫吗? “如何比试?”陆知杭怔了会,明白阮阳平急了,于是问道。 “就在这竹园,随意以任何可见之物为题,谁的诗好,谁胜。”阮阳平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上也懒得搞些弯弯绕绕,打算与陆知杭真刀真枪的干。 诗赋于他而言不过手到擒来,绝无输的可能,因此不慌不忙。 “……”陆知杭沉默了会,单凭作诗,他肯定不是阮阳平的对手,有些难搞。 “认输了?”阮阳平看他不做声,扬起下巴道。 “是,在诗赋上,我远不及师兄。”陆知杭坦言,对方现在年纪不大,名气已经流传晏国,等到中年,只怕又是一位名垂青史的大诗人,他这肚子里的几两墨水如何跟对方比。 “你不会就是凭着这古怪的画和曲子让师父对你掏心掏肺吧?”阮阳平审视着面前哪怕输都输得如此坦荡有风度的少年,心有不甘。 “师兄为何看人都如此功利呢?”陆知杭不解。 “你作不出诗来,就应该履行诺言,早点离开符府,像你这种巧言令色之辈,本就不该在这,玷污了我这风水宝地。”阮阳平说着还嫌弃地拍了拍衣物,只是这胜利的滋味远没有他想象中的快意。 心中反而还郁郁寡欢了起来。 “……”陆知杭沉默。 其实经过曲子一事,阮阳平对这个师弟也有有所改观,但一想到自家师父偏袒的模样,他又气不过,口不择言道:“你诗词不行,除了靠些旁门左道,也无甚作为了。” “你这怎么说话的,读书就学会了怎么骂人?”陆昭似乎没想到这阮阳平居然如此说自家公子,气得小脸憋红。 许管家未曾想过这师兄弟俩的赌斗不仅仅是五百两,居然玩真的,回来他得给老爷怎么交代啊!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你们都是老爷的徒儿,相煎何太急?”许管家愁眉道。 “谁跟他是师兄弟?”阮阳平在骂完心生懊悔,但他这会下不来台,更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嘴硬道。 沉默许久的当事人陆知杭叹了口气,他原先觉得这师兄就是个心性简单,被众人宠坏的大龄熊孩子,但被人蹬鼻子上脸的骂,任谁都淡定不了。 “师兄是在怪罪我抢了师父的宠爱吗?”陆知杭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失望。 被这样看着,阮阳平莫名心虚,并不说话。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明明是陆知杭先在背地里离间他们师徒的感情。 陆知杭就这么静静地用着那失望透顶的目光盯着他,怅然道:“对于师父而言,我俩都是亲如父子,师兄是已经能独当一面的人,而我涉世不深,文采也不如师兄好,师父自然将心思多放在我身上。” “可这不过是一时的,师兄方才拜入师父门下时,他老人家的心神不也大多放在你的身上吗?” “对于师父而言,都是自己的徒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却觉得师父有所偏袒。” “你这样想着的师父,他却还在教我诗经时,时常提起师兄的才华,言及你是他的骄傲。” “你如此猜想师父,何尝不是对他高洁品行的亵渎?实在有愧于师父的宠爱。” 一番话下来,把阮阳平说得羞愧难当,他哪里知道这些话十有八九都是陆知杭随口编的。 阮阳平心中惴惴不安,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了他师父时常以他为骄傲,而自己竟怀疑起了师父,实在不该。 是了,他怎能如此想他敬重的师父,又如何能因为师父对师弟的偏爱而心生嫉恨,实在有愧于师父的教导。 那般高风亮节的人,怎地徒儿能如此狭隘,师父若是知晓了今日之事,岂不是对他深恶痛绝?从此就对他不理不睬,更甚者还有可能逐出师门? 阮阳平越想心越慌,看着陆知杭转身准备离去,犹豫了会还是没打算拦住对方。 就让他任性最后一次吧,以后他必不会再犯了。 事先约定好的赌注,输了就应该离开符府的。 原本阮阳平这会应该喜极而泣,可读书人心思多,在陆知杭的谴责下,他想了许多,愧疚之下实在生不出喜悦。 假意离开的陆知杭见对方不阻拦,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想着嘴炮果然对傲娇无用。 陆知杭背对着阮阳平停下脚步,瞬息之间就想到了什么,悲咽道:“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竹园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 乍一听这诗,几人皆是一怔。 无疑,这首诗堪称绝句,哪怕让阮阳平来写,都不一定能憋出这样的好诗。 诗赋,是阮阳平一生最大的追求,一首好诗也是对他这种人而言,最能打动的他的至宝。 阮阳平嘴里念叨着这首诗,只觉得醍醐灌顶,心中的惊艳久久不散,他伸出手,张口欲言,想问问陆知杭是谁人作的佳句,就见那背对着自己的师弟开口了。 陆知杭的语调低沉失落,哀戚道:“既然师兄容不下我,我又怎忍心让师兄心伤呢?” “这诗就当是我全了今日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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