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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1 / 1)

:“王美人嘲讽得也没错,又好色又怕死,这么一大把年纪还糟蹋人家年轻小娘子。当然宁王也没好到哪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两人出了嘉德门登车,白殊立刻让小黑给小鹿做扫描。 幸好,大概真是白泊想着留后手,小鹿中的毒可以救。小黑搜索出解毒方法,以及一大堆和鹿有关的信息,交叉对比之后,得出一份药方与用量,还有一些辅助手段。 车里备有笔墨,白殊抄出一份,让个脚程快的东宫卫去抓药。 谢煐看他忙完,示意冯万川给他递上第二杯参汤。 白殊慢慢喝着,伸手摸摸谢煐怀中的小鹿,问道:“府里有兽医吗?最好找人看看药方,还要配合针刺。” 冯万川忙答道:“有照顾马匹的,常见的牲畜病症都会瞧,这鹿想来与马也差不多远吧。” 一行人匆匆回到上景宫。 白殊直接让谢煐将小鹿抱到竹影院正房中,又和被急唤来的兽医确认过方子可用,就亲自盯着人给小鹿针刺。 小鹿虽然懵懂,却很亲人,并不抗拒那些治疗手段,连灌药都很配合。 只是,大概因为它在最无助的时候被白殊和谢煐抱过,就认准了他们两人,见不到便总转着头要找,直到见到人才能安心。 两人便一直守着它。直到天黑透,小鹿的情况才基本安稳,闭眼睡了过去。 白殊让小厮们小心地将小鹿移到卧房里,免得它半夜醒来见不到人会紧张,这才去洗澡准备睡觉。 谢煐等白殊洗完,也去洗过澡。回来看见白殊坐在小鹿身边,轻轻抚摸着它的雪白皮毛,目光却好似没有焦距,该是在看脑内的书。 他没出声打扰,只是走过去蹲下身,将滑到白殊手臂的斗篷给扯回肩膀上。 白殊眨下眼,目光转向谢煐,轻声说:“原来小鹿是梅花鹿。不过白化了,看不出背上的白斑。” 谢煐又听到个新词:“白化?” 白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想了想,干脆简化着说道:“是一种病变。因为患了病,没能长出原有的毛色,这才全身雪白。偶尔会出现患这种病的动物,各种各样的都有。” 谢煐微愣,目光转向熟睡的小鹿,脸上露出些许惊奇:“竟是因为生病?我虽不怎么相信祥瑞之说,却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白殊也看向小鹿,柔声续道:“会被传成祥瑞,该是因为数量稀少。这种病虽然不太影响健康,但没了保护色,全身白的动物在野外很容易被天敌发现,因此能活下来的不多。小鹿这么亲人,估计从出生起就被人养着。” “往后换我们养它。” 谢煐说完,突然伸手捏住白殊下巴,凑脸过去亲在他唇上。 白殊看着那双近到模糊的凤眼,任谢煐在唇上舔了好几下,才张嘴和他接了个温柔的吻。 好一会儿,两人方才分开。 谢煐:“忙了一天,早点睡吧。” 白殊笑道:“那殿下还不赶紧去暖暖床。” 自从两人睡在一处,白殊都靠着谢煐来取暖,连汤壶都省了。 谢煐手指抹过白殊唇角,从善如流地起身先去暖床。 白殊看着他背影,唇角满意地扬高。 狼崽子领悟力不错,先前自己亲过他之后,他总算知道平常也是可以随时亲亲的。 白殊低头检查过小鹿的毯子和水碗,便起身洗手脱外袍,再坐到床上,去吹床边案上蜡烛。 结果低头之时,正好看见睡在床边的小黑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小鹿。 白殊吹灭烛,一边掀开被子躺进去,一边在脑内戳小黑:“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小黑:“我在想,太子会不会给它起名字叫白王。” 白殊已经窝进谢煐怀里取暖,听到这话就笑出了声。 谢煐不解,揽在他腰上的手挪下位置:“痒?” “不是,是小黑说……”白殊好笑地解释,“你会不会给小鹿起名叫白王。” 谢煐:“……” 他在白殊后腰上按了下:“既然它和你姓白,该你给它起名。” 白殊再笑一声:“那就叫小白。”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谢煐无奈,最后只得道:“叫白瑞好了。行了,睡吧。” 皇后是到晚间才知道宁王出了事。 散宴之时,她没见儿子来给自己请安,有些奇怪,便派人去寻。结果等了许久,才等回惊慌的宫人。 对于下午尘香殿里的事,用不着嘉禧帝交待,知情的人都会对外保持沉默。 但总有一些蛛丝马迹露出去。比如,嘉禧帝早早回了紫宸殿,还从宴席上将奉御紧急召走。又比如,宁王是被羽林大将军亲自送出宫的。 皇后听得心头一跳,隐隐觉得该是出了事。可如今她使唤不动人,一时半刻都打听不到消息。 她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一咬牙,去了紫宸殿。 不过,即使她贵为皇后,没有天子同意,依然进不去紫宸殿的门。 皇后黑着脸对那个传话的小宦官发火,那小宦官也只是垂头听着,一言不发。 皇后越发不安,来来回回踱了几步,正要硬闯,却见孙宦官走出来。 她端起架子沉声道:“孙内侍,陛下到底如何。再不给我个准话,莫怪我硬闯了!我倒要看看,哪个真敢拦我!” 孙宦官抬眼打量皇后几眼,重重叹口气,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到一旁,才以极低的声音将尘香殿里的事说过一遍。 皇后越听面色越白,手中帕子都拧成了麻花。 孙宦官劝道:“奉御还在为陛下诊治。陛下如今要戒气戒恼,也断不会想见到您。皇后还是回去吧。” 皇后心乱如麻,一时担心被打了五十板的儿子不知伤得怎样,一时又担心嘉禧帝气没撒够,后续不知还要做什么。 最后,她也只得再坚持问一句:“陛下究竟如何?” 孙宦官淡淡地道:“皇后,您该知道,打探龙体是大忌。” 皇后听得心一沉——这怕是不太好! 但她也知道能得这一句已是不易,再多的必不可能问出来,只能忧心忡忡地回转。路上再派出心腹女官去寻羽林大将军,打听一下儿子的情况。 一回到明正殿,皇后甚至等不及唤人,直接寻去老嬷嬷的住处,屏退众人,将事情细细说了。 老嬷嬷咳着听她说完,长长地叹口气。 皇后见她一直不语,着急地催促:“嬷嬷,现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老嬷嬷定定地看着皇后,慢慢地道:“上回老身说的话,宁王不愿听。这回老身再说,皇后是否愿听呢?” 皇后听她这时候了还在计较上次,连平常“二郎”的称呼都给换成了“宁王”,心下顿时有些恼。可如今自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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