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不好?” 他笑得恣意,硬是把宴与杉顶射了。 对方满不高兴地揍他的后背。 宴与杉说不清是为什么不高兴,反正非常不爽! 李呈彦笑着抱紧他,在他泛红的脸上啃了一口。 “好了好了,下次不弄你。” “哼。” 宴与杉去洗澡,李呈彦费劲地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等到两人都收拾干净,已经很晚了。 这次李呈彦没有装正人君子,直接往宴与杉床上爬。 宴与杉站在床边,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李呈彦意识到他应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正色道:“怎么了?” “你们……真的没有吗?” 他垂着头,在月光下有些可怜。 李呈彦叹息一声,掀开被子,扒了内裤,“想看就自己来看,摸,同理。” 他大方地敞开腿,环住宴与杉的腰,把对方弄得面红耳赤,最后犹犹豫豫地伸手往他下面摸。 真的不一样。 “你刚才说,上我,会怀孕……?” “嗯。” 宴与杉苦恼地窝在床上,背对着李呈彦。 “怎么不高兴了?” “有多少人是这样的?” 李呈彦从背后抱住他,“可能几万人里面,有一例。” 他感觉到宴与杉有点难过,赶紧补充道:“几万个相似的人里面,才能找到一个最特殊的你,像我这样的,就是女娲用柳条随意摔在地上的泥点子,你得是人家精心制造,才能出品一例。” -------------------- 杉一直是个思维很独立的人,失忆也无法改变 点赞25,明天更新 第65章 记忆刺激 宴与杉被他逗笑,强忍着没出声,别扭地哼了一下。 “你不会怀孕吗?” “这个本事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李呈彦环着他,体温在两人之间传递。 过了很久,宴与杉才转过身,枕在李呈彦的胳膊上,眼里还藏着情绪。 李呈彦没有多说,他再劝,只会坏事,最终还得宴与杉自己想开。 “我总是觉得肚子疼……是不是之前,发生过什么?” 李呈彦一听就慌了,支棱起来,摸着他柔软的肚子,“一直疼?持续多久了?有出血吗?” 宴与杉被他唬了一跳,“没有,很轻微的不适,医生说是体虚,我不相信。” 宴与杉抓着他的胳膊,眉宇间带着愁绪:“你说我能怀孕……肚子疼是不是因为……有过?” 李呈彦被他弄的心里酸疼,不忍骗他,“嗯……你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掉了。” 宴与杉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嗯了一下,重新枕在李呈彦的胳膊上,看起来有些难过。 李呈彦给他贴了个暖宝宝,抱在怀里,“以后肚子疼一定要跟我说。” “嗯……” 李呈彦捋过他额前的发,贴着他的额头,微微合眼。 次日,想起昨夜的事情,宴与杉难为情,不知如何面对李呈彦,转身才发现对方早就起床了,枕头上留了一张纸条。 彦:今天有事,中午的菜给你切好了,在冰箱里,早饭在微波炉里,醒了记得加热三十秒,别吃冷的,我晚上回来。 后面还画了个丑兮兮的笑脸。 宴与杉收好纸条,塞进李呈彦的枕头里。 他无聊地在院子里晒太阳,正发呆,几个小孩子吵起来了。 似乎是为了争什么。 宴与杉没打算去劝架,但邻居家的小姑娘哭着跑了过来。 “怎么了?” “他们要把小狗丢河里去……” 小女孩抓着宴与杉的袖子,另一只手拽紧了牵引绳,不让那几个调皮的男孩把小狗带走。 宴与杉帮她抓紧了绳子,将小狗抱到腿上,没有跟那几个孩子多话,用行动表明不可以。 小狗趴在他腿上,悄悄舔他的手。 直到那几个孩子走了,宴与杉才把小狗还给小姑娘。 “谢谢哥哥!” 宴与杉轻笑一声,继续靠在躺椅里晒太阳,他身上懒得很,走两步就累。 他正犯困,又吵闹起来。 他眯着眼,恍惚被人扑到了怀里,继而有什么打到他的肩膀,他下意识抬手抵挡,在间隙里看到那几个男孩,正抓着牵引绳打人。 宴与杉搂住小姑娘的肩膀,绳子恰好打在他手背上,“欺负别人,很有意思?” 他往日总眯着眼犯懒,陡然抬眼看人,那双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格外漂亮阴沉,威压不自觉压迫在几个孩子身上。 几人都愣住了,抓着绳子就跑。 恰好邻居家的喊吃午饭,小女孩擦干眼泪,既是道歉又是道谢,抱着小狗回家了。 宴与杉有些不舒服,看着手背上多出来伤痕,和其他已经淡化的疤痕何其相似。 他喘不过气,心口闷闷的想吐,头也疼极了。 他无意捂着肩膀,缓慢回了家,实在没力气上楼,攥着头发,眼前一片模糊,跌倒在地。 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身上,模糊的人影一直在辱骂他,屋子里格外阴冷,而身上的伤口滚烫肿胀。 是过去……? 宴与杉扶着小几,强撑着爬到沙发边,头痛欲裂,他爬不上去,一低头,手背上多了几滴血。 一摸鼻尖,手心里也全是血…… 宴与杉无力地半趴着,血落在地板上。 一帧一帧的画面在脑子里闪过,那些不堪的、痛苦的过往,一点一点回到他的思维里。 附骨之蛆,卷土重来。 被母亲虐待的十三年,被其他同学欺凌的三年。 他卑微如蝼蚁的十六年。 李家。 李呈彦难得回家一趟,父亲很是不满。 “你最近忙什么呢?家不回,电话也不接。” “工作都有跟您汇报,自然是忙那些。” 母亲在他身边维护了几句,父亲总算铁着脸看新闻,不再继续数落他。 李敬琛回来得晚,眼神朝李呈彦那边飘了几下,他悄悄把弟弟拉到一边: “爸查到你在外面养了个人,正不高兴呢,你没说不靠谱的话吧?” “他没问我这个。” 李呈彦微微吃惊。 两个地方隔得极远,所以他才会少回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到? 如果不是查到地点,而是先知道有人,那一定是有人跟父亲说了什么。 宴嘉? 不可能,他不会拿自己爸爸冒险。 魏方泽。 只能是他,又来搅混水。 李敬琛先跟他兜个底,询问道:“真有人?” “真的。” 李呈彦知道李敬琛是个纯正的正人君子,自然不瞒他,但基于李敬琛对宴与杉也