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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1 / 1)

来盯着我的身体,怕要换方子,二来也去帮帮忙。毕竟这种时候,多少大夫都不够用。要不是他实在年纪大了,都想自己跟着去。哦对了,一会儿还得派个人去医馆通知一声。” 两人细细聊着准备工作,来到怀伤的院子时,同住后院的张峤已经先到了。两人坐下没多久,又有东宫卫领着薛明芳和贺兰和过来,甚至连卫国公都跟来了。 谢煐先将早朝的情形说过一遍。 薛明芳有点幸灾乐祸:“平王、青州知州、通判、还有几个属官都被绑走,一锅端啊这!” 卫国公扬手在他背上拍了下:“正经点,这事不寻常。” 怀伤也道:“将灾民赶至一处,恐怕平王还有别的心思。” 卫国公点个头,沉声续道:“青州这种不临着边、又非要塞之地,所驻鹰扬卫大多是就近招募青壮。如果平王真对当地灾民打什么歪心思,很可能会引起哗变。” 薛明芳等三个年轻人恍然大悟,若真是军中哗变,那平王几人被抓也就能说得通了。 卫国公续道:“那边绑了平王,又要求太子过去,听着可一点不像山匪所为。” 薛明芳道:“根本就没什么山匪吧!平王被抓,天子必然震怒,鹰扬督尉怕朝廷连原因都不问就直接发落他,才找这么个借口?” 张峤却道:“不像,武威军还在呢。若只是骤然哗变,仓促之间没人组织,就算能借人质支撑一时,也扛不住这么久。必然还有一支力量,能够组织人手与官府抗衡,所以也敢说出让患疫者扩散的话。” 贺兰和插话道:“因为先前解决了腹痛症,所以要求殿下和三郎过去治疫,这感觉像民间的想法。若是念过书的人,大多能知道腹痛症和疫病之间没有联系,可百姓们却会有这样的联想。” 张峤接道:“四月时,我撒出去百来多人,特意往偏远的村子去治腹痛症,将殿下与三郎之名传扬出去。百姓们由此而信任殿下,倒也不奇怪。” 怀伤总结道:“有三种可能。其一便是章臣适才所言,真是百姓自发地希望殿下去救治他们。其二,整件事完全是平王设的套。其三,另有别有用心的人混在其中,引导百姓那样想。殿下都要有所准备。” 谢煐点下头。 怀伤再问:“还有谁与殿下同往?” 谢煐回道:“由曹御史辅佐,他有过单独赈灾的经验。户部的人被平王撇下,并未被抓,待我过去还能继续用他们。” 怀伤沉吟道:“曹御史虽与二王派系都不亲,却是个圆滑之人。目前来看,青州出事必涉平王,天子想来也知道,选此人前往,还是有保平王之意。” 谢煐淡淡地道:“我不去便罢,我既去了,多少也要扯下他一层皮。” 小会议开到这里,各人散回去做出发准备。 谢煐临走时对怀伤道:“我留一千东宫卫在京中,全听先生调遣。” 怀伤看看他,又看看安静跟在他身边的白殊,笑道:“殿下两年前便能临危不乱、力挽狂澜,如今身边再添一大助力,相信此行必能圆满。” 白殊跟着谢煐回前院,小声地问他:“殿下没将白泊叫我过去的事告诉他们?” 谢煐脚下略略一顿,随既状似自然地道:“事忙,忘了。” 白殊盯着他直视前方的眼睛,忍不住扬高唇角,却也没说破,只转个话题道:“我在想先生刚才说的第三种情况。先前白泊说天子会派你前往青州,他却想将我留下,我曾怀疑过是不是他也牵扯进青州事中。可现在看,却又不像。” 若是青州那边是白泊在推动,白泊既想留人,那提要求之时完全可以只提谢煐一人,不需要把白殊也带上。 谢煐瞥过一眼:“白泊在密切关注青州事态。这次他如果不是因为父子亲情想留你,那真正目的便是想分开你我。” 白殊一口断言:“绝不可能是父子亲情。他面上演得再像,我都没感受到他对我有一丁点的关心。” 两人默默走了一段路,待到岔路口,谢煐突然从袖袋中摸出一块墨玉牌递给白殊。 白殊接过细看,发现一面雕着龙,另一面刻有个“煐”字。 谢煐道:“此乃我唯一信物,见牌如见我,你可凭它调遣所有东宫卫。” 白殊微愣——东宫卫可是谢煐保命的底牌。 “跟在我身边。”谢煐凤眸深幽,“希望你不会有用到它的一日。” 六月十三清晨,谢煐带人前往青州治疫。 十艘大船从码头缓缓驶离,旗舰桅杆上高高飘扬起黑龙旗。 除谢煐、白殊与他们带的人外,曹御史与太医署派来的人也都搭乘在旗舰之上。 此次太医署派出医师二人、医生三人、医学生十人、医工十五人,距离谢煐要求的“十名太医”其实砍了一半。不过谢煐早已料到如此,当时开口便直接往高了提。 现下那些太医与学生在甲板上围着青州信使,向他询问疫病具体表现。可怜那信使,本就是因为身处后方才被挑选出来,此时哪里说得许多,只能愁眉苦脸地应付。 白殊从一层中央船舱的窗口望出去,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上月刚送表兄与贺兰先生南下,这么快便轮到我出京了。” 随既他又看向坐在旁边的谢煐:“殿下想好怎么说服这些太医按照我的方式防疫了吗?另外,如果我拿出方子,又该找什么借口?” 总不好每次都说碰巧看到古医书。 谢煐转眼回视他:“无需说服,直接让下面照做便是,只要有效果,他们自不会生出不满。方子也一样。” 白殊想想也是,这又不像上次,为了应付天子才要编套说辞。 抬眼看到知雨铺好了床,白殊站起身:“起太早,我再去睡会儿。” 他施施然走过去,揭被躺下,没多久就随着轻微的摇晃感沉睡。知雨守了片刻才退到旁边的小舱,临走之时还悄悄看了眼谢煐和另一张床。 鉴于先前白泊突然想分开两人的举动,谢煐一改欲将白殊安置在别处的想法,连在船上都特意同住一舱。 谢煐原本担心白殊受不了行船颠簸,但从运河入黄河两日后,他发现白殊竟是比知雨还精神。 见谢煐诧异,白殊笑道:“行船这种摇晃没什么,马车的颠簸我才不太受得住。” 他以前接受过各种气流冲击的训练,对船体摇晃还算适应良好。 天公作美,一路顺风顺水,船队在十一日后的傍晚抵达青淄县外的码头。 知县领着一群僚属、乡绅候在码头上迎接,小心翼翼地上前给谢煐与曹御史见礼。 “臣请太子殿下安……见过楚溪侯、御史。臣与县中乡绅已在杨庐备好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谢煐抬手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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